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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计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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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无缘无故的,带我的丫头来问话是什么意思。”瑞馨一跺脚,不满的娇憨喊道。

  “这不关你的事,彩秀,送小姐回房。”小林氏绷着脸挥挥手。

  林惠儿拽了拽何氏的衣服,何氏张嘴想要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虽然林惠儿和瑞馨这对表姐们一直关系不大好,但是何氏始终不觉得瑞馨会想要害林惠儿。

  对方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呢,怎么会这么毒辣。何况她一心想把女儿嫁给殷锦堂,殷锦堂是谁?那是瑞馨同母的亲二哥,这事闹的不好看了,吃亏的还是她家惠儿。

  瑞馨虽然不愿意,但是到底年纪小,彩秀带着俩个小丫头,连推带哄地将人弄出了门,屋里只剩下红云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

  “红云,你可知罪?”小林氏冷冷地看了红云一眼。

  “红云不知。”红云脸一白,连忙跪在了地上。她认得小林氏身边的人是林府的二太太,也正是今天掉入水塘里的林家二小姐的娘。只是她茫然不懂,为什么会把她叫到这里来问话。

  “哼。”何氏一拍桌子,“你别装糊涂!”

  “红云真的不知到底犯了何错,夫人明断啊!”红云不看何氏,只是看着小林氏,一个劲的磕头。

  “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派一个小丫头,将林家小姐喊到荷香园外?”小林氏轻瞥了何氏一眼,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有些不痛快。红云是瑞馨的大丫头,何氏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瑞馨害惠儿?

  “夫人,红云没有,红云怎么敢!”红云一听就激动的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小林氏提到到荷香园,红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家二小姐在荷香园外的水塘落水,这么问明明就是怀疑是她或者她家小姐陷害林家二小姐了。

  “分明就是你。”何氏拉过身后的林惠儿,“惠儿是不是她?”

  “不,那个丫头说她是红云派她喊我去的,我没看到红云。”林惠儿两眼通红,摇摇头。

  “这……”何氏一愣,“那……那个丫头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这……”林惠儿直了眼。她听到说能见到泽亲王,一颗心早就飞了,哪里还会仔细看面前的丫头长什么样。“个头不高,瘦瘦小小的……”

  再多的,那是一点也说不出来了。侯府的丫头各司其职,身穿的衣服都有固定的颜色和样式。像红云她们这些主子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穿着的就好些,再加上有主子的赏赐,穿的都不错。可是那些洒扫咋活的小丫头们,一水的青布衣衫,哪里有什么特色。

  听到林惠儿的话,不但何氏傻眼,就连小林氏也忍不住皱眉。她喊红云来,本来也不是打着把这事弄到红云头上的,否则别管瑞馨还是她自己,都脱不开干系。

  “你到水塘边,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小林氏始终不解。一个大家闺秀,就算要出去逛逛,也是在花园里,怎么会跑出那么远。荷香园和办赏花会的院子可不是挨着的。

  何况,就算要出去,又怎么会不带着自己的贴身丫头的?

  小林氏没辙了,这事走到这步,恐怕是有人要害她家瑞馨。小林氏恨恨地扯着手绢,“嫂嫂,这事如今只能这样了!”

  小林氏附在何氏耳边嘀咕了一番。

  “云儿那丫头我压根就看不顺眼,可这……他可是嫡子……”

  “如今有什么法子,难道嫂嫂觉得瑞馨一个小孩子家的会做出这等事?”

  “我怎么会怀疑瑞馨,我跟你说的那事……”

  心里信还是不信,何氏也不会说怀疑瑞馨,她还惦记着将惠儿嫁过来呢,哪里会去得罪小林氏。

  相比后宅女人们的纠结,殷若飞正在为男人的事发愁。

  容靖泽这个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根本容不得别人怀疑他。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之前上香的事,已经被他查的清清楚楚。

  几份供词,按着手印,放在了殷若飞面前。

  殷若飞眉毛一挑,并没有去碰。

  “怎么不看?”

  “王爷似乎有话要说。”

  “确实。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记得。”殷若飞点头。他查明原因,拿来证据,他给他当伴读。

  “既然记得,那就好了。”容靖泽点点头。“东西是你的,你的人是我的了!”

  殷若飞脸瞬间涨红,有些恼怒地看着丝毫不觉得这话有问题的容靖泽。“王爷……自重。”

  “呵。”容靖泽轻笑一声,“飞儿害羞了?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脸皮太薄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什么一辈子在一起,不过是当个伴读,充当个身边的小支使,又不是讨老婆呢。就算讨老婆,这么懒、这么霸道的男人,哪个要嫁!

  手上的供词不止一张,将事情的始末交代的清清楚楚,殷若飞看了一边,忍不住冷笑出来。果然这是还是脱不开小林氏的影子,居然已经恨他恨到了买凶杀人的份上了。

  而且这次居然还有她娘家亲兄弟的大力支持在其中,小林氏几人未免太过无耻,也太过嚣张了?

  殷若飞甚至想着,或许他这辈子改变太多了,小林氏已经感觉到他不会是个任她摆布,能被她养废的嫡子了吧,所以才这么急着出手要她的命。

  既然林家兄弟敢伸手,那就等着被剁手吧。

  不过……

  殷若飞忍不住抬头看了半躺半坐在软榻上的容靖泽。

  事发过去没几日,这事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这还是在参与的匪徒全部自尽的情况下。这位王爷的本事实在是了得。只是这般慵懒,有喜欢满处惹事的王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手上没有能用的人,这事不会办得这么漂亮,只是有这么大的能力,又何必整天做出招猫递狗的事,拼命抹黑自己的形象,难道说他在遮掩什么?

  殷若飞看着容靖泽发呆,心里想的事,几乎全应在了脸上。容靖泽半眯着眼看着想笑,只是想到什么,脸又一沉,“你在想什么?想本王手上到底有多大的权势么?”

  殷若飞从沉思中惊醒,一时间没大听懂容靖泽的意思。“没,臣只是……”

  “还是说……”容靖泽半眯着的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是担心我这般行事,是要……篡位?”

  殷若飞一瞬间几乎窒息,脸色变得刷白。

  “我有些奇怪。”容靖泽用手肘半支起身子,“你个几岁的小娃娃,居然还知道篡位?我给你的那些画押的供词,恐怕你学过几天学堂的孩子,认不全那上面的字吧?你真的只有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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