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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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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于本能抬起手臂护着脑袋。

  但他一瞬间泄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后下了床,踮着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着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内心感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后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屁鼓、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么,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刘殿的大腿根处往下流,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精夜干掉后起的那种白色小屑块。

  不顾腰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嘣”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着门,喊着:“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流到小腿肚子的精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后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着。在我都快要站着睡着时刘殿终于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着脸夺过药膏,又“嘣”地把门关上。

  看着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爱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平时他无意中刺激了我时一再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么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感而憋屈地活着,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后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后,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后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后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后,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

  “对啊,上次表演完之后都没找到你,没能好好和你吃顿饭。”薛柏附和着。

  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就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精

  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这家小餐我来过一次,厅价格不高,味道倒是挺地道的。刷成红灰色的墙,木头桌椅,酒红色桌布,光线幽暗,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地方。老板娘看到薛柏薛杨两人就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介绍厨师推介,想必两人是这里的熟客了。

  薛柏耐心地用叉子卷着意粉,随口说道:“国庆那天怎么突然跑了?我们还想庆祝一下呢。”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问道:“庆祝?”

  薛杨抓着薛柏的手腕,把那卷得漂漂亮亮的一叉子意粉吞了进去。

  薛柏敲了一下薛杨的脑袋,继续说道:“对呀,我们拿了二等奖,刘殿没跟你说?”

  回想起这几天一直没怎么跟刘殿说过话,在课室时还吵了一架,我握了握拳头,随后又松开,“最近我俩有点闹矛盾。”

  薛杨埋头喝着蔬菜汤,头也不抬地说:“你是喜欢刘殿吧。”

  我正吞着沙拉却差点没喷出来,拿起餐巾纸捂着嘴巴干咳着。吃沙拉还能呛着,我估计史无前例。

  薛柏皱着眉,又敲了一下薛杨的头。

  薛杨生气地看着薛柏:“打我干嘛?他看到刘殿和那个叫郑声的是吧?总之那天他看到刘殿在台上和别人接吻后黑面神附身似的跑了,分明就是吃醋嘛。”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缓了缓咳嗽。

  薛杨看着我问:“喝完了吗?”

  我疑惑,点了点头,放下了杯子。

  “刘殿喜欢你啦,白痴。”

  我因惊讶而微张着嘴巴,愣在那儿半晌,才知道了他为什么会问我喝完水了没。

  薛杨抬起手,抓住薛柏正要往他脑袋上敲的手,“还打!他俩跟娘们似的磨磨叽叽的。做都做了,还矫情个屁啊?”

  薛柏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刘殿嘱咐过我们别说出来。不过现在似乎没什么意义了。”

  “你今天早上把刘殿一个人扔屋里就跑了?”薛杨问道。

  我汗颜,他们连这个都知道……

  “我们看他不太对劲,于是套了他的话。”薛柏刚好解释了我心里的疑惑。

  听着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我问出内心的疑问:“刘殿不是和郑声在一起吗?”

  薛柏挑挑眉,“你哪儿听来的?”

  “看出来的。之前郑声也表示对刘殿有意识。”我底气不足地说。

  “不就跳支舞吗?就把他们凑一对了,服了你了。郑声对刘殿有意思,那刘殿呢?你问过他了吗?”薛杨的脸上就像刻着:我鄙视你。

  “没。”被薛杨这么一说,我更是瞬间泄了气。

  “哎呀,你俩哪天好了之后请我们吃顿饭吧。”薛杨说完,又一口吃掉薛柏卷好的粉条。薛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耐心地卷了起来。

  我戳着盘子里的通心粉,叹着气说:“他没和郑声在一起就好。但是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不是我不能,是他不能。

  “为什么?”薛杨几乎是大叫起来,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负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条地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宁教人嫖妓,莫教人搞基啊,弟弟。”

  “为什么这么说?”薛杨这看着薛柏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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