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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界之双生恋_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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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涵点头,最然殿之遇看不见,但是能听见楚天涵给他的传音:“射那个最白的鸽子,看见没?从上往下数,第三个鸽子。”因为鸽子放开之后因为体力的不同,所以飞的高低不一样,而并排的更是少见,所以楚天涵的提示是很容易找到的。

  藏界 第一百九十零章 赛马

  殿之遇搭弓,开弦,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第一局就需要一点儿功夫,估计是他那个当家主的伯父特意针对他的吧。殿家谁不知道他殿之遇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并不是从小就开始练武的,而是半路出家,随意跟人学了几招。要是拿出去唬唬人是没问题的,可是真刀实枪的时候,就会技不如人了。

  可是,伯父他一定没有想到,就算只有半年的时间,因为有他师父,因为有两个师叔,因为有叔公,所以他现在的武艺已经不是之前那样只有架子了。而且,现在身边还有一个高手,就算是他射不到又怎么样?师叔肯定会拿着箭扎到鸽子身上的。

  瞄准鸽子,殿之遇也知道不要随便奴役师叔,否则后果很严重。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还是需要用力的。手指松开,尾端刻着殿之遇三个字的长箭嗖的一声从殿之遇手里射向空中的白鸽子。

  带着破空之声,在殿之言的父亲目瞪口呆的背景中,长箭稳稳扎在了各自的脖子上。楚天涵笑着夸奖:“不错,有进步。”殿之遇害羞的低头,微微嘟囔:“都是师父和师叔教育的好。”

  不过殿之遇这个害羞的样子落到旁边人眼里就变了味道,殿之言看着小厮跑过去将鸽子捡起来送到高台上,恨恨的咬牙:“不要得意,随便射个鸽子是很容易的,但是猜得中猜不中就不是你说了算的。”

  殿之遇抬头微笑:“当然也不是之言堂兄说了算的。”

  殿之言的脸色发黑,但是却不能再说些什么,只能甩袖往台子那边走去。他的鸽子早已经呈上去了,剩下的那六个人有的还在找鸽子,有的已经开弓了,不过这些都已经和他没关系了。那些开弓晚些的家伙一定不知道,这鸽子是不会自己飞回来的,它们一旦被放开,就会飞往更远更高的地方,等会儿它们要是还没有选择好的话,估计也就不用选择了。

  不过殿之言希望的一幕没有出现,最后八个人都拎着鸽子出现了。由殿之言的父亲说开几个人围在箱子跟前,将里面的纸条都拿出来,一个个的念出来,殿之遇的自然是个干字,而殿之言的则是个天字。

  将几个人射下来的鸽子分别让它们自己解下纸条,打开和自己的对照,当下就有六个人的脸色变了,唯二没有变色的当然是殿之遇和殿之言了。前者是因为有楚天涵,而后者则是因为提前有准备。

  殿之言的父亲虽然郁闷殿之遇的运气很好,居然能蒙中,但是特自我安慰一番,这样才不会显得殿之言太过于特殊,也就不会有人怀疑自己特意给殿之言漏题了。

  第一局,殿之遇和殿之言分别得到一个筹码。接着是第二局,这第二局是赌马。和现代的赛马有些相似,十六匹马,要压筹码。当骑马的人是可以自己上场的,当然,也是能指定马夫的。

  由小厮牵出十六匹马。每匹马旁边都站着一个带着面罩的人,只露出两个眼睛。殿之言是不需要自己上场的,万一要是出了赛马问题,接下来的赌局他就没有优势了。而且,他父亲早已经将里面最优质的马匹和最优秀的马夫告诉她了,所以他只用选择就行了。

  另外六个人有三个是指定了自己带来的帮手,一个选择了十六个马夫里面的一个,剩下的二个则是自己上场。殿之遇小跑回去问程静:“师父,你和师叔谁上去啊?”他自己是不能上去的,否则肯定会输。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虽然比以前有长进,但是在程静他们面前是一点儿都不够看的。

  程静站起来正准备说自己上场,袖子就被肖寻然拉了一下,程静低头,看见的就是肖寻然闪亮亮的大眼睛。沉吟一下,程静挑眉:“寻然,你想上去?”

