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女之妻不可欺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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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初樱已经凝聚精神力化成无形的两只手,捏住新切的筋脉两端不断牵动,直到两端连接到一起,她又用无形的手把两端捏合在一起,揉按一下。

  接好后又挑了些莹绿的‘续脉膏’抹上,再次让楚溆把药膏融了,眼见着‘续脉膏’缓缓融化为黏液状,包裹在刚才的捏合处,慢慢形成了一层牢固的黏胶,把筋脉接续并黏连上。

  “慢慢运转内息通过肩上的筋脉伤口。”

  “不错,慢慢滋养十个呼吸。然后加大一成…”

  ……

  石初樱看到已经涂过五遍‘续脉膏’的筋脉已经完全牢固如初,而‘续脉膏’形成的保护膜也与邻近的保护膜融为一体,几乎分辨不出来才算松了一口气。

  “稍微动一动!”

  眼见着筋脉润滑自由,胳膊活动自如,石初樱大喜:“很好!”

  她是第一次接筋脉的,也好紧张的好不好…连侍风都跟着呼出一口气,刚才他也一直提着气来着:这玩艺太紧张刺激了…

  “拿五株紫茎鹿草,捣出汁来!”接下来就可以恢复外伤了。

  侍风飞快地把准备好的紫茎鹿草放捣药罐里拿玉杵捣出粘液,石初樱在那边已经开始给皮肉伤口上涂了几层松膏,这是最好的金创恢复药,用于深度伤口愈合,可以完全渗入没有残留,比粉状的金创药更适合。

  啪、啪,石初樱指尖微动解除了楚溆的止血点穴,眼见着就有血液慢慢渗了出来,石初樱玉手一招,侍风连忙递上一勺紫茎鹿草汁液,石初樱接过紫茎鹿草汁液倒在伤口上悬空一抹,合上伤口,再轻轻一压,又涂了层厚厚的松膏。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就完成了。

  侍风惊呆了!太快了,太干净了!完全看不出刚才这里曾经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样子了!除了那层淡绿的膏药还能看得出来,再找不到一丝伤口的痕迹!

  神奇啊!这要是那些军医,至少得弄一刻钟,还血糊淋拉的,侍风觉得自己的眼光也高端起来,再看不上那些粗糙手法了。

  “拿棉布来!”石初樱对这个有点呆傻的护卫印象还行,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只当没看见,不过,呆归呆,傻归傻,活儿可不能耽误了。

  石初樱把棉布中间烈酒浸过再盖在楚溆的伤口上,又指挥侍风五花大绑的把楚溆的伤口绑的严严实实,厚厚一层,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肩都要废了呢。

  “现在有什么感觉?”石初樱过于专注创口倒是才想起来看看楚溆,这一看才发现楚溆已经是一头冷汗,滴滴嗒嗒直往下流。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麻沸汤没起作用?不应该啊!

  石初樱赶紧丢了手里的一样物什,拿了棉布给楚溆抹汗,一边抹一边严肃地问道:“一开始就疼,还是具体从哪个时候开始疼的?我需要知道!”

  楚溆咧咧嘴一笑,“别担心,我还扛得住!”

  “少说没用的!快招!”石初樱另一只手里的幽蓝刀一挥,吓得侍风一闭眼。

  “也就一刻钟左右…不过,肩膀现在就感觉轻松了好多,像是搬走了一块大石。”楚溆故作轻松的一笑,岂不知这笑容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看来人和兽类对药物的反应还是不同的!石初樱暗自叹道。很明显,对一头成年狼能有效一个多时辰的麻沸汤对楚溆来说还不到半个时辰…这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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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得包成这样?”楚溆无奈地朝石初樱抱怨一声。他真的感觉太离谱了,这明明是捆扎,哪里是包扎?他敢定,这绝对不是疗伤的需要。

  石初樱白了他一眼,“你这是旧伤复发,比新伤还严重好不好,不好好包扎怎么行?”石初樱没说的是,这个是要给外人看的。可楚溆跟她认识也好几年了,哪里有不明白的?明白也无法反抗,只能乖乖配合。

  “起来活动活动,呆会疗小腿就不方便了。”石初樱催着楚溆去走动一下,反正肩膀又影响退。楚溆只好让侍风扶着去了后面走动走动。(解手的雅称)

  石初樱解了结界,小腿的伤处理起来虽然不好看,但其实反而容易些,并不用像接筋脉那么紧张的。

  这时门口传来侍电的说话声,“…里面很安静,…没听到声音。”接着是个男性磁性的声音。

  是楚溆的大哥,楚洌!

  石初樱不由会心一笑,楚溆真的有个好哥哥。她飞快地在备好的滴了仙泉的水里洗了手,便扬声吩咐道:“请大哥到厅里坐坐,楚溆一会儿就好了。

  “有劳弟妹了!”门外传来楚洌的声音。

  石初樱笑笑。她明白自家人担心的心情,毕竟她是刚嫁进来的,才几天就在夫君身上动刀子,总是让人不放心的。楚洌算是修养好的了,换成是她说不定要亲自盯着才放心呢。

  石初樱再不答话,自己整理着一应的药材,续脉膏用不上了,必须好好放回去,她细细用云谷叶子把罐子口封好,又拿盖子盖上才算稳妥了。其他的药材都要用,而紫茎鹿草的汁液还没用完,必须装进玉盒里,不然就失去最佳药效了。

  等把这些药材整理好,楚溆也转了回来,石初樱抬眼看去,除了包扎的有些夸张以外,其实还算正常。

  “大哥来了,估计等了些时候了,你去看看。伤口别着了风啊~”石初樱还是善心大发,让他们兄弟俩见见。

  楚溆的眼眸亮了几分,端着胳膊往正厅去了。

  是的,石初樱还给他脖子上挎了个宽宽的棉布带子,把包的厚厚的肩膊兜了起来,现在楚溆完全一副重伤员的样子,如果不看气色的话。

  其实按石初樱的意思,还要在下面托快板子的,楚溆死活不答应,最后只好这样吊着胳膊了。

  “大哥!”楚溆进到正厅就看见楚洌负手立在厅里,举头看着墙上的画。

  “你这是…”楚洌闻声一转身,惊讶地把弟弟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幸亏气色还好,不然他都以为怎么样了呢。

  楚溆非常想摊摊手,表示一下无奈,可现在他要是做这个动作会很别扭的好么。

  “这是怎么弄的?”楚洌还是忍不住打量几眼。

  “樱樱说,旧伤复发比新伤严重…”楚洌是多聪明的人啊,当下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道:“很是!弟妹说的有理。”

  又道:“腿还没切?”楚溆翻个白眼,说的那个轻巧,不知道的还以为切瓜呢。

  “马上,现在是中场休息…”楚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是他家樱樱的人,爱怎么弄怎么弄吧。

  还没说几句话,石初樱已经派了玉竹来喊人了。

  楚洌忍不住跟了过去,这也难怪,父母就留下他们兄弟俩人,他小小年纪当爹当娘地操持着家里,给弟弟一个平稳的环境学艺,又帮他成家立业,现在哪有彻底撒手不管的可能呢。

  石初樱倒也不介意,腿上最多是排毒麻烦些,看着血腥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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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趴着方便下刀!”石初樱手里幽蓝刀刷刷转动着,闪出一片寒光,她神情轻松,面带微笑,完全一副看待宰羔羊的地神情。楚洌眉头直跳,这弟妹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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