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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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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拿过书签夹在账册里,把账册放到一旁,又想了想才说话:“你有多久没正经理过我了?还没上任就这样了,上任之后,我连见你都难吧?”

  他近日的确是忙。太子早就跟他透过话了,并且将京卫指挥使司的一应花名册交到了他手里。他自然要下点儿功夫,详细了解各个下属是怎样的人,虽说不怕意外,可是有备无患不是更好么。便是因此,常常在书房耗到三更半夜才惊觉已太晚,回房来她自然早已睡了。

  “生气了?”他歉意地捧住她的脸,“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不是生气。”香芷旋拉过他一只手,“怕我是那个单相思的。”

  他抵住她额头,“阿芷想我了?”

  “你先说,说你想我了。”香芷旋眼里含着笑意。

  “不是想你,是特别想你。”他柔声说完,捕获她双唇。

  ?

☆、第66章

?  他并不打算浅尝辄止的,但香芷旋口中的淡淡药香阻止了他的需索。

  “服药了?”他和她拉开距离,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哪儿不舒服?”

  “没不舒服。”香芷旋好笑的道,“今日卢大夫过来了一趟,又给我开了几道药膳的方子,晚间我多吃了一点儿。那么点儿药味都能察觉?你可真是……”服药那么久的一个人,对药味还是那么敏感,有多讨厌苦味可想而知,却也不喜欢甜食。

  被这小东西嘲笑了……袭朗刻意忽略掉,问道:“卢大夫怎么说的?”

  “没什么。我有点儿体寒,原本也不算什么,就是……”就是怀胎有点儿难,她隐下了这句话,“反正药膳只是三五日甚至六七日吃一回,多说调养个一两年就好了。”又笑了笑,“算算时间,倒是正好。”

  “这么想就对了。”袭朗啄了啄她的唇,“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事儿,我猜你也不会做。”

  “这还用你说?”香芷旋笑着推他,“快去洗漱吧。”

  他笑着去了盥洗室,回到寝室歇下之后,才记起先前那码事,把她搂到怀里,“小骗子,还欠我一句话呢。”

  香芷旋却淘气地笑着扭动身形,“说出来你就该得意了,我才不说。”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想我么?承认又怎么了?”袭朗将她禁锢在臂弯,随后吻住她,要夺走她的呼吸似的焦灼的吻。

  香芷旋环住他,手臂收紧。

  他语声愈发沙哑,“今天是怎么了?”比起以往,要热情一些。

  “嗯……”她低低地说,“想你了。”

  他的心,就被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温暖、融化了。

  她继续道:“还想你抱着我睡。”

  “好听的话要省着点儿说,不然——”他深吸进一口气,“吃苦的就是你了。”

  “……嗯。”香芷旋必须得听他的。

  ……

  香芷旋依偎在他怀里,很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总是这样……迟早会把你急坏的吧?”

  袭朗轻轻的笑,“我等得起。快点儿长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

  袭朗身居高职的事,受刺激的不止大老爷一个,还有袭朋。

  原本袭朋在蒋家住了一段日子,护国公和蒋夫人下狠心整治了他一段日子,看着言行最起码有个样子了,也不再张嘴闭嘴全是疯话,这才让他回西府。

  过完正月,二夫人让袭肜回了真定继续学业,家里便只剩了她和袭朋两个。

  皇上册封袭朗的旨意一下,袭朋立刻恢复了常态,恨不得跳着脚的骂街。他怪皇上看重袭朗,更怪蒋松说的那些话一句都没成真。

  二夫人别说亲眼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便是一听丫鬟战战兢兢的通禀,火气就全到了头上。可是也知道,自己是没法子管教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当下命人去知会了蒋家。

  正好是蒋松休沐的日子,便带着人来接袭朋去蒋府。

  袭朋见到蒋松,哈哈大笑,笑得歇斯底里的,道:“你不是看着说袭朗又不是国公世子,皇上不方便给他个好官职么?现在呢?现在呢?!”

  蒋松听了这番诘问,自然是很尴尬,讪讪的笑道:“我也正为这件事奇怪呢,听到的和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同。”

  “所以啊,看起来,你们蒋家也没什么高明的人——你这护国公世子先是被打,后是失算——你把我带你们家去,不也是耽误我么。我可不去啊,打死都不可能去了。”

  话是真难听,蒋松听了是真生气了。他看着袭朋,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道:“不管怎样,你还是跟我过去住一段日子,好歹别让姑姑担心你才是。”

  袭朋撇一撇嘴,“我不去正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蒋松勉强地挂上笑,“你的心思,我大抵也清楚,上次跟我提过的事……”他凑到袭朋近前,附耳低语几句。

  袭朋听了心里舒坦不少,可还是半信半疑,“你说的是心里话?要是这次你还是不能帮忙反倒成为笑话,那你这表哥我要不要的也没什么用。”

  “这话是怎么说的?”蒋松忍着火气,笑道,“之前那些事,哪一件是我能完全做主的?眼下这件事可不一样。”说着还拍了拍袭朋的肩头,刻意奉承道,“再怎样,是你亲自着手,我只是帮你点儿小忙,有你这聪明人在,还能出岔子?”

  袭朋听了很是受用,笑着点一点头,“那成,我就再去你们家住一阵子。”

  二夫人倒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想落得耳根子清静些,见袭朋乖乖地跟着蒋松走了,只当是外甥的确有手段,制得住袭朋。

  而独自生了半天闷气的大老爷,当天晚间回正房去了。

  宁氏一见他,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怎么,不想自己生闷气,要找几个时时供你撒气的人?”

  这还真是大老爷回房的一个理由,想着我这日子是完了,那么别人也别想好过。每日拿话敲打敲打宁氏,训诫训诫儿子儿媳,心里大抵能好受一些。总不能还独自生闷气再次病倒吧?可是想法跟说辞自然是不一样的,他板了脸训斥宁氏:“说的那是什么话!照你这意思,我还不能回来住了?不能让你们每日侍疾了?我之前是病了,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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