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传记_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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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助兴,也是为了防止新娘子感到不适,所以合卺酒里头一般都会放一点催情的药物。贺莲房素来不饮酒,哪里知道一点点就能让她神志不清,再加上酒里的东西,她还记得自己是谁,认得眼前的男人是谁,已经很是不错了。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但内心深处又似乎有把火在熊熊燃烧。她睁大眼——其实根本什么也瞧不清楚,只觉得眼前男人的气息非常舒服,让她想要扑进去打个滚。

青王叹了口气,接下了这甜蜜的折磨。他略略有些笨拙地拆开她绾的精致繁复的发髻,将上头的朱钗步摇一一取下,那头如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大红色的喜被上,衬得她的脸儿愈发的小了。红与黑的映衬,有种说不出的艳丽。青王虽不曾开荤,但并不代表他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婚前皇上还神神秘秘地将他找了去,旁敲侧击地向他表明如果没有经验不懂得怎么做,他这做皇兄的会负责教导一二。青王当时脸色就黑了,这种事情男人天生就会,哪里需要人教!

贺莲房乖巧地趴在青王肩头,任由他解开自己霞帔嫁衣,青王褪去贺莲房华丽的外衣后,便将她放在床上,弯下腰去给她脱掉绣鞋,然后起身去为她拧来干净的布巾,将脸上胭脂水粉清洗干净。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非常自然,好像在这之前就已经做过千百遍似的。他脸上的温柔跟情意,更是浓的化不开。若是有人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定然不敢相信这便是那杀伐决断不近人情的青王殿下。

她睡着了,此时他若是做点什么……怕是不大好吧?青王想着。

一双纤细的玉臂却从身后伸来,软绵绵娇滴滴地勾住他的脖颈,喷吐着如兰气息的小脸在他脸庞磨蹭着,他方才为她换了寝衣,期间气血上涌险些无法克制。

因为只着寝衣,所以姑娘胸前饱满起伏的两团粉肉感受的格外明显。青王倒抽了口气,握住贺莲房的双手,想离她远些,却没想到她就势往前一扑,就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泛着诱人红晕的脸蛋此刻笑嘻嘻地看着他,存心挑战他的自制力。

这种东西,青王最不缺。

但是……好吧,今晚权且忘记自制这回事。

“希望明儿一早醒来,你不会恼我。”他喃喃地说,看着怀里妻子笑靥如花,心头一动,俯首吻了上去。不敢太用力,唇舌只得轻浅描绘,贺莲房嘤咛一声,主动张开嘴儿,青王受到的刺激更甚,他喘了口粗气,蹬掉自己的靴子,抱着贺莲房滚上了新床,而后将床幔放下,遮挡里头无限春光。

只见大红蟒袍,雪白里衣不住地从里面被扔出来,最后是女子的贴身衣裤,床幔掩住了美好春色,但仍旧可以看到里头被浪翻滚,抵死缠绵。间或女子呻吟声,男子粗喘声传出来,伴随一声柔弱的痛呼,有人停下了动作,俯□去温声说着些诱哄的话。隔得太远,红烛流了一夜的泪,最终也没能听清。

也不知怎地,一只未裹小脚的天足突然从床幔里钻了出来,这只莲足小巧玲珑,五个脚趾头玉雪可爱,白皙的皮肤娇嫩的连血管都清晰可见。很快的,小脚猛地绷直,颤了颤,然后倏地瘫软下去。

男人的呼吸声异常急促,姑娘却有了哭腔。然而夜色正深,月娘都羞于偷看这场洞房花烛。隔着厚重的床幔,只听得男人温柔低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阿房。

第二日贺莲房直睡到下午才醒来。她睁开眼的时候,刚好太阳又落了山。脑袋犹然昏昏沉沉的,一时没能记起来自己已经成亲了,正想起身唤琴诗等人进来伺候,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贺莲房这才想起自己昨儿个已经成亲了,此刻抱着她的不是青王又是谁?她悄悄地动了下小脚,顿觉小腿似是抽筋似的酸痛,尤其是腰杆,仿佛被马车压过一样。

她只是有些微醺加上情动,并不是傻了,所以昨晚的事情只是一时未曾想起,然而记忆很快回笼,关于昨晚的新婚之夜,贺莲房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地就想逃跑,可青王搂得紧,再加上她也不敢擅自乱动,怕惊扰到他。

所以她只能尽量把脑袋抬高一点,青王的下巴长出了淡淡的青色的胡茬,他闭着眼睛,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十分严肃。但只有贺莲房才知道,在这样严肃冷漠的表象下,掩藏着一颗怎样火热和温柔的心。她不觉笑了,笑容刚好落入刚睁开眼的青王眼底。他见她笑,就忍不住要跟着笑,柔声问:“想到什么,这么开心?”说着,修长的指头将她脸颊的发往后捋,又轻轻试了试她的耳温,见她虽然有些疲惫,但却神采奕奕,正盯着自己看又突然酡红小脸低下头,想来是害羞了。他的阿房素来面皮薄,经不起玩笑的。“夫妻恩爱便是如此了,莫怕。”

贺莲房哪里是怕,她纯粹是想起昨天晚上是自己主动下手而感到羞愧。听青王语气比以往还要温柔,她的心颤了几颤,感觉到自己□,娇嫩的肌肤贴着青王坚硬结实的胸膛,一刚一柔,显得无比和谐。但贺莲房生平头一回与人这样亲密相触,不由得想向后退一退。青王却不乐意,把她牢牢地扣在怀里,散发着热气的胸口将贺莲房纤细的身子揉进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首在她面上以及颈间胸前洒下碎吻。

贺莲房刚刚及笄不久,又是他心爱之人,青王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在她身上宣泄自己累积多年的*。只是爱妻在怀,若是硬要他做个柳下惠,也真真是为难他了。所以即使不行燕好之事,亲热也是必须的。

贺莲房被他亲的浑身酥软,娇嗲嗲的模样是青王从未见过的,此刻的她才表现得像是个小姑娘,平日里少年老成的要命。“阿房……”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见他一直凝视着她看,顿觉羞窘,便捂住了脸。这稚气的动作惹得青王忍俊不禁,他低头去咬贺莲房的鼻子,然后隐忍再三道:“可是腹中饥饿?”

被他这么一提醒,贺莲房才发现自己已然饥肠辘辘。她点点头,问:“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青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儿。“吃些东西,再休息吧。”

贺莲房感觉到自己虽然未着寸缕,但却浑身清爽,并不黏腻,想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已经清理过了。对于是谁帮她清理了这件事,她表示不多想。

青王起身,却摁住贺莲房让她继续躺着,他掀开被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贺莲房连忙抓住被子朝上拉以捂住眼睛,半晌又忍不住去偷瞄。青王的身体高大健美,浑身肌肉结实,但每一块都美得恰到好处。若非亲眼所见,贺莲房是决计不会相信男人的身体也可以用“美”字来形容的。这样英挺完美的身体,昨天晚上与她抵死缠绵过……贺莲房觉得整张脸烧得慌,怎么也不敢再去看了。

青王抄起袍子披上,命外头守候的下人传膳,然后转回内屋,见贺莲房已经坐了起来,正漫天摸索着衣裳,不由得莞尔:“找什么呢?”说着,是随手拎起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裙……里的一条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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