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全世界最好看的你求婚_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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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埃德蒙似是不以为然地道。

  “可能是前一个主人留下的花种,也有可能是被风吹来,在这里落足的无主之花。”

  ——“罪魁祸首”是他。

  ——用感谢的礼物之名,亲手将这枚耳坠刺入完美无缺的耳垂,将暗扣扣紧,让它无法掉落亦无法分离,做出这等隐晦、嫉妒、占有之事的人,就是他。

  啊……还真是险恶。

  如果是真正的埃德蒙·唐太斯,那个在暴风雨之夜与仿若自海洋而来的“女神”相遇的无知而迷茫的男人,一定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埃德蒙甚至可以看见,所谓的过去的“自己”就站在艾尔利的身后,对“未来”投来了否认与不敢置信的视线。

  挣扎、抽搐、痛苦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在那黑暗中的舞曲结束之后,疯狂的决定无声无息地浮出水面。

  “进入了我的花园,是什么,有没有主人,能开出什么样的花,可以盛放多久,都没有关系。”

  ——是你,先向我伸出的手,并引我沉沦的啊。

第65章

  埃德蒙只离开了最多几个小时。

  他走的时候不知为何, 既没有给艾尔利事先说一声,也没有让人给那时毫不知情的艾尔利传话。

  艾尔利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睡过去,好像之前还在跟埃德蒙说着什么话,只轻轻一闭眼,困意便悄无声息地席卷而来,将他严密地包裹在里面。

  总而言之,等他第二日被侵入房间又大胆攀爬上床头的刺眼光线照得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新一天的下午了。

  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还想跟埃德蒙道歉,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反倒是在房子附近转圈的时候, 看到了悄悄溜出舞厅的伊丽莎白小姐,他们俩便一同躲到了不会被其他客人发现的还很荒芜的花园里来了。

  “伊丽莎白小姐已经遇到了达西,没有威克翰捣乱,他们的命运轨迹应该不会再变动了。”

  这会儿埃德蒙回来, 艾尔利先给他介绍了一下这边的进展,用颇为欣慰的语气。

  不过, 说到这里,他还不能放松警惕。

  伊丽莎白与达西的结合是无法更改、必须要遵循着轨迹走的重要事件,这就不多说了。除此之外,简和宾利的婚姻也算。艾尔利头疼的是班内特家剩下的三个女孩儿, 尤其是莉迪亚小姐。

  如果威克翰还是原来的威克翰,他的妻子就是班内特家的莉迪亚。而如今,威克翰变成了外来者,也注定不能再在这个世界停留, 莉迪亚命中注定的丈夫没有了。

  ——当然,虽然有些遗憾,对尚不知晓未来的莉迪亚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因为原来那个威克翰虽然跟外来者对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使,但跟正常人相比较,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人渣败类。

  艾尔利一直把他答应了班内特夫人的承诺惦记在心里,奈何从来没有当过——媒人?只有苦思冥想要怎么找到性格适合、人品不错、彼此也能够萌生感情的的结婚对象……

  对此,清除认识到要是放任艾尔利自力更生、他迟早要心力衰竭把自己累死的伯爵先生眉头皱了皱,干脆伸出了援手。

  提供场地和人选,让她们自己去找就行了——就说着这么气势十足的话,埃德蒙眼睛也不眨,年轻人们的聚会紧接着伯爵与伯爵夫人的订婚宴,浩浩荡荡地开办了起来。

  啰嗦了这么多,以上就是必须要交代的,已然可以窥见正朝着喜闻乐见的欢喜结局移动的故事进展。

  艾尔利取了一个空茶杯,为才坐下来的男人倒了茶。

  红茶的香气伴随着涓涓微褐的水流撞击窄小杯底的声音一同在空气中弥散,只是鼻尖嗅到了,便能感受到略带苦味儿的清香。

  “那么,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他放下茶壶,这时才问起埃德蒙口中提到的“线索”。

  埃德蒙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他的脸边,艾尔利差点以为是错觉——因为只是眨眼的功夫,男人的目光就悄无声息地移开了。

  “唔,这么跟你说吧。”

  埃德蒙说:“在去他的住处搜索之前,我先到了地牢。”

  这些时日,威克翰自然一直被丢在地牢里,只供给让他不会饿死渴死的少的可怜的食物和水,除此之外,在他醒着的时候,没人搭理他,更没人跟他说话。

  埃德蒙特意嘱咐了仆人们远离牢房,绝不要跟囚犯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虽然通过实践已经证明了,就算把威克翰完完全全地丢在牢房中不管不顾,他饿死了,也可以很快地复活。但埃德蒙更不确定一次复活之后会不会给这家伙带来什么隐晦的增幅,以防不备,便拖着磨着让他不死就行了。

  自那次当场看到威克翰复活之后,艾尔利就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人了。因此,对埃德蒙接下来的讲述,他不由得振奋起精神:“然后?”

  “然后,”埃德蒙的嗓音极其轻描淡写:“那家伙坦白了。关于他的秘密,他复活的能力从哪里得来,都说出来了。”

  艾尔利:“什么?!”

  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把所有的秘密都交代了出来?

  然而,与他的震惊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埃德蒙面露嘲讽的冷笑。

  “别把他想得有多大的能耐。就算是无耻到水沟里的老鼠也不屑的垃圾,也不意味着意志力也能和他的无耻抗衡。”

  男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漫不经心地夹起了一根似是由纸卷曲起的东西,和茶味冲在一起的烟草气息,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他说话之时,嗓音之所以出现过一小段含糊而低沉的间序,便是因为他习惯性地取出一条□□后,又习惯性地将烟头咬在了齿间,火星也跟着点起。

  “他把我认成了另一个男人,似乎在外貌上有一些相似的特征。”

  “而那个男人,是他最亏欠之人,是他最憎恨之人,是他最嫉妒——也最恐惧之人。”

  话到此处,埃德蒙微顿,吸入的烟气含着极高的尼古丁的浓度,对常人来说可能完全无法忍受,但对他而言,麻痹一切的滋味已经习以为常。

  也就是在这时,秉承着以往的从未改变过的习惯,他很是自然地呼出了那一口早在胸腔萦绕压抑的烟。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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