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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其庶_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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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指望严春文死了腾位置。如果我真的要写庭瑶嫁福王,也一定不是舒舒服服的等着严春文去死,甚至死严家一户口本的写法。要得到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而不是指望天上掉馅饼。这是这本书的主旨,绝不可能改变。被成为贵妃的杨玉环最终结局是吊死马嵬坡,睡了老子又睡儿子的武则天称为女皇。二者最大的差异就是武则天一直在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世上有高空抛物砸死的,没有掉馅饼撑死的。是有人运气好能中彩票,但你们也可以跟踪调查一下中了彩票大奖的人是什么结局。我没记错的话,美国已有调查,绝大多数都是穷困潦倒而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馅饼大概是投胎技术,王思聪要不是在新时代,我看他就够悬。太子投胎技术满级,没有足够的彪悍照例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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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以为庭芳嫁福王的,我最后一次强调——庭芳靠自己改变命运,不靠嫁人改变命运!

以庭芳的水准,再没去青楼前,她只要说一声,福王我愿嫁给你,福王立刻休妻迎娶庭芳!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天上不会掉馅饼。严春文就是被馅饼砸中的人,她的命运不单被福王左右,甚至“臣下”庭芳都可以对她生杀予夺。她能否做王妃,能否活命,全看庭芳的一念之间。这种小命捏在别人手心里的感受,我是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觉得这个位置很舒服?

位置,或者职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皇后不是因为这个职位而有权势,不信的话可以参考在万贵妃手底下讨生活的皇后们。甚至皇帝都不是因为当了皇帝就能为所欲为,唐朝后期的太监都能废立皇帝。正常岗位程序是,你先拥有实力,再有运气才能上。如果先有的运气,那么就得火速补充实力跟上,否则会死很惨。所以不用纠结严春文万一当了皇后是否合格,皇后这个岗位可有可无。古代对女性最残酷的不在于什么规矩礼仪名声浸猪笼,而在于掌握话语权的岗位根本不让你上。例如女性不可以参加科举,不可以当官等等。而女性担任的岗位,哪怕是太后,正常情况下也是没有什么卵用的。皇家比百姓家更明显,百姓家的宗妇还得有能力管家,皇家有内务府有宗人府有刑慎司,皇后哪怕死了宫里也不会乱。就如福王府从来没乱过一样,乱了该死的就是长史了。

所以梦想着嫁给福王就能抖起来的,可以醒了。

第281章 喵喵喵

长发如瀑,豆子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着。庭芳看着镜中的自己,轻笑,这模样竟越长越端庄了。就这么坐着,怎么看怎么良家呀。身陷囹圄已三年,她早已长成大姑娘,正式跳舞见客,等着被拍卖的命运。

京城乱的不成样子,刘永年不舍得把她送出去,省的送错了对象,折了一员大将。一颗巨大的摇钱树!庭芳每次跳舞后,都会想起白居易那一首《琵琶行》,一曲红绡不知数。她跳一场舞,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待遇。如此风光,如此奢华,太容易迷住一个十五岁女孩儿的眼。可惜庭芳的心里已经老的快奔五了,不说历经人世沧桑,也差不离。心里想的,依然是逃。

堂堂一个数学大拿,靠卖身过活,这话特么能听!?太耻辱,绝对不干!

刘永年在运河上的生意似遭遇了对手,近来很是不顺。会芳楼毕竟是楚岫云的产业,可以多孝敬,但跟刘家无关。所以她赚的再多,刘永年也不会太开心,聊胜于无罢了。不过刘永年的职业操守让庭芳有些刮目相看,居然真的不吃窝边草。不过也是,她现在差不多红遍江南,每逢旬月跳舞之时,不知有多少人争相观看,初夜毕竟非常值钱。之后,还不是随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庭芳有些怅然,居然混到了要用身体换自由。略堕落。□□合法化就是这结果。高墙围堵,暴力恐吓,哪里有什么自愿可言?她若能翻身,头一个就是灭了刘永年,此仇不报非君子!拿姐当奴婢使了三年,好大脸!

“姑娘,换衣服吧。”豆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庭芳站起来,把一套浓郁波斯风的金色舞服换上。波斯的女性常把卷发披在身后,带着漂亮的头巾。庭芳嫌头巾碍事,用铁钳稍微把头发烫卷,戴了个纯金镶宝石的花环。浓郁的异域风情,却是中原审美认可的美人,瞬间让她的传说风靡江南。

庭芳依然住在楚岫云隔壁的院子里,但她现在能有些许自由,通过二门,走到前面大厅。大约是叶家的没落,让楚岫云相信她已认命。何况她一直表现的很乖巧,毕竟只是个青楼女子生的外室女,哪来那么多傲气呢?不是么?

提前抵达后台,可听见大厅里的喧嚣。庭芳坐在椅子上喝水,预备等下的舞蹈。楚岫云喜笑颜开的在她耳边说:“今晚那位公子来了!”

庭芳问:“哪个?”

楚岫云笑嘻嘻的道:“上回我同你说的那位,很俊,又一掷千金。你不是说要寻个英俊的女婿么?今晚这个,看你喜不喜欢。”

庭芳兴趣怏怏,用完就甩的人,挑个看着脾气比较好的就行了。

楚岫云撇嘴:“回头别被他迷的要死要活。”

庭芳嗤笑,她老人家什么美色没见过?网页上随便一拉,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还没哪个男人真能让她不顾一切的。

鼓声敲响,庭芳整装待发。今夜的胡旋舞是赤脚跳的,她踩在地毯上,繁复的地毯衬的她足弓极其秀丽,似能盈盈一握。脚踝上的铃铛随着步伐颤动,阵阵清脆。舞台的灯从内到外一一点亮,波斯风情的音乐在大厅里回响。庭芳缓步走上舞台,神色清冷高傲、目空一切,好似初下凡尘的仙子。

她从来不在舞台上散发任何女性特有的柔美,更没有良家女子特有的软弱服从。坚毅、爆发、激烈!似舞蹈,亦似舞剑。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我不是弱者,哪怕站在青楼的舞台上,亦不是凡夫俗子可肆意玩弄之人。

楚岫云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看的满意极了。花魁的气场,便是如此。你是该被万人捧在手心的,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所有人都会来讨好你,在你年轻貌美的时候,你会所向披靡。

无趣的朝舞台扫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庭芳的瞳孔,差点乱了步伐。徐景昌!

徐景昌的呼吸急促了几许,是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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