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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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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忌讳被人说无用的燕家少年不服输地瞪着他。高栾搂住他的脖子,不耐烦地诱拐道:“好啦好啦,我来教你,你好好学!你要虚心一点嘛!”

  燕白鹿梗着脖子,“我还不够虚心么!你快点快点!”

  高栾虚刮他两耳瓜子,微微翘起屁股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重又坐回他身上。少年那根东西正软软地蛰伏在湿漉漉的毛从中。高栾拿自己的下身与他贴紧,前后磨蹭磨蹭,没花大工夫少年就脸一红,下面直撅撅地站了起来。高栾很是得意,“学得很快嘛!”

  燕白鹿哼哼,“这哪里用学啊!我天生就会好么!”

  高栾伸手抓住他的那根,往自己后头送去。这几日在哥哥眼皮底子下,高栾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都不敢,这荒郊野岭又没有什么润滑,那里很是紧张干涩。他并不着急,修长的双手夹着少年最敏感的环沟,用他的顶端在后穴处磨来磨去,不一会儿,两人的淫水就沾得底下泥泞一片。高栾看到他捂住嘴,蹬着大眼睛傻乎乎的模样,不由得很是得意。

  不一会儿,穴口慢慢放松了,高栾尝试着将顶端往里浅浅地戳刺,每次只进一点点,用后穴轻微地含住,随后便慢慢摇着腰肢碾磨他。少年哪里尝试过这种折磨人的调情,快感早就烧死他了,一个没忍住便射在了他穴口。高栾切了一声:“没用死了!”

  少年眼圈红红的,一直憋着不敢呼吸,现下赶紧呼和呼和大口喘气:“明明是你不好!你干什么!”

  高栾拿脑袋狠狠顶他一下:“笨死了!”他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现下下腹空虚得很,刚想与他玩耍,他竟然就射了!高栾啐了一口:真是没用的男人!要是现在还有旁的人,他才不与他耍呢!

  燕白鹿看他嘴翘得能挂油瓶:“又怎么了?你还委屈了!”

  高栾扒了衣服甩他脸上:“闭嘴!这次再敢这么快射,我剁了你那玩意儿,听到没有啊!”气恨恨地趴下来,衔住了他刚射过的玩意儿,努力咽进嘴里。燕白鹿爽得浑身发抖,伸手扣着窗台,一用力竟然掰下一块砖来。两人都是一愣,傻乎乎看着簌噜噜往下掉灰的墙。里头立刻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去外面看一看……”

  燕白鹿抓着窗台,“是风吹了篱笆!老伯不用起夜,睡吧!”

  老伯应了一声:“远客!你们还是进来睡吧!”

  高栾原本只是想让他硬起来,此时觉得很好玩,伸出猩红的舌尖,往他顶端正流着淫液的洞眼舔进去,“不……不用了!”燕白鹿克制不住地声音发飘,努力克制住想射的冲动,狠狠推了记他的脑袋。高栾在他下身咧嘴一笑,坐起来整了整头发。燕白鹿又不开心了,比着口型:“你停下来干嘛呀!”又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你这样!真是太不讲义气了!”

  高栾冷眼地瞟他一眼,将里衣解了。亵衣落下,挂在他的手肘上,露出一片被月光照亮了的胸膛。他比着口型吼吼吼大笑三声,魅惑道:“想不想抱我啊!”

  燕白鹿翻着白眼:“干嘛?”

  高栾气得咬牙,蛮横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你他妈不想抱么!”

  燕白鹿继续翻着白眼:“干嘛?!”然后指指自己的小兄弟,表示这个才是正题。

  高栾气极反笑,转身背对着他趴下,用肩膀顶地翘高了屁股,分开修长雪白的两腿。他用唾液湿润了两指,摸到下面,插进已经软和的小穴中,轻缓地抽插起来。燕白鹿从他两腿中央对上他头顶黄土地的眼神,嘴角抽搐,不知为何觉得他这样子很蠢,突然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栾受了奇耻大辱:想他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当地一霸好么!哪个男人受了他这么挑拨,还不是乖乖缴上粮来!当即四脚着地倒退着爬到他身边,踢他一脚,“起来!”

  燕白鹿坐在墙根上,不论如何还是觉得他很蠢,笑得软掉了。高栾出离愤怒,扒开屁股露出肉缝:“进来!”

  燕白鹿被他一声冷喝,不敢笑了,“哦”了一声呆呆地爬起来,看着自己的小兄弟:“真的可以么?好像有点小啊。”

  高栾心道,不小怎么夹断你!从两腿中央抓着他的小弟弟就往前拎。燕白鹿膝行了几步,被他拖到身近,“别别别好痛我进来就是了!”话虽埋怨,但是当燕白鹿把汗湿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搭在雪白的臀丘上时,还是觉得有点高兴的,高兴得下面都硬的发胀了——真是好软好滑啊……他都不敢碰呢。

  高栾仰着脖子舒了一口气,感受到少年双手的热度,几天来的空虚终于有望到尽头的可能。他哄道:“你吃了饭就用点力气嘛!”

  燕白鹿探头探脑地问:“啊?”

  高栾啧一声:“你就弄嘛!你想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啊啊啊个屁啊!你凶狠一点会死么!”说完又俯下上身,示范着用双手抚弄着臀丘,隐隐约约露出里头饥渴蠕动的肉缝。燕白鹿“哦”了一声,看着那月光下白花花的淫荡身体,浑身冒汗。下了半天决心,还是畏畏缩缩地好心地探出脑袋问他,“那你会不会痛啊?”

  “你进来的时候就随便欺负我好了,越用力越好,我会很高兴的啦!”

