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_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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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说什么才能阻止那个人?

  “陛下,陛下……”

  隔着石门都能听见文珩哭得凄厉绝望,就好像他心底最珍稀美好的东西被人踩碎了。

  姬清的手指用力的按在身后的石壁上,苍白冷淡的脸上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他的声音压得阴冷无情:“孤叫你滚!怎么,连你也要抗命吗?”

  “文珩大人不走,或许是极为喜欢听陛下被人这么对待吧。你大概不知道吧,梅山行宫第一夜我来见过你,就是他亲自带的路。”

  徽之掐着面上毫无反应的姬清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周身都是杀伐果断的煞气,冰冷又热切的近距离望着他:“文珩大人真是忠贞不二,一直陪着你?对你最好?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把我放在哪里?”

  血液都沉浸在失去和怒极的气息里,翻涌滚动。徽之一向是沉稳优雅的,以往就算愤怒都保留着世家公子骨子里的雍容镇定。

  也许是反叛本身本就会释放出人心隐藏的黑暗面,他暴戾恶意极了,一点也不想控制。

  “是我一直陪着你,做你的伴读,陪你去封地,陪你重建府邸,一点一点的叫你拥有现在的一切。我只做错了一件事,我不是跟你一起喝下去了吗?你究竟有没有心?谁你都尽可以信赖谁都可以原谅,唯独对我苛责。”

  过往在这个人面前压抑的嫉妒、占有、渴望,为了得到他维持出来的平静克制,所有费尽心机不可得里,勉强自己表现出来的无害、弱势,都像火烧似得反弹。

  他本就是战场里冲杀掠阵出来的将军,比起棋盘上的谋略迂回,更喜欢酣畅淋漓直接彻底的厮杀侵略。

  “我本来都已经想过放弃这么做了,我费尽心机束手就擒,只想到你身边去,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却无声无息找了一个冒牌货?”

  “乖一点,现在告诉我,你爱谁?告诉我实话,我就温柔点不弄疼你。”

  姬清抬眼,那张空灵清透,即便再冷淡也叫人心底发热滚烫的容颜,掀起一抹笑意,恶意的看着他:“爱过。现在只爱笙歌,只要笙歌。”

  徽之的表情忽然僵住了,他想说你骗我,出口的却是:“你变心了。”

  “不,你故意的。”徽之笑了笑,心口一阵阵的抽疼,“小疯子,你一直都这样,谁对你越好你越记谁的仇,你最知道怎么报复叫人疼了。你赢了,即便知道你故意骗我,还是觉得嫉妒痛苦,痛得想杀了他。你报复到了,你满意了吗?”

  徽之用力抵着他,将他按在怀里,疯魔似得胡乱的去吻他。

  他的声音轻得发颤,温柔的祈求:“我知道错了,到底怎么你才觉得够?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饶了我?你说我做。”

  心口得抽疼蔓延到血液到胸腔到大脑!

  那是骗人的假话不要信。

  可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可怕的真实的声音告诉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这个人眼里再也感受不到爱意。

  好像早在那杯毒酒端出来的时候,这个人眼中的温度就脆弱碎去了。

  耳边冷淡平静得近乎愉快的声音:“你说错了,孤不是谁对孤越好越记谁的仇,孤是只记利用孤对你们的好却来背叛孤的人。你的痛苦抵消不了孤万分之一的恨。不够,永远都不会够!”

  徽之的心骤然停了一秒,他脸上所有的软弱痛苦祈求一点一点全都消失了。

  最终遗留下来的,只有凌厉的冷硬和眼角的湿润。

  “好,没关系,反正从今以后你都只会见到我一个人了。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恨。”

  姬清冷笑对徽之说:“你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袖中的短剑噌然拔出,毫不犹豫的刺进面前的人身体里。

第94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9

  徽之追上来时再怒不可遏、妒恨交加, 也不可能在这种粗糙的场合就占有姬清。

  他已经注定得到这个人了, 就算此刻手中的人再诱人, 让他渴望得心颤,又有什么不能忍到以后的?

  何况,这个人的性格这么狠绝古怪,徽之这一次可是货真价实绝无狡辩的彻底背叛了他。这个时候不好好哄哄他以退为进, 怎么可能反倒火上浇油?

  但是事与愿违, 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就叫他失控,哪一方面都是。

  那个胆敢偷走他宝物的男人在外面声泪俱下的,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却叫徽之不由自主蠢蠢欲动起来。

  其实,就这样在别人面前弄哭他, 占有他,打碎他冷硬的外壳, 叫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露出内里可怜可爱的柔软,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想想看, 这张冷淡空灵的绝美容颜, 如果因为自己而破碎,沾满泪水,凄哀求救,该有多美?

  石门外面文珩的绝望痛苦,却反倒刺激了本就压抑按捺的徽之。

  被牢牢抵着按在石门上的姬清,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和变化。

  “你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这一剑刺得猝不及防却也不是不能避开, 徽之却是一动不动的受了。

  他掐着姬清的脸,狠狠的吻咬,眉眼全都是毫不留情的凌厉和矛盾的暧昧温存。

  不退反进,徽之低沉的声音含糊道:“我让你杀。”

  隐隐的危险、压抑。

  姬清手中的利刃在他的动作下扎进去几分,血液很快就顺着剑刃流下来。

  徽之却是毫无所觉的沉浸在索吻里,姬清被他强硬的按着手,手中的剑刃就像是长在血肉肌理里一样再也移动不了一寸,进不得退不得。

  然后借着这个姿势,这一次,抛开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和侥幸,徽之再毫无顾忌,彻底的占有了这个人。

  就像怀着天真残忍的喜欢,一瓣瓣撕开一朵合拢不开的花,迫使他在自己手中,因为自己而绽放。

  即便明知等着的是病弱枯萎的凋零。

  热切,放纵,肆意,癫狂。

  被肆意摧毁的帝王哪里都动不了,只能低下头隔着衣服用尽全力在他的肩膀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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