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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令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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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奶娘将一个做得精致的彩色小皮球拿过来后,小包子很欢快地抱着小皮球去玩了,真是个省事又听话的好孩子,都不用大人怎么关注,会很认真地执行着某个不合格的哥哥的吩咐。

  阿菀这是看明白了,小包子想来寻他哥哥玩,其实一直被他哥哥玩他。

  被卫烜拉到花厅里坐下后,阿菀对卫烜道:“别欺负你弟弟。”

  “我没欺负他啊?你看他不是玩得很开心?”卫烜不喜欢阿菀将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就算是蠢弟弟也不行,将她的脸板过来,朝她伸手讨要荷包和帕子。等见只有一个荷包没帕子,他的脸皱了起来。

  “嫌少?”阿菀端着茶斜睨他。

  “对。”卫烜理直气壮地说,然后伸手从她袖子里抽出她的帕子,自己揣进了怀里。

  这霸王的抢夺力,让阿菀十分无奈,这就是她不想给他做帕子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不知道从她这里顺走了多少条帕子了,而阿菀的帕子也很好认,上面绣了两朵相叠的紫菀花。这是女孩家十分私密的东西,阿菀自然是不想给的,奈何卫烜每次都是趁她不注意就拿走,然后揣进怀里。

  卫烜盘腿坐着,挨着阿菀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药味掺杂着淡淡的香胰子的味道,没有用香料,因为她的身体不好,闻不得香料的味道,所以她的衣服并未用香料来薰,使得她身上的味道很朴素。

  但是这味道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只是奈何心中火热身体硬件却不给力,只能扼腕长叹。

  偷偷地看了眼阿菀净白的侧脸,卫烜真是越看越喜爱,然后亲了上去。

  阿菀目光很平静地看过来,对他道:“表弟,你再如此我就走了。”

  卫烜只得乖乖地坐好,暗暗吞了口口水,不敢再去亲了。

  两人坐在一起随意地说着话,和在公主府里没什么区别,或许区别是旁边还有一个拿着皮球跑来跑去的小包子,跑得累了,便跑过来要蝈蝈抱他。

  卫烜让人将他抱到旁边,喂他喝了些水和点心后,对他道:“男子汉要学会自己爬炕。”

  于是三岁的小包子又去征服屋子里的炕了。

  阿菀:“……”真是省事又让人不操心的小包子。

  阿菀在瑞王府只呆了一个早上,原本想要早点离开的,却硬是被卫烜留着同他一起吃午膳。

  不过饭桌上,不仅阿菀在,卫焯小包子也在。

  等吃过午膳后,无论如何,阿菀还是得走了,卫烜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到随风院门口,不厌其烦地叮嘱她,过几天她要过来再看他,不然他就翻墙出去找她。

  听到某人说要翻墙,那群守着院门的侍卫顿时阴暗了,阿菀也被他这任性的熊样气得直掐他的脸,骂道:“翻什么墙?你是怕自己被罚得不够啊?乖乖地在府里呆着,我有空自会来。”

  卫烜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你不来看我?而且你有空是什么时候有空?算了,我到时候让路平去你那儿问。”

  阿菀被他弄得无语,最后懒得理他了,直接离开。

  身后,卫烜扒着院门看她的背影,让阿菀转身看到时,心里部是莫名有种愧疚感,好像自己正在遗弃一只可怜的小狗狗一般。

  因为卫烜要翻墙的威胁,阿菀最后只能隔几天过来看他一次,幸好大伙都知道她和卫烜定了亲,来瑞王府也以为是来拜访瑞王妃,倒是没有传出什么话来。

  日子就在这种事情中不仅不慢地过去,等卫烜闭门思过结束后,阿菀又要随公主娘去小青山的庄子长住了,暂时远离了京城的是是非非。?

☆、第 83 章

?  疾风掀起了少女葱绿色的裙摆,露出藏在裙子下的绣花鞋一角,精致而秀气。

  眼看着那人就要从山坡上跌下来,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之前,身体已经如弦般自动冲上去,伸手将那个人抱了个满怀。

  少女的身躯扑入怀里,隐隐的暗香从鼻翼扑入,刺激着他的精神,柔软的身体是异于男子的硬实,娇弱得不堪一击,却又软绵得让人爱不释手,温香暖玉不过如此。他忍不住伸手搂紧了怀里的少女,却因为忘记了脚下的地方,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他仰躺在草地上,怀里的人却被他第一时间保护起来,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那般纤弱,他一定不能让她摔倒受伤!

  隐在草丛中的碎石磕得他的背生疼,可是怀里的人却让他打从精神兴奋起来,她的呼吸、她的体香、她的触觉、甚至她的体重……只要想想都让他兴奋不已。不仅如此,一股热流很快便从小腹汇集,聚到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瞬间让他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情.潮。

  那种感觉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陌生,让他几乎无法动弹,甚至产生了冲动,将怀里的人压到身下,然后狠狠地……

  他不明白然后要做什么,只能下意识地紧紧地拥抱住怀里的人,力气大得让她发出模糊的声音后,方才惊醒,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那叫欲.望。

  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的欲.望。

  听说当一个男人有了喜欢的姑娘后,会对那个姑娘产生占有欲,占有欲便会化为这种欲.望。

  不仅要占有她的身子,也要占有她的心。

  十三岁,一个意外让他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欲.望,也让她对他避如蛇蝎。

  “七舅舅和我娘是兄妹,而你是我的表弟,我们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她抿着唇,一双墨黑的眼睛平静得教他害怕,不带一丝情绪,“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不,那个男人算什么?他不过是个软蛋,他配不上你,他只是在利用你的身份往上爬,为他母亲报仇罢了……

  “我们是嫡亲表姐弟,血缘关系太近,不可能的。”

  他不明白,为何她要坚持他们是表姐弟不可能,所以就算那个男人不好,她也不会选他么?为什么?就只是因为他们是嫡亲的表姐弟,所以她要全盘否定他,甚至从此不再见他么?

  “你走吧,以后莫要再来了。”

  然后,他真的走了。

  他嚣张得不可一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用他开口就有人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唯独她让他品尝到求而不得的失败及痛苦。他想直接抢了她,破坏她的婚事,让她退亲,转投他的怀抱。可是一切止于她的拒绝中,他的嚣张在她面前毫无用处,他尊贵的身份、滔天的权势也无法让她改变主意,反而让他和她越行越远,最终他害怕了,不敢再逼她,只能在暗地里默默地关注她。

  直到,他在战场上看到一身狼狈的路平伏跪在他脚下,用怨恨又悲痛的声音说:“世子,寿安郡主去了……”

  “啊——”

  他不相信,明明自己放手了,明明他安排了人保护她了,为何她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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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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