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将军是女郎[重生GL]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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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事实却是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她还真没拿下,那死鬼放着她在家守活寡,自己却整天跑去那些个勾栏院里眠花宿柳的,简直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拿鞋底狠狠地抽她的脸,真是丢人得她都不敢出门了,放眼看去,满京城谁不在笑话她。

  这也便罢了,大不了,她再忍便是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可让她险些吐血的是,后来这混账玩意居然还打起了与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秋分的主意!

  从此,她的家里就多了一个秋姨娘……好个饥不择食的柳阡辰,好个背主的狗奴才秋分,这对狗男女,她只要一想起来便是满腔的委屈,委屈得她想哭。她并不多么介意丈夫纳小的,她其实也是可以当个贤妻的,可是,她就是受不了一起长大的奴才背叛,她就是受不了他宁愿去找她的丫鬟都不愿多看她一眼,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越想越心烦的她,拿起精致的绣着江南水乡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

  自己家这点破事也就算了,八年都过来了,以后日子还很长呢,她啊,还是快些知足吧,反正一切都早已成为定局无法改变了。

  她家那混账夫君确实是不好,她是看了他就烦,但他平日里至少还是挺尊重她这个正妻的,公爹婆母虽然不爱搭理她,但在其他方面从不曾稍稍委屈了她,就像这今年颇为紧缺的寒瓜,都知道她爱吃,可不是全给了她,这一个个的,都是皮薄瓤红,香甜多汁,她基本上是一天一个,若是没人控制,她可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真是怎么吃也吃不腻。

  想到这,她心里难得地泛过一丝甜,又刺起了一块寒瓜放入口中,正待要嚼,这时,马车不知撞上了什么,猛烈一颠,她顿时只觉喉头一紧……

  咳咳咳!

  那天杀的寒瓜它……貌似……卡住了!救命!!

  容嘉卉一脸痛苦地捂着喉咙,整个人倒在了柔软的毯子上。

  看着喘不过气来了的容嘉卉,白露俏脸一白,不知不觉,她手中托着的银盘也滑落在地,里头的寒瓜,洒了一车。

  “夫人,您没事吧?!您是噎着了么?快吐出来!您快吐出来啊!”

  白露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拍着后背,想让她尽快把那天杀的寒瓜给吐出来。

  呼吸困难的容嘉卉捂着脖子,脸都给硬生生憋紫了,一口寒瓜却始终堵在喉咙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白露眼睁睁看着,都要急哭了,她忙冲着车外大喊:“车夫,打道回府!夫人她,夫人她不好了!”

  容嘉卉她曾经明艳动人的脸,此时十分扭曲,发青发紫,额头上也满是细汗,青筋暴起,她张着嘴,一对妩媚多情水杏眼这时也是瞪得圆如铜铃,她听着白露焦急的喊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点一点地变得模糊,一双手松开了喉咙一顿乱抓,好不容易,触碰到了白露的手臂,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白露的衣袖后,正想要说些什么时,却眼前一黑,永远也开不了口了。

  能被一块寒瓜给噎死,她这也算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都在吐槽女主的性格,我知道受了八年的冷暴力她的性格不太讨人喜欢,我自己来列举也是一堆缺点,但我爱她宠她就够了,实在不喜欢她的话,也求不用说出来了,毕竟完结了我也不会再改了,mua。

  隔壁新坑求包养~中二病发作,吸血鬼题材。

  文名:《别样心动[GL]》

  一场由上门催稿引发的血案,一场别样的心动之旅。

  感谢大明湖畔的夏总攻的10瓶营养液,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再感谢谦小雪还是个宝宝的地雷×2,and……180瓶营养液!!!_(:з」∠)_吓死宝宝了,感动得眼泪汪汪,阿里嘎多,扑过去,亲一口!

第2章

  死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子的么?

  容嘉卉只觉得自己好似睡了千百年般,当她的头脑再次清醒过来的,却只觉浑身无力,眼前一片黑暗。

  “嘉卉!嘉卉!”

  好像有人在叫她……

  这个温柔的女声,好熟悉好熟悉……

  娘亲……

  是娘亲么?在她二十二岁那年身染重病死去的娘亲,一直以来,最最疼爱她的娘亲……多少次,她委屈得不得了时真想什么都不管了回娘家,然后扑进娘亲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但是,她没有,一开始是不想让娘亲难过,后来,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的娘亲……

  “嘉卉!你别吓娘啊!你醒醒啊!嘉卉!嘉卉!”

  “夫人,大夫说了,嘉卉真没什么事,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爹爹?还有爹爹,爹爹居然也来了?那这是又过了多少年呢?不过,醒过来?难不成这做了鬼,也是要醒的么?这地府倒是与她想的着实不一样呢,她如是想,这时,她的耳边,爹爹和娘亲还在继续说着。

  “你说得倒是轻巧,敢情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我心疼!”

  “夫人你……”

  “我什么我?!”

  “没什么……”

  “你给我滚开!别挡路!”

  容嘉卉听着娘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走到了屋外,中气十足的声音透着门窗传了进来:“你们到底怎么伺候大小姐的!居然让她栽水里头去了!是要气死我么!麻嬷嬷,你让人给我把这群不省心的家伙都给我拖出去,杖五十,通通发卖了!省得碍眼,我们容家可养不起他们这群不中用的货。”

  听着众人的求饶声,容嘉卉是一愣一愣的,栽水里头去了?不对,她记得她可不是这么死的,虽然丢人,但她确实就是被寒瓜给噎死的,她这么机灵的一个人,身边又一般都跟着八只脚,从小到大可是从未栽水里过,娘亲此话究竟是何意?难不成,那柳家说她是失足落水?不不不,她怎么就越绕越乱了。

  带着几分疑惑,她努力抬起了似有千斤重的眼皮,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模糊逐渐褪去,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的紫檀木四进千工拔步床,而是挂着淡紫色霞影纱帐的黄花梨木雕花架子床,好熟悉的床……

  这好似就是,她在娘家时睡的床……

  难不成,这爹娘还在地底下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侯府,连床都打得一模一样,雕着一样的花儿?又或者,其实只是她眼花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的景象毫无变化,并非眼花……

  此时,发现宝贝女儿苏醒了过来的镇国侯容琛一喜,忙对屋外还在跟奴才发脾气的夫人喊道:“晓荷!嘉卉她醒了!”

  还在训斥奴才的于氏一愣,急忙走了回来一把推开正要凑过去跟女儿说话的容琛,坐到了床边。

  容嘉卉这时已经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软趴趴地靠着床,此时她的一头长发还没全干,退烧后的小圆脸也显得有些苍白,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正愣愣地看着于氏。

  她都多久没见过如此容光焕发的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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