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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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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扔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吧。”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席川看向他,那是一个长相有些寡淡的刑警,如果没记错,他刚上任没三个月,名叫赵峰,算得上是名优秀的刑警。

  “如果他来不及扔掉衣服,临时上了一趟夜班车呢?为了不让乘客和乘务员发现他身上的血迹,他会怎么做?”

  席川极其有耐心地问,眼神却犀利邈远,盯着那边因为封路而不得不掉头的一辆面包车。

  赵峰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大概会把衣服脱下来翻折后拿在手上吧,或者翻个面再套上。如果凶手穿的黑色衣裤,那就好办了。”

  “这种乡镇的夜班车,来回的基本都是一些去外面工厂上班的工人,谁会注意他的穿着?发挥一下想象力,凶手行凶肯定不会穿浅色衣裤,你说得很对,我们要找的人,是位年龄在35—45之间,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职业肯定不会普通,收入在中上,并且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最重要的一点,他和虎牙村有一定的联系。”

  席川忽然拿起手机,对那边说:“止痛药吃了吗?”

  “吃了。”乔崎说,“张氏那边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他浅浅一笑:“那个从大西北被买回来的悍妇,这次可把她的丈夫女儿都推到火坑去了。”

 

☆、第55章 痛苦往事

  乔崎一惊:“你是说张静雅的母亲?”

  “嗯。”

  “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席川盯着她:“当时在金三角贩毒起家的岳老六,现在干起了走*私生意,雷红艳(张静雅之母)利用她在道上的人脉,和他勾搭上了,两人就在半年前合作向境外走*私了一批国家一级文物。岳老六我想你应该不陌生。至于雷红艳,年轻的时候就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现在更是混得风生水起,也亏得她能稳坐张氏夫人的位子这么久,没有手段,怎么经营?”

  自岳老六这个称号一出来,乔崎的脑袋已经就糊了……岳老六……这个名字,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甚至说,已经牢牢地铭刻在脑海里,就等着有天把他千刀万剐。

  岳老六,虎牙村土生土长的人,生下来的时候排第六,被道上的人称作“岳老六”,真名岳冠雄,从二十岁就开始在贩毒界混,为人狠戾、精怪,喜怒无常。

  “阿崎。”席川轻轻唤了她一声,态度很铁,“这个案子你不能干预。”

  “凭什么?”乔崎听到自己的声音恍恍惚惚的。

  “不要再去想那些早就已经过去的事。”席川只能用这种苍白无力的话来安慰她。他实在是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覆盖她脑海里的心魔,那个她,甚至是他心中的魔障。

  从两年前离职,一直到前不久恢复职位,刚刚不过两年的时间。乔崎离职,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刑警的职责,更是因为自己这条命,是战友的牺牲换来的。

  那些黑暗的日子,她亲眼看到缉毒队的前辈刘毅被那个禽兽折磨至死。他们把他的肉割下来喂野狗,把他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剥下来,就在她的眼前……她还记得那些恶梦一般的惨烈场景,那个禽兽让他们选择一个人活下来,另一个人就必须死得更惨。

  刘毅怎么说的,那个老实勤恳工作了一辈子的男人,这样说:欺负小姑娘算什么?要杀就杀我,别动她一根汗毛。

  岳老三当时把刀往桌子上一插:行,爽快!

  后来她真的完好无损地回到了G市,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刘毅仅剩的一节骨头。那个时候,刘毅还在读高三的女儿捧着那根骨头跪在她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她心都冷了。

  她没有能力救他,只能在他的护翼下,躲过这一劫。这是一命换一命。

  最后来,她便调去别的地方,整整消匿了两年。

  这两年来,她不断反省:自己的职责到底是什么?如果当时能救出刘毅前辈,她现在的人生轨迹又会怎么样?

  然而,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当时的金三角,她要想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乔崎失神地看着屏幕,好像要透过那东西看到什么。

  “你现在能查到他在什么地方吗?”半天后,她语气冰冷地问那边的席川。

  席川态度依旧很坚决:“查到了你也不能干涉,好好休息,我先下线了。”

  “等等……”话还没说出口,屏幕再次黑了。乔崎拿出电话,急忙拨给他,却是一阵忙音。她沉下脸来。

  腿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她根本不能挪动半分。不远处就是刚才吕医生拿来的止痛药,她拿过药瓶,捏在手里半天,最后狠狠扔在了对面的墙上。玻璃药瓶接触到墙面,立刻绽裂开来,“啪”的一声散在地上,却没有多少震慑力。

  让它痛……她好久没体会过这种锥心的痛了。

  乔崎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神越来越冷。

  **************

  G市郊外一个小村子的普通农房里,面相凶狠的男人啃了一口烧鸡,从柴房里拿出一把砍刀扔在堂屋潮湿的地上,最后狠狠抹了一把油亮亮的黑脸。

  旁边的女人怯怯地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对男人说:“亮子,咱不给那人干了,行不?咱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种庄稼……”

  “你个娘们儿懂什么?给老子闭嘴。”被唤作“亮子”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食物,眼神沉沉地看向她,“个乡下娘们儿,有钱不赚,就指望着那点儿庄稼。”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旁边肮脏油亮的桌子上,“看看,这是提成,正工资来的时候,我看你怎么高兴。”

  “那可是杀人的勾当啊……”她低声说。

  男人重新拿起烧鸡,冷冷一笑:“别人怎么死,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杀的。”

  女人终于无话可说,抱起睡着的孩子进了里屋。

  就在这时,男人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脸上面的来电显示,表情立刻变得狗腿起来:“喂,岳哥。”

  岳老六站在一个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口,“亮子,有一笔生意,来不来?”

  “来来来……当然来。还是老规矩?”男人把烧鸡咽下去,擦擦手起身走到了屋外。

  “东山路一手鲜菜市场,我把东西放在出口的石狮子那里,你去取。”

  男人“嘿嘿”地笑,满口应着,挂了电话后正要出去,却想起来钱还在屋里,便走回去拿。刚进屋,就听见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钱揣进兜里,走进里屋一看,女人正在收拾衣物。

  火“噌噌”地就上来了,没良心的女人,胆小乌龟。

  “亮子……我今天回一趟娘家。”她拉好拉链,拿起包,抬头慌乱地对男人说。

  “昨天不是才回去上过坟?”男人冷笑,看了她几眼,不消多时又把视线放在床上的儿子身上。最后,他挥挥手,“滚,省得成天在老子耳旁念。以后老子找姑娘你也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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