  “哦……哦。”

  燕白鹿花了点功夫把硬得发胀的玩意儿插进他的后穴中,只觉得里头又湿又热,紧紧地箍着他的东西,让他喘不过气来。高栾与男人玩儿惯了,也不觉得难受,此时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与少年快活。他跪在地上,让燕白鹿从后面弄了一回,燕白鹿开始紧张得手足无措,但是到动情处,就从后面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一下一下往里捣,高栾被他撞得发髻都弄散了,不时发出几声欢愉的呜咽。高栾想不到他力气这样大,又高高兴兴地跨坐在他身上,让他从下往上弄了一回,这一次被他掐着细细的腰,弄得遍身骨头酥。高栾被顶到了欢喜的地方,就不管不顾胡乱要叫,燕白鹿抓起衣服就塞他嘴里,高栾咬着布头,闭着眼睛在他怀里痉挛着高潮。他高潮的时候,后面又湿又软地绞着少年的性器,燕白鹿登时发了狠,将他按倒在地狠命地抽插十来下,这才射在了里头。两个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面对面气喘吁吁,都傻乎乎地笑起来。高栾高兴得浑身发软,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假装害羞,燕白鹿拍拍他的屁股,捡起衣服让他穿上,与他脑袋顶着脑袋脸挨着脸睡熟了。

  

第 16 章

  第二天,两人清晨便告别了老人家。老人家过意不去:“屋子太小,让你们睡外头,一定没有睡好吧!昨天晚上,大概是来了山猫,悉悉索索的!”

  高栾暧昧地搀住燕白鹿,燕白鹿红着脸扭过头去看风景。两位老人家向他们指明了下山的去路,送到门口,他们刚转身要走,那老伯就喊住他们,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两位老人踯躅了半响,唉了一声,上前将一个布袋递给他两人:“二位小哥下到山去……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把这几双鞋,带给我家那三个小子。他们当兵去,几年都没有回来了,他娘记挂得紧,做了好多双鞋……你们若是能帮我们送一送,我两个,感激不尽呐!”说着就要领着老妇人跪下。燕白鹿赶忙扶起他们两个:“快起来快起来!我们送就是了,二位不要行此大礼!”说着也不隐瞒,说自己就是当兵的,问他们的儿子都被征招到哪里去了。那二老也说不清,只告诉他们家中姓赵。高栾拽了拽他的袖子,“下了山去问问人。”两人提着一口袋的鞋,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摸到大道上。

  “这下可怎么办呢?”高栾抓抓头,“这附近是什么地方?”

  “是南郡。”

  “我们去郡中查查户籍吧!”

  燕白鹿摇摇头:“正事要紧!我要护送太子回城,现在好不容易回到驰道上,我要追他去!”高栾抓着一袋子鞋,瘪瘪嘴,“好嘛,等你那扬哥当上国君,再要找人小事一桩。不过他们肯定已经跑到前面去了吧!”说着把布袋系在他身上。然后想了想,把自己也挂了上去。

  燕白鹿嘴角抽搐:“你就下去吧……你是鞋么……”

  高栾贴着他的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鹿,我腰好酸……是你厉害,射得好多,嗯总觉得里头黏黏的没有洗干净……”

  燕白鹿哼了一声:“真没用!”背着他想沿路找驿站去。还没见到驿站,倒是撞上了一队兵车。兵车都是篷车制式,大约有五十辆,燕白鹿一看打着“燕氏”的旗号,大喜过望,上前询问:“你们这是去哪儿?”

  监军一见他的肩章便肃然起敬:“奉燕司马的手令,往南方调配粮草辎重。”

  燕白鹿看了一眼:“庞大将军带着三军在南楚用兵,为什么要从国中调配粮草辎重?这六百余里的转送,未免太耗时耗力了吧?为何不就近征发粮草?我族兄万万不会这样安排的!何况就你们这五十辆车五十辆车地送,要送到何年何月啊,给三军填个牙缝都怕不够吧!你休要蒙骗我!”燕白鹿本来是想问他借匹好马,此时见车队慢吞吞的,押车的军人也懒懒散散,气不打一处来。

  高栾看那监军有苦难言的模样,暗地里戳了他一把,笑吟吟道,“他脾气坏,军爷不要与他见怪!军爷可否借我们两匹好马,我们要赶路去!”

  “不敢不敢!”监军此时也不敢大意,忙问他们有军符没有。燕白鹿随手摸出一面铜牌,监军一见,居然是国中虎卫的长官,赶忙给他们两匹马。燕白鹿走出好远还生气:“一定不是族兄的主意!燕达哥做事细谨,不可能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高栾一愣:“燕达?”

  “怎么,你认识他?”

  高栾啧啧两声,滑头地避重就轻:“恐怕他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做,顾不上你和你扬哥,你就不要勉强他了。”

  燕白鹿居高临下地瞟他一眼,“对了,你干嘛非坐在我前面啊!”

  高栾呸他一声:“屁股疼!你弄得太用力了!蛮牛一样的!”

  燕白鹿觉得他十分不讲道理:“明明说得好好的,随我怎么样!也明明自己说怎么弄都会很开心的!现在倒都怨我,你真是太难伺候啦!以后都不跟你玩儿了!”

  高栾气得直磨牙,反身咬着他的腮帮子不放,简直要咬下一口肉来。燕白鹿又疼又气,见到驿馆就下马,拖着他进去宿夜。本来想打他一顿的,不知怎么被他甩了两个耳光,还没还手,他就凑上来嘬嘴儿,亲的他头晕眼花,脱了裤子又胡搞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走路都发虚。

  燕白鹿痛心疾首:“以后不能再这样啦!”

  高栾点头如捣蒜:“不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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