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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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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浓浓酒精味道的唇像是找不着方向了,在她脖颈连着耳朵的地方细细吻着,嘴上还嘟哝:“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

  乔崎撑住他的头,眼睛发亮:“没睡着,啊?”

  席川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有些迷茫地点点头。旋即又俯下头,哑声道:“让我亲亲。”

  “你忘了前几天说的话?”乔崎躲着他的唇。被他压在身下,他身上的肌肉咯着她的柔软处,说不出的难堪。

  尽管喝醉了,他还是记得,慢腾腾地说:“不碰你。”

  乔崎正想夸他记性好,哪知他下一句又说:“可是我现在醉了,不作数。”说完,他当真亲了上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他隔了足足两分钟才撬开她的嘴,舌头一滑就溜了进去。人尽管不清醒,但触感是有的,指不定在哪里做着羞人的梦,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乔崎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记得喊“停”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顺着牛仔裤的底下伸了进去。

  她躲着他的进攻,却反抗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最后,他掬了一手的滑腻,笑得贼兮兮。乔崎脸色黑得几乎不能看,趁着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之前,给了他一拳。

  ……

  晚上,席川在陌生的床上醒来。被子是新的,老爷子专门为乔崎回家准备的,还带着她的芳香。

  头疼得差点要裂开,他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缓了一阵,这才起来。

  只不过……空气中弥漫着她特有的味道,让他血液隐隐开始发烫。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他一点也记不清,只是左脸颊的疼痛感提示着他被人揍了。那个人是谁他再清楚不过。

  莫非,自己喝醉了,强迫她?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头部隐隐作痛,席川再次躺下,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发呆。

  几分钟后,他扯起唇角——这屋子只有两张床,一张是老两口睡的,那么,另一张就是……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果真,半个小时后,乔崎板着脸进了屋。灯光昏暗,衬得她的轮廓愈发的温润,她穿了件格子衬衫,一条低腰牛仔裤,头发软塌塌地搭在额前,和平日里的形象根本不符。但就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席川深陷其中。

  他转过头,见她一言不发地上了床,睡在床边。

  “晚上不准再靠近我,否则拳头不认人。”她沉声警告。

  席川提醒她:“你这样会掉下去的,地上很脏。”

  “闭嘴。”她冷冷地说。

  这下,席川更加确定他下午对她做了什么。于是他装作不经意地说:“下午的事情,我很抱歉。”

  乔崎不说话。

  他继续激她:“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是说了让你闭嘴?”她脸色一变,背过身体对着他,声音听得不太真切,“那件事我会当没发生过。”

  

☆、第46章 案件发生

  说完,乔崎拉了床头的灯,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两人虽然肢体亲密接触过几回,但同床共枕倒还是头一次。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她身边,明明有很多事想做,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敢行不轨之事。

  而乔崎更是睡不着。他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黑夜里感官尤其灵敏,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仿佛就萦绕在耳畔。想起今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羞赧,一口气闷在胸口出不来,想把他拎出来打一顿,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暴露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两人心思各异,但有种东西的确在变质。

  乔崎说不上来,相比之前的你追我赶、互相揣摩的相处方式,现在的她和席川,更像是处于暧昧阶段的男女。她一向讨厌和人建立这种关系,但对于他,自己却狠不下心来。这让她觉得她这人很不厚道,要么在一起,要么永远都不接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界限模糊。

  “还没睡着吗?”席川低低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乔崎背脊一僵。

  她稍稍侧身,想了半天,只好硬着头皮说:“给我讲讲付媛拜托你查的那个案子。”

  “有兴趣?”他问。

  乔崎叹了口气:“有。”……其实她是觉得这气氛太过尴尬,所以不自觉地就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了。

  席川翻了个身,正对着她,声音低哑:“你相信那个宅子的传说吗?”

  封家老宅?当然不信。

  乔崎:“如果这世上有那种东西,我倒比较希望每次查案的时候死者的魂魄直接来找我。当然,你和尸体打了那么久的交道,也没像殡仪馆那样上个香、摆尊佛,你不也是不相信那些东西?”

  他低笑:“这倒也是。不过这个案子的确和那老宅有关系,而且有莫大的关系。虽然现在还没任何深入线索,但通过各种渠道查到的资料显示,那些照片,不是同一个人寄来的。”

  “而且,目前我的委托人不是付媛,而是张静雅。”顿了顿,他说。

  乔崎声音凉凉的:“所以看来,你所谓的‘情报网’并没有那么强大,只是针对一些大型事件。”

  “你认为这些事情经过实地调查后单凭我的推理不能解决?”他有些不悦。

  乔崎翻过身来看着他:“你从哪句话听出来我是这个意思了?”

  眼看着两人又要开始针锋相对,作为男人的席川及时刹车,赶紧顺毛:“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她沉默几分钟,后低声道:“我也不想和你吵,继续刚才的话题。”

  静默了大概十几秒的时间,席川慢条斯理地开口:“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件单纯的情妇恐吓事件。陈思思所在的虎牙村很早以前就发生过一起命案,就在你上警校的第二年;死者陈文,人称文老三,是虎牙村附近有名的木匠。我想你也大概也清楚了,陈文就是陈思思的父亲。”

  “这个案子我倒是知道,死者是在自家田垄上被人发现的,死因是心脏衰竭。”乔崎凭着良好的记忆力很快就回想起来,“我看档案上说,当时田垄上不止有他一人的脚印,但无法判定是外部因素还是自身身体原因,此案也就没个准确的说法。”

  席川并没有正面说,而是拐着弯继续顺下去:“文老三当时的职业,是给虎牙村的各个家庭做家具。虎牙村有个流传至今的习俗,女儿出嫁,必备品就是一口放嫁妆的木箱。”

  “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吗?”乔崎不解。

  黑暗中,男人脸上浮起一丝奇怪的笑意:“还记得那天去封家老宅的时候,你二叔房里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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