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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修真]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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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夙兴你运气好,这是为师最近新收的一个鬼修叫「贞子」,其实容貌清丽,只是不爱梳头,指甲也扒墙壁扒坏了。”明正大笑不止,撤了女鬼,将青铜符重新放回姜夙兴怀里。慈爱地说道:“放心,这些鬼修不会伤害你。关键时刻,他们还会救你的命。”

  姜夙兴满脸泪水脸色苍白,方才是被感动的,现在是被吓的:“多谢师父美意,我恐怕刚被他们救回来,转眼又会被他们吓死。要不还是算了吧,师父您艺高人胆大,这东西这世间除了您,其他人都无福消受啊。”

  “诶,你再这样,为师可要生气了。”

  “那徒儿也要气您这一回。”姜夙兴死活不要这青铜符,扔回给明正便转身就跑。

  当晚也不敢在玉鼎宫睡,收拾了东西跑到御膳房。

  把东西放到雅芳斋,左右寻不见大哥,御宿又在睡觉,不敢去打扰,便去御膳房寻。果然见姜昼眠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在劈柴,旁边一个巨大的胖子坐在小躺椅上在嗑瓜子。

  “大哥。”姜夙兴走过去道:“我明天要走了,去长乐。”

  姜昼眠头也不抬,“巧了,我也去。”

  闻言姜夙兴十分惊喜,蹦过去一把抱住他哥手臂,“当真?”

  “不过我跟你不能同路,我不在出使名单中,你跟长乐的人一起走,我随后再去找你。”

  大哥要去,姜夙兴自然开心,但仍旧问:“你为何去?”

  姜家大哥神力盖世修为惊人,抡圆臂膀将他弟弟甩开,一斧头劈开一个木桩:“怕你被人劈了。”

  在雅芳斋睡了一晚,第二日辰时,姜夙兴来到英帝宫门口集合。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不出所料,出使长乐的人是以伏魔堂颜长老为首,与其座下两个大弟子,一个秦尊一个陆九游,还有三个办事弟子,皆是伏魔堂的人;司仪院有两个弟子,看着颇为面生;玉鼎宫的除了姜夙兴自己,还有楚纨,楚纨身边跟着一脸懵懂的小雅;执法宫有顾白棠,但竟然还有一个人。也是这个人,让姜夙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在出使长乐的名单中。

  便是那位朱碧石,朱师姐。

  颜长老已经在清点人员整顿队列,各宫弟子都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整装待发。姜夙兴也不好此刻过去问顾白棠是怎么回事,心头却一阵阵的担忧。

  临行前,西城掌教和各宫长老代表前来相送。再跟七山老祖客套完之后,明正笑嘻嘻地走向自己的徒弟。

  “夙兴啊,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师父等你回来。”明正扶了一把姜夙兴,顺便不着痕迹的塞了一个东西进姜夙兴的腰带里,甚至姜夙兴自己都毫无察觉。

  瞅着师父慈祥的笑脸,姜夙兴愁闷地皱着眉,他很想问师父,把有邬丛莲夺舍嫌疑的朱师姐安排去长乐参与调查周辉转世去向,长老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多谢师父,徒儿晓得了。”却人多眼杂,问不出口。

  西城与长乐,一个在修真大陆的北面,一个在修真大陆的南极。这中间隔着整个修真大陆,若在前世,至少要走四个月的水路,一个多月的山路,前前后后要半年的时间。

  在上辈子,姜夙兴可从来没听过什么出使长乐的事情,半年的时间,简直不敢想象,哪个弟子愿意去遭这个罪。

  可是现在,乘坐仙船从西城出发,再骑马前行,前后竟然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到达了长乐境内。

  虽说时间大大缩短了,可是一个月的行程,昼夜不停,其他修士倒还好,这其中姜夙兴修为最低,累的够呛。

  尤其这骑了半个月的马,姜夙兴这屁股,快要开成两半。

  这天晚上在长乐境内的一家客栈里,姜夙兴沐浴完毕,立在床前给解开衣裳准备给自己上药。

  刚解开中衣,裤子脱到一半,忽然门被人推开。

  顾白棠掌了一盏明灯,手上还拿了一罐药,他进来看到姜夙兴衣衫半解白臀半露的画面,一时也直接愣在了原地。

  “……白棠哥,你怎的不敲门?“姜夙兴提着裤子问道。

  “对不住。“顾白棠转身就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夙兴,你在么?我来给你送药。”

  姜夙兴默默地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再去开了门。也不说话,只望着门外的人。

  顾白棠脸通红,却故作一切平淡如常,将手上的一个小罐子递给姜夙兴,道:“我见你这几日骑马不怎么舒坦,明日去附近镇上给你找顶轿子来坐吧。”

  “不用了,我哪有那么娇气。”接过顾白棠手中的药罐,见那药罐精致稀奇,姜夙兴随口一问,“这是什么药?”

  “治擦伤的。”顾白棠顿了顿,“没破皮吧?你,方不方便自己涂药?”

  “我若说不方便,难道你还要替我涂药不成?”姜夙兴笑着问道,本意是在打趣。

  昏暗朦胧的灯影下他笑容暧昧,顾白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往前迈了一步将姜夙兴逼退两步,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第44章 涂药涂药

  房门一关,门栓一叉,这房中便只剩下二人。

  “你要做啥?”姜夙兴被顾白棠逼的步步后退,起先还笑着,笑着笑着,便底下了头。腿靠在床沿上,低声道:“白棠哥……”

  顾白棠抬手扶住他手臂,将他转了个身,贴在他身后一本正经地道:“不是要搽药吗,我来帮你。”

  姜夙兴挣扎地满脸通红,转过身来推他,“谁要你来了,这怎么来。”

  “那你自己怎么来?”顾白棠被他推出三步远,便也站在原地不动,只定定地看着他,唇角一丝笑意。

  姜夙兴又臊又气,“你别逗我了,我这几天骑马,浑身都疼。快点出去,我要休息了。”

  顾白棠看了他一会儿,叹息一声,“好了我不逗你,但是你总不能不上药。这样吧,我蒙着眼睛,不看便是了。”

  说着就径直取下头上青色抹额,蒙在眼睛上。摸着卓沿凳椅走到床边来,姜夙兴见他如此正经,也不好再说话推辞。任由他摸去了药罐,再将自己推趴在床沿。

  “你自己脱吧。”顾白棠说道,打开药罐,修长的食指挖了一抹白色药膏。

  姜夙兴脸埋在被褥里,闻着那清幽的皂角味,头脑有些发热发蒙。他轻轻褪下裤子,低声道:“嗯,好了。”

  话落,他感到屋中安静极了。片刻之后,有清凉的膏体落在他腰臀上,冰凉的液体触及疼痛之处,让姜夙兴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这里吗?”顾白棠的声音凉如水,沁人心脾。

  “在……下去一点……”姜夙兴头埋在被褥里,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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