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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贤后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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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谦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你在怀疑什么?”

林夕堇摇了摇头:“我只是猜测,我父亲那个人,贤王应该也是有一些了解的,虽然他疼宠大姐二姐,但是他对他的儿子们却也不会太差,即便是府上出身青楼戏子的姨娘诞下的庶子,过得也是比我好上数倍不止,这太不正常了。”

“当时我才四岁,记得的事情太有限了,只大概觉得这件事情跟我父亲,跟大夫人和一众姨娘都有关系,”林夕堇仔细回想了那本就不多的记忆,最终咬了咬牙:“其实我更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林沧海的种。”

便是赵墨谦,也吃了一惊:“此话,当真?”

到了此时,林夕堇自然不可能退缩,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所有的感觉,都不及他记忆当中一闪而过的那一个模糊画面,他的娘亲,似乎……并不是女人。

这也是他为什么敢大胆的设想,自己不是林沧海亲生儿子的原因。

赵墨谦似是吐了一口气,大手伸出,再次揉乱了他满头枯黄的头发,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好!”

林夕堇这才放松下来,许是刚才太过紧绷,身体竟然有些发软,胡乱的拿过桌子上的冷茶水,咕咚咕咚给自个儿灌了下去,这才好了些。

赵墨谦又皱起了眉头,有些嫌弃:“性子还是太软了一些,男儿该更加强势才好。”

林夕堇苦笑:“这如何比得,我便是再强势,也强势不过贤王。”

“嗯,所以本王是王爷,你是王妃。”

这人真的不是在调戏他么?林夕堇默默转头。

傍晚时分,一缕夕阳未落尽。

大夫人终于从外面匆匆回来,往林玉虹的院子里赶去。

他今日是去了京兆尹的家里做客,几位官家太太极力恭维他,使得她心情好极了,就连平日里极为厌恶的,关于林夕堇勾搭上贤王的事情,似乎都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却乍然听到儿女儿玉虹受伤的事情,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进入院子,发现满院子的花花草草都没了,一片萧条,顿时心中烦闷。这里可是松婷苑,并不是林玉虹自个儿的院子,这松婷苑里的东西岂是普通的?便是丢了任何一样,也够她心疼一阵子的,现在却是满园子狼藉,若不是担心二女儿的伤势,她真想狠狠的骂她一顿。

想归想,但担心女儿的伤势占据了上风,她一路呼着玉虹小名冲进房里,却发现林玉虹正坐在窗边吃小点心,一副冷漠却又没心没肺的样子。

看到她的胳膊被绑成猪蹄子似的,大夫人惊得不轻:“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林玉虹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口气哽在喉头,使她愤怒更甚,猛地将手中的小点心扔了,扑进大夫人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犹如找到了主心骨。

之后,林玉珠也来了,便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大夫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亲历的内宅斗争多了去了,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心思当然不会像女儿们这么简单,马上问:“是穿了那件衣裳才出事的吗?衣裳呢?”

林玉虹恍然大悟,马上道:“绿儿,去把我的衣裳找回来。”

绿儿慌慌张张的又去找那件已经扔了的衣裳,隔了半晌才回来,却满脸沮丧地说:“二小姐,那衣裳已经不见了,不知道被谁捡去了。”

林玉虹一个耳光打在绿儿脸上,恶狠狠道:“借口,再去找!”

大夫人及时阻止了绿儿:“不必去了,想必也找不回来的。这样一来,倒更让我确定,女儿你肯定是被人构陷了。竟然能够在你的衣裳上做手脚,必是身边之人。”

林玉珠此时也颇为懊恼,她原本是不应该忽略衣裳的事情的,只是那时,她惦记着贤王,竟是没有多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和大夫人的目光在屋内丫头婆子身上一一扫过,众人都寒蝉若噤。

这宅子里,可是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大胆,胡作非为了……

难道是……月氏?

这件事可不就是发生在月氏进入将军府以后?肯定是她,除了她,院子里的这些小辈儿,哪懂得这些伎俩呢?

当下也不多说,只叮嘱林玉虹好好养伤,便出去了。

林玉珠则又陪林玉虹坐了好一会儿,说了些安慰的话。

林玉虹的哭泣依然止不住:“这胳膊上以后都会留有伤疤。”

林玉虹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轻柔宽慰:“娘会请名医来,替你医治好。再说,二殿下未必嫌弃你的伤疤,你没看到他那会子可急坏了,抱起你就走。”

林玉虹的脸红了红:“就算如此,也不过是个没靠山,反而想靠着将军府的皇子罢了。”

  ☆、第三十九章 提出法子

“你呀,话不能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他至情至性,说不定是个很好的终生依靠呢!”

林玉虹咬牙:“大姐,如果我胳膊上的疤痕真去不掉了,那我嫁给二殿下,便也甘心了。”

林玉虹总觉得,二皇子是高攀将军府了,如果不是自己受伤了,嫁给他还真是很吃亏。

又说了几句,林玉珠就起身告辞了。

他每日傍晚都有去花园里看花的习惯,夕阳西下时,每个花瓣都晶莹剔透,莹润光泽,镶着金边的样子最是美丽。

仆役院里,林夕堇刚送走一脸冷漠飞身遁走的赵墨谦,便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院子,往前厅的花园走去,有些事情也该加快步伐了。

花园里,林夕堇果然如愿看到了林沧海,别看林沧海是一武将,但他骨子里却是十分喜好附庸风雅这一路子的,所以他风流倜傥,招惹了不少莺莺燕燕。这花园赏花,在将军府上,是很平常的。

林夕堇也不绕弯儿,直接说明了来意。毫不意外的,林沧海的回应非常的冷漠:“你小小年纪,又没学过什么东西,瞎参合什么?”

林夕堇淡淡一笑,如今他已不在意林沧海对他是个什么态度了:“父亲,若我说的办法不好,您只当我没说过罢了。若我说的办法好,请父亲准我搬出仆役院。”

林沧海微微怔了一下,眼底有着一丝不自然,本来在林夕堇和贤王有了婚约之后,他就不该再住在下人院子了,可是他始终不看好这个婚约,反而下令不让林夕堇出院子一步。偏偏在他下令之后,贤王便正大光明的带着人出去玩儿了一天……

再想到刚才宴会上贤王的那一句话,终是道:“好,你说吧。”

夕阳的余晖下,林夕堇瘦小的身躯静立于高大的林沧海面前,小脸微扬,发丝染上了金色的光韵,眸子却如幽谭般清冷,如秋水般冰凉。他眸光一瞥,果然看到了意料当中出现在假山后面的熟悉的一小块儿衣角,那是林玉珠今日穿的衣裳。

“父亲,现今天气逐渐炎热,按照往年惯例,征用百姓,修堤筑坝之事也就是月余的事情,其实从西南方向而来的难民,也是因为无处落脚,走投无路之下,才导致各种抢掠德行。只要朝廷号召,搭百里茶棚,使他们暂时有个躲雨避风之处,同时让他们去报名筑坝,结算的工钱集合起来,于郊外盖简易民居,以备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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