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郭家圣通_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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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伯姬听到‘太子’二字,心头一滞,她强笑道:“不是还有个许宫人么。她可是没有任何背景身家,若是皇后要撒气,兄长只管推出她去。”

  刘秀闻言也是点头:“她还怀了我的子嗣,我虽然子嗣不多,却也不喜那等下贱之躯所孕育的孩子。也罢,看皇后的意思,若是要留着,日后那孩子正可给我的疆儿为奴为婢。”

  刘伯姬点了点头:“家生的总比外来的好……外头何事竟如此喧哗无状?!”

  刘秀也是皱眉:“来人,外头怎么如此喧哗吵闹?这成何体统!”

  那小黄门匆匆自外本来:“陛下,陛下,来的是阴老夫人,因是贵人之母,无人敢拦。”

  “她来作甚?阴识也来了?”刘秀厌恶道。

  刘伯姬扣紧了手掌心,暗骂阴老夫人不失体统,竟跑到未央宫来大吵大闹。

  那小黄门正要说话时,却听外头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叫:“陛下啊!陛下!皇后娘娘的亲婶将我的就儿打死啦!”

  ☆、第55章

  董氏这厢刚刚大闹未央宫,便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黄门急急忙忙往长秋宫而去。

  “娘娘,”阿雪走进卧房,“未央宫程立求见娘娘,言及出大事了。”

  “程立?”郭圣通一愣,“他怎么会这时候来?未央宫中到底……叫他进来。”

  程立乃宦官,倒不用再立屏风相隔。郭圣通一时也想不通未央宫到底会出什么事,便不再想。只抱起了刘疆。

  脚步声近,继而止。

  “娘娘,”阿雪道,“程立到了。”

  郭圣通抬起头来,便看到一小黄门冲她作揖道:“娘娘安好。”

  “许久不见,程立你师傅腿脚可好些了?”郭圣通问道,“如今天已寒了,要多注意保暖才好。今年的碳钱可够使?”

  程立闻言,不由得再拜:“多谢娘娘在宫外对师傅的照顾。前些日子我出宫办事,师傅说,娘娘送的药酒甚好,腿痛竟再未犯过。他叫我好好为娘娘做事,以为补偿。”

  “何须,”郭圣通道,“你师傅是好的,你也是孝顺的。我当年只是顺手为之,也算是积福了。”

  这程立并不简单,上一世,他能从最卑微的小黄门变成刘秀最信任的宦官,其人心思机敏可见一斑。他父母皆死于战乱,为师傅养大。师傅又因得不到治疗,而早早离世。

  而郭圣通这一世想要在未央宫中收买钉子时,便注意到了还未发迹的程立。此时的程立防备心还无后来发迹后那般重,再加上郭圣通又叫人帮他照顾师傅。程立自然而然便投靠了郭圣通。

  程立此次是冒险来长秋宫中禀事的,随意寒暄几句后,便立刻转到了来意上:“娘娘如今正在月中,我本不欲打扰娘娘,怎奈这事紧急。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得先同娘娘交个底子:那阴贵人的母亲刚刚一路闯到了未央宫,口口声声喊娘娘的婶子打死了阴家三郎君。”

  “我的婶子?”郭圣通看向葵女。

  葵女立刻道:“婢子这便立刻叫人出宫去郭府问询。”

  “不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日特殊,想必今日长秋宫一举一动都会被翻出来细细辩究,如今不能出宫,若是出宫本来无事,也要有事了。”郭圣通制止了,她想了想又道,“叫阿露送程立出去,争执可以大些。”

  程立表情一肃,明白这是郭圣通在为他洗清嫌疑。

  是的,若长秋宫如今被人密切关注着,他若还这般小心翼翼地进出想必定会让人怀疑。但若是光明正大是同最爱笑闹的阿露争执什么,便不足为奇了。

  ————

  长秋宫这头依旧装作什么事都未有发生,行事做派一如既往。

  而未央宫,却实打实变成了戏台子。

  闹闹嚷嚷,简直让人厌恶之极!

  刘秀看了眼董氏的丑态,又看向刘伯姬。刘伯姬心头憋屈却依旧笑道:“兄长,阴家的确不足为虑。有此人在,阴家便成不了气候。如此便更方便兄长掌控全局,是耶?”

  “郭家郭况虽心思鲁钝,不能做大事,却从为如此失态。”刘秀厌恶道,“端看如此,阴家为外戚,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刘伯姬心头暗暗叫苦:“兄长,阴老夫人所言郭家婶子打死三郎君之事,兄长要不要查查。这郭家婶子未免太过跋扈了些!”

  刘秀点头:“的确应查,这郭家婶子是谁,从哪儿冒出来,怎么会同阴就撞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脑补出了阴就看上了个美貌妇人,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妇人贞烈,竟错手打死了阴就的故事。

  咳咳,其实,这也从侧面说明,阴就的名头真的不是那么好。

  “陛下,”亲卫进来道,“已将那妇人请下去了。”

  “去漪澜殿请阴贵人去前殿,”刘秀道,“另外,不许惊动别宫。尤其是长秋宫。”

  “郭家也该来人才对。”刘伯姬道。

  “去叫人将阴家一干人等,尽数带来,再去郭家叫郭况过来。”

  “兄长,这未免也太不给阴家面子了,”刘伯姬温声劝道,“尽数带来,未免让人觉得阴家不受兄长重视。且,郭家只能只来一人?”

  刘秀闻言看向刘伯姬,那目光中充满审视。

  刘伯姬强笑道:“兄长,毕竟南北两地……”

  “阴家不给我脸面在先,我这个做皇帝的,却还要倒贴去给他脸面?伯姬,你太急切了,今日种种,让我觉得你其实不姓刘。而是姓阴。”

  ————

  仿佛有一万根大针同时刺在头上,又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邓氏想要醒来,却如何努力都睁不开眼。

  她想喊人,却如何张嘴都喊不出声。

  明明,那些人在她身边穿梭,她们能碰到她,她却连伸手的力气也无。

  “次伯,救我!”她努力地喊着,泪水流了满面,却永远无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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