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女之妻不可欺_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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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咱们这次去带多少战船?火炮可配足了?家里要不要找人也打造几条家用的小战船带过去?我觉得这个就跟京城的马车一样,自己家里备上几条总是没错的罢?”

  这个问题她也想了好几天了,这么多内陆的兵马去了,即便是大楚打倭人的时候已经熟悉了海战,可内陆兵马比人家常年生活在海岛上的总是差一些。

  楚溆揉了揉额角,这几天可不就愁这个么!

  这海上之争确实是有些令人头疼,一个是备战的成本太高,再一个就是兵力覆盖不容易。海战基本是靠船的,很少短兵相接,除了战船,箭矢和火炮这也是重中之重。

  在陆地上战马损伤了容易换,可在海上一旦战船打坏了,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楚溆这些天都在往器械司跑。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他还有别的要紧的事和樱樱说呢。

  “这钱既然拿到了,你这几天趁着有空赶紧安排准备。内务府和宗人府向来守不住多少秘密,想来用不了几天,宗室里就有闹上去的,到时候指不定捎上咱们。你就没空收拾东西了。”

  石初樱眨了眨眼睛,“他们要不要与我们什么相干?这是咱们该得的,要算账也是别人的事,想捎上我?我可没那为大众效力的闲心。

  我忙着呢…”

  楚溆嗤嗤笑了几声,樱樱的脾气他还不知道么,不过白嘱咐一句。

  他起身拉了石初樱进了卧房,趴在床上,让石初樱给他捏肩。石初樱经常帮他松松筋骨,捏得楚溆哼了哼,却很是享受。

  忽然间,楚溆想到了什么似的,嗤地一笑,“你瞧着吧,明后天指定有好戏看了…”

  

  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章快撕了他!

  

  有热闹看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石初樱扯了楚溆的耳朵,让他交待所谓的‘好戏’是什么。

  楚溆借机索要了不少‘好处’,心满意足之后,才凑在樱樱耳边低声说起来:“…昨天回来的路上,我见到好几拨人都往福王府去了…”

  福王爷是当年世宗皇帝六十几岁上得的老来子,甫一出生就被封了福亲王,当年世宗皇帝的曾孙都比福王爷还要大两岁呢。所以,人家这身份、这辈分,就是圣人和太上皇见了也得叫一声‘叔祖父’,那是爷爷辈的。

  如今和他一个辈分的都死光了,和他一个岁数的都小了他不止一辈,所以抛开圣人的身份不说,按家礼的话,福王爷那是力压两个皇帝的(太上皇和当年皇帝)。

  要是这尊大佛出世,啧啧…

  石初樱慵懒地趴在楚溆胸口上也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只懒洋洋道:“圣人要跳脚了…估计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楚溆爱死了她这软绵绵的模样,抬头含了她莹白细软的耳珠轻轻咬了一口。“嘶~”

  石初樱媚眼横生,瞪了楚溆一眼,威胁道:“明儿不想去衙门啦?”说着乜了楚溆的脸颊一眼,瞧瞧哪里下嘴儿明显。

  楚溆嗤嗤笑了几声,乖乖躺了回去,笑道:“悠悠也大了,等到了南边,咱们再生两个?”因石初樱忙于修炼和带悠悠,他们暂时没有再要孩子,石初樱配了避孕的药,隔几个月吃一丸,倒也省事。

  “说正经的呢。”石初樱滑下来,一手搂了楚溆的腰,把自己埋在楚溆的怀里,舒舒服服地贴着。

  “生孩子也是正经事。”,楚溆低头啃了一口,紧了紧手臂,长腿覆上去,夹了石初樱的脚腿,把她一半的身子都拢了起来。

  …

  石初樱说的没错。

  深夜的御书房里,圣人非但没有睡觉,宗令大人和左右宗正也都赫然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

  圣人‘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折子拍在御案上,怒道:“真的去请福王了?福王可准备出面?”

  康王爷慢悠悠地捋了下胡须,道:“福王爷前些年也轮了一回边…”

  你也欠人家本人的呢。别说谁去请了,就是听说这事只怕也得来闹。他都不敢回家了,就怕被宗室宗亲们堵大门。谁让他们这事做得不地道呢。

  “还有谁家?”圣人想一想白花花的银子水一样流出去,他就心疼得厉害。

  康王爷抬眼瞅了两个宗正一眼,右宗正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册子,一个隐形般的太监走上来,转呈给了圣人。

  册子上是墨迹尚新,墨香尤在,圣人顾不得这些,只一页页看过去,都是这些年宗室轮派出去的名单和相关未给的赀费数目,显然是临时赶出来的。

  “这份册子也许不全,臣等匆忙之间先大致理了这些出来,圣上如需要翔实的,臣等还得花费几天细细核对当时的人家和对应的爵位变化等等。”康王爷瞅了皇上一眼,又道:“只福王爷那里,似乎有两万多两。除了福王自己,他的一个嫡子也轮了出去,按说今年该回来的。”

  两万多两银子看似挺多,可对于一个亲王来说,戍守边疆五年,一大家子人要重新安顿,衣食住行也没法子都带过去,还有不少东西得现在当地置办,没有的还得大老远的运过去,这点儿钱还不一定够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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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点钱,还克扣咱们,这宗人府难道不姓楚了?”

  “咱们是为了楚家守天下,到头来还要被自己人坑,今天宗人府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也不怕砸了这大堂!”

  “让宗令大人前来说话!”…

  第二天一早,宗人府的正堂就被占了个严严实实。二三十号的王爷、公国和将军坐在大堂里叫嚣着,外头还簇拥着不少老少王妃、太妃和老少夫人们。

  伺候的奴婢下人赶搬来了椅子、墩子,又端来茶水点心,好生伺候着,稍有不满就换来呵斥声。

  男人们讲究个面子,女人们可就顾不上了,更何况她们今天本来就是抱着闹事的目的来的。

  女人们平时里端着,摆着宗室夫人、王妃的谱,可到底还是女人,碰上这样的事,凑在了一起,哪有不叽叽喳喳的。

  一清早,整个宗人府的大院子里便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我跟你们说啊,这宗人府管事儿的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们国公爷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派到东南湿气重的地方去了。为大楚贡献我们也没怨言,可他宗人府是怎么待我们的?竟然昧了我们的那点子钱!”

  “谁说不是,我们家王爷可还在东北角呢!连年的生冻疮,又红又肿又痒得要命,那些个太医御医的药治不了根儿,真是遭了大罪了。亏得今年得了好药。啧啧,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够买几盒膏药的,竟还克扣了去…”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一个,我们倒要问问,凭什么欺负我们?”

  “哎,我跟你们说,我是读书少,比不得人家镇国将军夫人,我是说端华堂,看看人家,啧啧,人家那读书才是真本事。有些人啊,成天里只会湿啊干的,全白搭!”

  “有的人倒是想湿啊干的,可她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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