“对”方杰答道。
唐清跟张凌轩互相看了看，张凌轩问他，“要看吗？”
唐清皱眉想了想，“征求一下朴总的意见吧，经方律师提醒，我也想起了一件事，朴总的确是跟夏晶之间发生过什么，我曾听他提起过，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一直绝口不提，我想这对他应该很重要吧，如果我们真的窥探了他想守住的秘密，那就太不地道了。”
“行，听你的。”张凌轩把资料合起放在一边，“下午我把他请过来，咱们一起聊聊吧”
“好”
张凌轩抬头看了看方杰，“其他部分你跟我们口述一下吧，比如她是否有给我爸寄匿名信？公司的贴子又是谁发的？”
“唐清的键盘上并没有发现夏晶的指纹，匿名信是从山东省发出的，这个你们也知道，但具体是谁发的也很难查到，据调查结果显示，不论这个女人之前做过些什么，她是什么样的人品，都没办法证明这两件事是她干的。”
“哦……？难道，真不是她吗？”
“那倒也说不定，只是就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她是清白的。”
“嘿！这可就蹊跷了，不是她又会是谁呢？”唐清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到底他妈的得罪了谁了。
方杰摇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这个女人的嫌疑仍然是最大的，以这个女人一向的作风来看，她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你们看看资料就知道了，我觉得不管怎样，防着点她总是没错。”
“好的，这文件我们跟朴总商量一下再说吧，我还真挺好奇夏晶跟朴总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方叔你看了对吗？”
方杰笑了笑，“看是看了，不过我年纪大了，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你放心，我会为他保密的”
“多谢了方叔”
“甭客气，到时候兑现你的承诺就好了”
“这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方杰笑着点点头，他很忙，下午还要飞趟美国，跟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等方杰走后，唐清问张凌轩，“你给方律师承诺过什么？”
“问这干嘛？”
“好奇”
“没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对咱俩来说是大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哎，你这人怎么做什么事都神秘兮兮的？你就不能对我透明点？就像我对你一样！”
“我很透明啊！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而已。”
“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吗？”
张凌轩低头吻住唐清，“绝对的惊喜，我这辈子送你的只有惊喜，而且永不间断，在任何时候，只给你一人。记得吗？我发过誓，要让你以后的生活只有开心幸福，我说到做到。”
这套甜言蜜语配着张凌轩温柔低沉的声音，再加上那烫人煽情的吻，把唐清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他哑声道，“话是很感人，只是太肉麻……”
张凌轩磨蹭着唐清的嘴唇，含住他的唇瓣一口一口的撕扯玩弄，“肉麻吗？我觉得挺好，我是发自肺腑的。”
“嗯……我知道……”唐清热情的回应他，伸胳膊勾住张凌轩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紧。
张凌轩越吻越激烈，沉声道，“唐清，我想听”
“什么？”
“那三个字”
“我爱你？”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