  肖寻然点头,早就飘到肖寻然身边的楚天涵也点头,虽然别然人看不见他,但是肖寻然能看见。他们两个还没有赛过马,所以兴致有点高。都有点儿跃跃欲试,反正别人看不见楚天涵,只会当成一个人在骑马的。

  程静想了一下也就点头了,肖寻然对于小动物,尤其是有灵性的小动物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说不定让他上场还能找出来一匹好马呢。

  于是殿之遇这边就是肖寻然上场了,让人带着肖寻然去换了一身轻便的赛马服,然后十六岁的少年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登场。楚天涵很不高兴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看肖寻然的目光,于是暗地里用小石子砸了几个人的脑袋。在他们惊疑的时候,这种目光才算是收敛了一些。而程静的那一声冷哼,则是为几个人的惊疑找到了借口,都以为是程静做出来的,所以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肖寻然绕着十六匹马转了一圈,说是十六匹,其实只有十三匹,其余的三匹已经被挑走了。在其中的一匹黑马跟前站定,肖寻然摸摸马耳朵,黑马歪歪脑袋。肖寻然摸摸马脑袋,黑马伸舌头舔舔肖寻然的掌心,大脑袋在肖寻然怀里蹭蹭,于是肖寻然眉开眼笑的选择了这匹黑马。

  等八个人都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和马夫,赛马才算是正式开始,规则就是十六匹马绕着聚德山庄跑一圈,冲下来,绕一圈之后,冲上来。下去和上来都不是同一条道路。中间都设有障碍。下去的路上是陷阱,绕圈的过程中是橱栏以及深坑,上来的路上则是滚木和石头。稍不注意,就会有性命之忧。这也是前面说自由选择马夫的意思,惜命的话自然是不会亲自上场的。

  肖寻然翻身上马,楚天涵随后跟着飘上来,因为马匹负重量过多的话会影响速度,所以楚天涵用风半托起自己和肖寻然,从外表上看,他是骑在马上,但是实际上那也就是做个样子。

  “宝贝,坐好了,等会儿我们感受一下风的速度。”从后面搂住肖寻然,楚天涵兴致勃勃的说道。肖寻然笑眯眯的点头,他已经很久没有骑马了,总是坐马车,他很想念骑马时候风刮过脸颊的经历。

  话音刚落,象征着赛马开始的锣声就想起来了。肖寻然一抖缰绳,胯下黑马就像是一只离弦的箭,飞快的窜了出去。肖寻然不时的用灵力检测前面的道路,而楚天涵负责控制风元素,顺便给黑马提速。

  “哎呦。”两个人刚道山脚下,就听见后面一声叫唤,抽空回头看看,已经有一匹马跳到陷阱里面了,马蹄栽在坑里,马上的人也一个跟头翻下来了。树林两边立马出现四个小厮打扮的人,两个负责抬人,两个负责拽马,很快就将人拖走了。

  看来殿家家主还知道笼络人心,虽然落马了,但是也能得到抢救,生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在其他人才刚冲下来一半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骑着马开始围绕这座山庄开始转圈了。聚德山庄脚下的这座山说大也不大,没有华国的华山大。但是说小也不是很小,绕完一圈至少需要半个时辰。

  再加上路上设置的橱栏和其他障碍,两个时辰其实也不算多。

  但是楚天涵和肖寻然是谁啊,那两个人的作弊的能力是要比其他人高很多的。就算是殿之言知道考题,知道答案,但是也架不住这两位的作弊。遇到橱栏的时候,楚天涵会将马匹直接托起来送过去。遇到刀尖的时候,楚天涵会在上面铺一层土,让自己的马匹轻轻松松的跑过去。

  这样一来,他们和后面的人相差的距离越来越大。

  看看后面,还看不见其他人影。楚天涵让马匹的速度降下来,慢慢的往前走。亲亲肖寻然的脸颊问道:“宝贝,怎么样?”

  肖寻然眼睛亮亮的点头:“哥哥,我喜欢骑马。我们以后去草原吧。”草原更大,他们能更加自由的在那里驰骋。华国多山峦,楚国多平原,而草原,则是在北冥。他们有朝一日,一定要将四个国家都游历一遍。

  楚天涵笑着点头:“恩,好,我们日后找个大点儿的草原,在上面尽情的奔腾驰骋。”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任由身下的黑马自己奔驰,虽然没有楚天涵的帮助了,但是能被肖寻然看中的马匹自然也不是凡品,灵巧的翻过橱栏,躲过隐藏在旁边树林中的暗箭,黑马遥遥领先的到达了上山的那个路口。

