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方毅程“果然如此”的眼神，容渊要淡然的多。
“你想要什么？钱，可我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治好。”
“我不要钱。”秦卿应话，“你帮我弄张身份……身份证就好。”
感情还是个黑户啊！
方毅程惊了。
“我从山里出来的，没有身份证明。”
容渊听后，低低笑了：“我也不是官家的人，你怎么这么笃定我能帮你？”
秦卿理所当然道：“试试而已。你能帮最好不过，不帮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有趣。
这姑娘耿直又有趣，更让容渊稀奇的是，她还真的不认识他。
不是容渊自恋，以他现在的名气，就算没看过他电影的人都能指着他的脸叫出他的名字，他信了，相信眼前这姑娘真的是从深山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好，成交。”
成……成交？？？
方毅程一把拉住容渊，将他扯到了后面。
方毅程瞥了眼秦卿，凑到容渊耳边，没好气道：“我说你脑子秀逗了？这女的一看就是个骗子，还是个黑户，你就不怕她惹事儿？”
“怕什么。”容渊坦然，“那孩子眼神干净，不像是骗子。”
方毅程没脾气了，容渊平时是个很冷静很聪明的人，怎么现在成了……傻子？还是大傻子。
方毅程又看了眼秦卿，糟糕，他越看越觉得这姑娘不对劲。
“算了，我不管你了。”
“你也管不着。”
方毅程：“……”
好生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你去收拾东西，然后和我们一起走。”
“不用了，我没什么东西。”
过来的时候只穿了这么身衣服，两手空荡荡，哦，还有揣在口袋里的五千块钱。
“发发，我们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