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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重生纪事_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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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的保证了!”谢瑶光嘟囔了一句,觉得不对劲,又补了一句,“谁要盯着你看了!想得美!”

嘴里这么说着,身子却是走到了萧景泽身边的椅子边,坐了下来,皇帝陛下哑然失笑,他的阿瑶啊,就是这般口不对心。

人一旦沉浸在某件事情中,是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的,萧景泽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谢瑶光就拿了本诗书坐在一旁看,看一眼诗词,看一样萧景泽,书上说了什么是一句也没记住,脑海里全都是皇帝陛下聚精会神看那些奏折的模样。

他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而叹气,手中的笔却是一刻不停,似乎所有的朝事,在看到的第一刻,心中便已有了决断。

帝王,从来都是杀伐果断的。

而这样杀伐果断的帝王却只对她一个人温柔,怎能不让她心醉。

谢瑶光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累了,她看了萧景泽一眼,他手边还有约莫三四寸高的奏章堆在那里,想着大概费不了多久,便在趴在桌上打起盹儿来。

这堆在下面的,却不是像上面那些只需要简单打个勾或者画个叉便能了事的,他需要得根据奏折上的内容给出自己的意见,如此一来,速度便比之前慢了不少,等到批复完这些奏折时,萧景泽才发现,阿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起身将人抱了起来,谢瑶光似乎还有些知觉,迷迷糊糊地问了句,“是弄完了吗?”

萧景泽笑着亲了她一口,轻声道:“完了,你睡吧。”

☆、第120章 西域公主

第122章西域公主

匈奴使臣进京的那一日,长安城内外的街道上布满了守卫。

这些人不是为了来维持秩序的,而是防止有人寻衅滋事,毕竟这满城百姓中,没有几家人的父兄夫君是没上过战场的,尸骨埋在边疆,魂牵梦萦也见不到面,如何能不恨匈奴人。

华月跟着凌元辰站在骑马走在最前头,嘻嘻笑笑道:“皇上也真是大惊小怪,那些老百姓见着匈奴人都怕得不得了呢,哪里会出来作怪。”

凌元辰手握缰绳,一脸严肃道,“小心无大错。皇上与皇后娘娘为此次和谈做了不少准备,匈奴人狡诈,万一受袭,又以此为借口拒绝我们提出的条件,到时候便不妙了。”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人刚说完话,道路西边的小二楼上就泼下来一盆水,幸而□□的马儿似有预感,急急地朝前奔了两步,才躲了过去。

那楼上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见刀疤脸儿的将军抬头看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也不躲开视线,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后面就是匈奴使臣的车马,自然不能再让这小少年闯祸,凌元辰示意跟在身边的副将先将那泼水的少年制住。

“应该把他关起来才是,都不知道泼得是什么水,都溅到我衣裳上了。”华月郡主嘟囔着嘴,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儿。

见凌元辰没反应,抽出腰间的软鞭轻轻拍了他一下,“我同你说话,你也不应,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那西域公主长得漂亮啊?”

“西域公主?”凌元辰讶异地回了一声,才笑着摇摇头,“我都没看清那公主长什么模样,怎么知道她漂不漂亮,我是在想,这里离驿馆还有一段距离,不知道会不会还有那些闹事的百姓?”

“怕什么,我去看看,要是有闹事的,都抓起来,先关上个几天再说。”说罢夹紧马腹,扬了一马鞭,朝前跑去。

凌元辰无奈地笑了笑,左右匈奴使臣还不知要在长安待多久,只有那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道理,将这些百姓关起来也好,省得他们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危及性命。

就在匈奴使臣躲过了鸡蛋菜叶子和石头的夹击,终于下榻驿馆的时候,萧景泽和谢瑶光两人正在椒房殿中商讨着那位西域公主的来意。

“先前没听说他们要派一位公主来,这不声不响地跟着匈奴使团来到长安,到底是何用意?”