  上山和下山不是同一条路,但是道山顶就会重合成一条路。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在上山的那个路口,有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锦旗,凡是到达这个路口的人,都要从箱子里面那一面锦旗,才能说明你是从这条路上山的。

  肖寻然连腰都没有弯,五指成爪,直接一抓,就从箱子里面抓了一面锦旗。然后继续上山,而山上放哨的人一看见有人出现在这个路口,一声哨响,是给另外十五匹马的提醒,也是给埋藏在山顶的人一个提醒。

  哨声之后,山顶开始源源不断的往下降落东西,有石头,也有滚木。当然,暗箭是不会少的。至于放暗箭的是之前的规矩里就有的,还是为了给殿之言开路,就只有殿之言的父亲才知道了。

  藏界 第一百九十一章 赌诗

  肖寻然骑在马上,楚天涵坐在肖寻然身后,两个人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所以只有子啊滚木和石头快要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才用灵力弹开,当然,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内力了。反正不管是什么力,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有任何东西能靠近他们身边。

  理所当然的,这次的赛马,肖寻然作为殿之遇那边的人为殿之遇赢得了三个筹码。取得第二的自然是殿之言,他得到的是两个筹码,第三个则是亲自上阵的殿之语,只能得到一个筹码,其余的则是一个都没有。而另一个亲自上场的殿之书则是受了伤,半路就被换下来了。

  前面的两场比赛,一个顺便看箭术,一个顺便看骑术。作为殿家的家主,一点儿能力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两场首先要刷下来的就是那些武力值不高的人。当然,武力值不高但是运气很好,或者找来的帮手能力很高,也算是一种能力。毕竟也不是每朝皇帝自己都很厉害的,重要的是能识人用人。

  而第三场,则是比赛文采。殿家的家主要是一个浅薄之人,也就没有资格掌管殿家。而一个赌博世家能在望春城扎稳脚跟,并且发发展壮大,也不能否认殿家的家主,确实不是可以小觑的。只不过,富不过三,这句话也是很有道理的。殿家已经过三了,但是祸根也开始日渐的增多。规矩是死得,人是活得。一开始还能将这个家主选拔弄得透明的让所有人都看见,但是现在就算是有黑箱操作,大家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文采比赛,说起来是很简单的,跟赌博也是沾点儿边的,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考肚子里的知识。规矩就是每个人挑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每个桌子都是和别的桌子隔绝开的,就像是科举时候的小屋子,一人一间。

  然后在八个桌子前面,殿之言的父亲站在那里。手边放着一个小箱子,箱子里面有十六张纸,每张纸上面都写着一首诗。当然,是怎么偏僻怎么写的。而殿之遇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殿之言父亲写的一个字,赌殿之言父亲会抽出哪一首诗。

  这十六首诗,在之前是让每个人都扫一眼的。只能是一眼,至于能不能记住,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就算是全部记住了,也不一定能够获得胜利。接下来的猜诗,也算是赌诗。因为十六首诗词里面,总会有几个字是一样的。

  随着一声锣响,赌诗部分正式开始。

  殿之言的父亲提笔,想了一下在纸上落笔,一个月字跃然纸上。殿之遇早已经得了楚天涵的交代,到时候可以随便写答案,所以在别人苦苦思索的时候,他已经落笔了。殿之言父亲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看向殿之言,顺便悄悄竖起大拇指。殿之言嘴角噙着笑,成为第二个在纸上落笔的人。

  很快,八个人就写完了,他们是不需要将全诗都写出来的,只需要些题目就行了。

  殿之言的父亲让人将八个人写定的答案收上来,没有先公布答案,而是继续赌下去。这样一来是为了不影响那些没有赌赢的人的心态,二来是为了给殿之言留一个后路,万一殿之言没有完全猜中,他到后面也是可以修改的。

  而在众人写完之后,殿之言的父亲则指在箱子里面抽出一首诗,由那些公证人看守着,也省的有人做手脚。这些是殿之言的父亲贿赂几个公证人的目的,有些事情,殿之言的父亲是不好做的,但是这些公证人做个手脚还是挺容易的。

  而楚天涵看了第一局赌诗之后就感觉没意思了,直接飘到台上,站在几个公证人后面透过墨水的分布来分析答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随便作弊的项目,楚天涵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客气的。

  用灵力将墨水的痕迹都搜索了一遍,将殿之遇的答案改的和正确答案一模一样,然后将殿之言的改的和答案完全不一样,剩下的十五局里面,楚天涵完全没有去看赌诗,而是自个在这里改答案改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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