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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_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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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阿砚直接别过脸,连看都懒得看他,或者干脆给他几句刺耳的话,不过今日倒是心间涌起难言的羞窘。

其实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啊,喜欢得不行了,只是以前不敢罢了。

萧铎见阿砚纤弱的身子站起来,水漾的眸子仿佛要看自己,又仿佛躲闪着,竟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特别是那脸庞间泛起的动人红晕,竟如两个人夜间兴起时的色泽,当下呼吸微窒,上前就要抱住阿砚。

夏侯皎月知道自己被忽视了,不过没想到竟然能被忽视得如此彻底,当下赶紧后退一步。她原本要说“殿下,姑娘,皎月先告辞了”,可是见这两个人眼波交融间根本是没看到她这么个人,也就什么都不说,当没事人一样赶紧溜走了。

“阿砚,你越来越好看了。”萧铎抱着怀中娇弱孱媚的她,真是不明白,为何分明还是那个她,却越发地牵心动肺,真是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骨血里疼着。

这几日不见她,偶尔间商议大事时,脑中总是浮现出她的样子,有嬉笑撒娇的,也有生气捶打他胸膛的,更有在床笫间哭泣求饶的,每一个情态都让他欲罢不能,只能暗自忍耐罢了。

营房里众位将士们腰间的剑,那是起了又落下,落下又起来,反复几次,渐渐地大家竟然习以为常了。

阿砚几日没见萧铎,何尝不是想念呢,她抿着唇,话也不曾说,就这么身子一软便瘫在他胸膛上了。纤细修长的胳膊揽着他的脖子,脑袋无力地依附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耳边萦绕着的是他灼烫的呼吸声。

她早发现了,自己竟是天生媚骨,仿佛一见他,那身子便不能自己做主。这个时候不由得又想起柴火所说,他不是斥责自己迷惑他的主子,害了他的主子吗?如今这么一想,竟是不假,她天生就是来迷惑他的吧,迷惑了他,自己也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阿砚,我想你了。”他低哑的声音直白地说出心中所想:“这几日我在外面,虽知道你必然安安分分地在这宅子里等我,可是心中总是不安。”

“我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想离开都不舍得,后来我总算是想了一个法子。”

那个生生世世不再相见的话,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能离去。他永远不会对阿砚说起,当他听到这话时,心中竟然涌起陌生的惊惶,他是真怕,生生世世再不能和阿砚相见!

“我要让你和我骨血相连,让你我的牵绊不断,让你永远不舍的离开我。”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给她一个自己的孩子。

他要她为自己孕育一个骨血,流淌着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这将是他们生生世世的牵绊。

第112章 我在你之前可是清白之身

为他孕育一个骨血,流淌着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阿砚听了萧铎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恍惚,这何尝不是她所期望的,不过想着当前情势,还是用手推拒着他的胳膊道:“不要,这里可不比外处,是皎月姐姐的家,若是弄得这里怪相频出人心惶惶,那倒是对不住她家了。”

萧铎却是并不以为意,薄唇略显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这你不用担心的,我现在已经能操控自如,我不让它们动,它们哪个敢动。”

阿砚听得诧异,没想到这事儿还能如此操控?她望着上方眼眸灼热的萧铎,却是不信的,便故意道:“你既已经能操控自如,那你就让你的宝剑不要动就是了。”

这个“宝剑”指的是谁的,她知他知,双方心知肚明的。

萧铎却是浑不在意,含糊其辞地道:“本来这把剑我是可以操控的,不过见到你,宝剑就不归我所控制了。”

阿砚无语了,简直是强词夺理,偏生此时还被他咬着耳垂,咬得浑身一个激灵,干脆一嘴也咬住了他厚实坚硬的肩膀:“这是存心欺负我!”

萧铎声音沙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面颊上:“谁剑要欺负你,不是我。”

他真是好生无辜的样子。

一夜之后,狂风暴雨额自不在话下,可怜阿砚提心吊胆,总担心满府里叫嚷着妖孽之声,可这种事到底是没出现。

疲惫而满足地瘫软在他胸膛上,抬手捏着他坚实光滑却又微潮的肩头,心里也难免疑惑,该不会是时候一长,他还真能操控自如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情多练练,或许也就上道了吧?

谁知道正想着呢,就听到外面有一个愤怒而响亮的声音响起来。

“萧铎,你给我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那气愤的语气,仿佛被萧铎偷吃了家里的鸡。

阿砚拧眉,不解地仰脸看向萧铎,却见萧铎原本慵懒满足的眼眸中也有了一丝疑惑。

“这是谁?”阿砚不明白。

眼看着那位夏侯天启对萧铎也是十分恭敬的,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把萧铎当爷供着,难得竟然有这么一位全然无惧,竟然像泼妇骂街一般找上门来。

萧铎挑挑眉,并不在意:“这是夏侯莽。”

夏侯莽?何许人也?阿砚是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的。

来了这么些日子,她多少也知道了,夏侯天启只有夏侯皎月这么一个女儿,根本没有其他儿女,就连子侄辈也没有一个的。所以忽然听说一个姓夏侯的,不免诧异。

“这是夏侯天启在战乱中收养的一个孤儿,起名叫夏侯莽,养在膝下,算是养子吧。”

“那就是皎月姐姐的义兄了?”

“算是吧。”萧铎语气颇有些勉强。

可是,既然是夏侯皎月的义兄,为何敢跑过来找萧铎骂街?阿砚更加不解。

正纳闷着,那夏侯莽已经大踏步来到了门前,并用两脚开始踹门,一边踹一边骂咧咧地道:“萧铎,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当我不知道,我妹妹好好的姑娘家,被你这样糟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这话一出,原本懒懒地趴在萧铎胸前的阿砚顿时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萧铎。

“你糟蹋了皎月姐姐?”听夏侯莽的意思,竟然是这个?

“怎么可能!”萧铎原本是浑不在意的,此时却也皱起了眉头:“纯属胡说八道。”

这边正说着,那夏侯莽已经踹飞了一扇门。

萧铎一抬手,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锦被来将阿砚团团包住,只露出半截子青丝。

他的女人,而且是被他疼了一夜的女人,此时正是一脸娇媚,哪里容许夏侯莽那么一个男人去看?

夏侯莽顶天立地豪气万丈地站在没了一扇门的门前,两眼圆瞪,怒视榻上的萧铎。待到他发现榻上锦被中仿佛包着一个女子时,那两眼都泛起红来了,气喘吁吁地道:“ 萧铎,你,你,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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