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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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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在一旁嘿嘿直乐,见我瞪他一眼,他忍不住笑着说:“明天早上,你的腿会更疼!”

  嗯,确实,每次跑完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双腿就酸疼无比。

  ***

  跟着五哥晨练了两天,每次回到家我都累得跟狗一样,恨不得趴到地上直吐舌头,而五哥却笑着说:“这才哪到哪?等你适应了这个运动量,还得往上加。”

  这天,睡了个午觉起来后,发现五哥不在家,估计是去药店了。我想了想,给他发了个短信,问他晚上吃什么。

  他告诉我,晚上有一家让他过去给看事,他傍晚回来接我,然后路上买点吃就行。

  傍晚,我下了楼坐上五哥的车跟他一起出发。路上,我下去了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我们俩以此对付了一顿晚饭。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东华区的一栋居民楼下。五哥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出了单元门,称自己就是要找五哥看事的人。

  我们跟着那位大姐去了她家。她说,她十四岁的儿子最近老是头疼,去医院又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所以怀疑儿子是被什么冲撞了。

  我跟五哥从进了屋就什么阴邪也没发现,转了一圈后,便去了那男孩的卧室。

  男孩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是眼睫乱颤,明显是在装睡。大姐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轻轻说道:“还好不烫。”

  我跟五哥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屋里什么邪祟都没有,男孩身上也没有。而且男孩除了脸色一般外,身上的火气倒挺旺的。

  我们退出了那间卧室,大姐走过来,问我们看出什么了。

  五哥微一沉吟,便直说了,“大姐,你儿子啥事都没有。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头疼,我建议你好好问他一下。”

  “啥事也没有?”大姐不由一愣,“你是说他是装的?”

  五哥点点了头,“既然不是邪祟上身,医院又查不出来,哪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真的没有中邪?”她竟然有些怀疑。

  我有些无语,心说,你既然信不过,干嘛还找我们来看啊!

  五哥突然笑了,反问道:“没中邪还不好吗?”

  她一听这话,面露尴尬之色,歉然道:“对不起啊,当妈的总是关心则乱!您说得对,没中邪才好!”

  真是的,我们要是骗子,肯定会把他儿子的情况说得有多么多么危险,到时候她都能自愿地大把掏钱。

  五哥笑了笑,说:“行了,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回去了。”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没中邪价钱怎么算?”

  五哥摆了摆手,“算了,没事就好,我们告辞了。”

  我和五哥跟那大姐道了别,便离开了。

  回到车上,我有些愤愤不平地说:“五哥,干嘛不收费啊?咱跑这一趟也不近乎,要点汽油钱是应该的吧?”

  一想到她问那句“没中邪价钱怎么算”,我就浑身不舒服,那意思明摆着——除妖一个价,没妖可除就必须另算,而且价钱还必须便宜。

  五哥笑着看了我一眼,说:“没关系,你就当我带你出来兜风了!”

  见他完全不在意,我忍不住叹气道:“服了你了,竟做亏本的买卖。”

  “亏不亏本不是单凭金钱来衡量的。”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嘁,我只知道,通过劳动和付出取得回报,天经地义。五哥简直是在世圣父,难不成是佛主转世?

  开车往回赶时,五哥突然问我:“喜不喜欢打牌?”

  我一怔,回答道:“我总输,没人愿意和我一伙,所以很少有机会玩。”

  他哈哈一笑,说:“咱去找莫家兄弟打扑克,我跟你一伙!”

  我疑惑道:“莫家兄弟?”

  “啊,你见过,就是那俩清风,双胞胎那个。”

  他们这一行管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了,前几天在公园小树林边见到的那两人就是莫家兄弟,他们当时还约五哥喝酒打牌来着。

  “五哥,你经常和他们玩牌?”

  “是啊!无聊的时候,就半夜去找他们玩。”五哥目视前方,尽管语气平和,但我总觉得其中带了些伤感。

  胡长河说,五哥的命格属于——自己百般好,却克身边人。也不知道他的亲戚朋友知不知道这事,如果知道,那他孤身一人恐怕就是被排斥的结果了……

  一想到他寂寞孤独到要去跟鬼一起打牌,不知为何,我的鼻子酸酸的。

  虽然我比他好不了多少,但是我身边至少还有个胡长河。虽然胡长河不爱说话还总睡觉,但是偶尔它还是会跟我说几句话的。

  一个人住确实太冷清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此才决定找我做助理,搬来和他一起住。

  “那我们去买些东西吧,我记得他们上次提到好几样。”我提醒道。

  “好!”五哥爽快地应道。

 

第16章 与鬼打牌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五哥买了莫家兄弟点名要的几样东西,将车开回楼下后,我们下了车步行往附近的那个公园走去。

  来到那个小树林后,五哥找了个干爽的地儿,一边将报纸铺在地上一边说:“就这吧!咱先吃,一会儿那俩馋鬼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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