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断气了，我过去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楼梯，她……割了自己的手腕。”
台阶之上只有她自己，没有其他人的混迹，整个过程她也没有喊叫过，白烨没有在现场发现其他人的气息。
“自……自杀？”江莱凄笑一声，不相信。
“应该是。”
“不！不是这样的！”
江莱尖叫声刺耳，她抓住手机，不住地颤抖，“我不是让你救她出来吗！你怎么就不快一点儿！你为什么不快一点儿！！”
哭泣声，伴随着水杯跌落破碎的声音。
“我……”白烨叹了口气，“节哀吧。”
卷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着什么急呐！
乔灵栖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从不往家里邀请，白烨根本就算是个孤儿，过年期间给爷爷好几遍电话，一个都没接。过年的气氛在这个家中没有丝毫的体现，除了吃水饺的频率多了许多。
另外，绷着脸包水饺的乔灵栖，竟然有点可爱，只是他已经变态到连每个水饺的肉馅含量都要计算，这点就不太可爱了。
还有，白烨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长叹一声，记者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啊，他们都不回家过年的吗！？
花蕊小区的门口，汇聚了大批的记者，他们已经在门口蹲了两天。花蕊小区是高档住房区，治安还不错，加上乔灵栖又调了几个保镖过来，记者们什么也没有拍到。
“我怎么有种我是大明星的错觉。”白烨转头看向乔灵栖。
乔灵栖捏好水饺，圆滚滚的大水饺放进了盘子里。“错觉这个词用得很好。”乔灵栖十分正经地说道。
“切~你顺着我说一句话能死啊。”白烨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在顺着你说么？”乔灵栖抬起眸子。
可不，还夸奖他用词用得好呢。
“……”
话确实是顺着他说，就是意思带点儿贬义，“你还是别顺着我说了！”
“那可不行！”乔灵栖摇头。
“嚯~怎么不行了？”白烨挑起眉头。
“没什么不行啊，不是你让我不要顺着你说得吗？”乔灵栖抬起眸子。
“……”
合着刚才那句“不行”只是为了不要顺着自己的话！白烨翻着白眼，“乔灵栖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可爱过吗？”乔灵栖皱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