“能有什么用意?咱们大安朝以前打败仗的时候,不就经常送公主去和亲吗?我看匈奴人是学会了咱们大安人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一套,也想弄个公主嫁到大安来,结个两姓之好。”谢瑶光笑了笑,“我可听说,他们匈奴人是既不随母姓,也不随父姓,天生天养,结什么两姓之好,明明连姓氏都没有!”

萧景泽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道:“我怎么闻见好浓的一股儿醋味,不知可是皇后娘娘打翻了醋坛?”

谢瑶光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觉得酸你倒是离我远一些啊,那西域公主来了,你可得仔细瞧瞧,指不定是个大美人儿呢!”

“再美也比不过我的阿瑶!”萧景泽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看着娇俏的人儿因为生气而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黑白分明亮灿灿的眼睛,最终目光停留在了那嫣红饱满的唇瓣上。

年轻的帝王勾了勾嘴角,道,“我就喜欢酸溜溜的阿瑶,且让我尝一尝,这醋味到底有多重。”

说罢轻轻地抵住了那双唇。

那一双唇瓣柔软甘甜,味道可比最好的蜜糖还要甜上几分,软得让他忍不住去咬,萧景泽揽住谢瑶光的腰,不让她挣扎,亲了半晌,才缓缓在她耳边道:“阿瑶很甜。”

一句话让谢瑶光红了脸,也不在拍打萧景泽胸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反手抱住了他的要,乖乖地给他亲。

这是她喜欢了两辈子的人,她的夫君,他们有着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关系,不需要再拘泥那些虚礼。

这般劝着自己,谢瑶光闭了眼睛,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让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叩开了牙关。

如同他的性格一般,萧景泽行事,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亲吻怀中的人儿也是一样,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在品味这世间难得的美味。

只是,尝了一口,便舍得不再停下来。

谢瑶光在他怀里,一双眼睫轻轻颤着,气息早就不稳了,她腿软脚软,整个人像是没有力气一般,与萧景泽贴得紧紧地。

有风顺着窗的缝隙进来,掀起两人的发,青丝缠绕,像是在许一生的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喘着气儿站在那里。

萧景泽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不管什么西域公主,任她长成什么样儿,我都只要阿瑶。”

谢瑶光如何会不信他这话,眼前的人,为了自己,六宫无米分黛,天下不二色,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些匈奴人不声不响得弄了个公主来,明摆着是想和亲,她心里的那股儿酸涩,就忍不住地淌了出来。

她就是这样的小气,舍不得将她的夫君与任何人分享,谁都不行。

“我拈酸吃醋,你会不会恼?”她的一双杏眼,像是还蒙着一层雾气般,但穿过那层雾气,看到的,却是她的小心翼翼与担忧,她怕自己一个儿不小心,如同那些压抑不住心头火的百姓一般,会坏了这次和谈。

萧景泽甚少见她这般,低哑着声音,微微红肿的唇,温顺乖巧,惹人怜爱,他知道她站立不住,抱着她的腰,又狠狠地亲了一口,才道:“阿瑶为我拈酸吃醋,我高兴还来不及,恼你做什么?阿瑶做什么,我都不会恼,你是知道的。”

谢瑶光低下头去,明明他不止一次说过比这还要动听还要羞人的情话,可偏偏她现在的脸就像着了火一样,*辣的。

见她低头不语,萧景泽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到软榻边上,坐了下来,再将她揽在怀中,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再一次保证道:“你放心,等那西域公主来了,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若是匈奴人非要和亲,大不了将她指给哪个年轻的世家子弟,也算是结了秦晋之好。”

说到秦晋之好四个字,他又笑了起来,“阿瑶如今是萧谢氏,这才是两姓之好,那秦晋之好,说的是两国邦交,到底是有其他因素在里头的,怎么比得上我们两情相悦,要携手白头的姻缘。”

谢瑶光咕哝了半晌,只蹦出来一句话,“脸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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