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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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手段都使了出来,郑毅愣是软硬不吃。

  突然一天,郑毅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双腿之间粘稠湿热一片,他发了半天傻,然后一声不吭,默默地喝点水,自去洗手间洗漱,接着继续睡……

  自此,他每天缩在卧室里睡觉,醒来再呆呆地出神,吃过饭,又接着睡,像是得了睡病,以前那些吊儿郎当、精力过剩、桀骜不驯、脾气暴虐的姿态全都像是幻觉,再不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丁点儿,好像只有睡觉后梦里的东西才最吸引他。

  郑老龙看在眼里,又是气怒又是心疼,那可是他亲儿子,是他郑志森的骨血,是他郑志森性命的延续,是他一点点养大的教养的接班人!以前看着还好,不被情感所困,是个心狠手辣能干大事儿的,比他哥强,可怎么一下子就被个男的给迷住了心窍?

  他铁青着脸,只得再次请来木先生谈一谈,他们郑家对木先生有恩,直至现在也对木先生的子孙后代照顾有加,木先生也的确有真能耐——能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老死,这本身就是个大本事。

  木先生巴兹巴兹地抽着旱烟袋,听完事情始末,木着脸思虑一阵,继而稀疏的眉毛皱起,有些滑稽,摇摇头疑惑地说:“不该呐,二小子是没心没肺,你下的手也是狠了点儿,可也不该这么快就断了这份儿孽缘呐,这孽缘要是这么断了,二小子以后的劫灾谁给他挡?”

  “劫灾?”

  郑老龙浓眉一皱,当即心头提紧。他自己就曾有劫灾,九死一生,险些亡命,后来受木先生指点,逃往北方,果然在那里得遇许家相助,他的境遇柳暗花明,转头东山再起,才有今日成就,由不得他不信。

  木先生继续抽旱烟袋,又把旱烟袋往桌子上磕了磕,继而一边捏住烟草沫儿往烟袋头里塞,一边皱着眉头默算,越算越是疑窦重重,叹了口气,道:“这样也罢,孽缘要是断了,劫灾倒更容易避开,可避是避开,不硬冲过去这几个劫坎儿,日后你们郑家就有了阻碍……”

  劫灾,坎儿,阻碍?

  郑老龙浓眉越皱越紧,倚着椅背沉吟起来。他也是木先生的晚辈,诚心请教过木先生不少东西,与木先生接触良多,听习惯了他神神叨叨的话,此时很快想明白了:破一灾,招一喜,躲灾亦躲喜。

  类似的话,以前木先生就对他提醒过。

  想是郑家风光久了,日后会有重重阻碍磨难,而老二却是个霸王性子,好勇好冲、敢打敢拼,劫灾来时他冲过去,整个郑家都被他带着豁然开朗,少了阻碍,以后还是一帆风顺,继续风光。

  老二要是避开了劫灾,没有硬冲,那么,郑家的阻碍就还在那儿摆着,日后一点点堆积起来,堆得高了,就挡住了郑家的前路,到时再难过去了。

  他冷静地想了想,把自己的理解缓缓说出来,淡淡地问:“木先生,是这个道理?”

  “就这么说呐,你动手过早咧。”

  木先生点了点头感叹,他是真心为郑家着想,郑家强盛,他的子孙后代也可以继续得到郑家庇佑。

  他浑浊的目中毫无感情,干枯地道,“我知你想断了二小子的孽缘,让他娶妻生子,子孙旺盛,那么着,最好的法子,本应是暂且不理睬这孽缘,顶多敲打敲打,别让二小子真的陷进去就行了。”

  他抽着旱烟袋,吐了口刺鼻的烟气,又道,“等这孽缘护着二小子把劫灾冲过去几场,二小子安安稳稳,郑家也时机最盛,不再怕什么小磨小难,那时直接断了就是,眼下还为时过早……”

  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是这木先生出的主意最狠。

  ……

  郑毅还在睡觉,光着身体,胸口缠着绷带,被子只是半盖着,他有些恍惚,不知自己是真的睡着了在做梦,还是醒着产生了幻觉,他闭着眼睛,思维都僵住了似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他听到卧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阿,阿宇?我草,阿宇你还知道回来?我派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惊喜万分又气怒不已地看着开门走进来的人。

  陆宇阴沉着俊脸,浑身都带着刺人的煞气,行动却好整以暇,也似乎刚洗过澡换过衣服,开门走进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捻起一枚金针,对着他的脖颈就刺。

  “草,你又做什么?”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急忙在床上翻身要躲。

  “你说我做什么?”

  陆宇声音沙哑,嘴唇干裂,眼眸深黑暴虐,屈指一弹,金针长了眼睛似的居然被一股无形的气劲裹着飞射,直刺他肩颈要穴。

  他分心看着陆宇,正疑惑陆宇怎么了,眼睁睁看着金针刺来,身体一麻,力气就散漫沉淀了下去,再也使不出来,他心头一慌,立即抬手要去拔金针,怒目道:“说过多少回了,别他妈对我使你那古怪功夫,再来一次我可就翻脸了啊!”

  “你对我翻脸?老子还没对你翻脸呢!”

  陆宇沉笑一声,有些冰冷,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往他背后拧,力气大得像是钢钳子。

  他被陆宇抓住,瞬间懵懂的疑惑更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来不及想,就被陆宇拧得臂膀酸疼,他只能扭着脖子低吼:“我草,你还能上了,松手!听到没!我他妈担心你担心得几宿没睡觉,饭都没吃,你一声不吭就走,再一回来就疯,你到底闹腾个什么啊你?”

  陆宇却不回话,伸手探进床垫掏摸,一把扯出麻绳,麻利地把他臂膀紧紧捆绑。

  麻绳有小拇指粗细,他被勒得结实臂膀肌肉鼓鼓,这种挣脱不得,肌肉僵硬,被陆宇双手彻底掌控着,只能无助挣扎的姿态,让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像是被捆过很多次,遭遇成习惯了似的。

  他是光着上半身的,下半身只穿着宽大睡裤,连内裤都没穿,这时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突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一点点硬直,再一点点把睡裤撑起老高的帐篷。

  陆宇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双眼满是欲望的暗火,伸手在他硬涨起来的下体上随手拨了两下,然后拔下他肩颈上的金针,把他往床上一推,就这么手插裤兜地站在床边,眼眸幽黑地俯视着他。

  他羞臊愤怒,面皮涨红,迎着陆宇洞悉般满是阴森残虐之意的双眸,一时竟有些着慌,连忙夹着双腿妄图掩盖住自己下半身的异状,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越是挣扎,心里头就越是兴奋,也越来越有种发泄不得的憋闷,竟渴望陆宇过来碰他。

  他感觉丢人,气得更狠,眼眸也煞气凶戾,暴怒沉沉的话语脱口而出:“你他妈敢在床底下藏绳子?下回是不是要藏刀子了?老子弄死你丫的!马上给老子解开!老子现在不想玩!”

  他说完立时模模糊糊地后悔,我怎么这么对阿宇说话呐?还不马上把他气走?

  陆宇却神色不变,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另一手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脱。

  他夹着腿不让睡裤被脱下,自己都不明缘由地狂暴大吼:“我草,老子说不想玩你MB的没听见……”话刚出口,立即再次后悔。

  陆宇果然脸色一变:“你敢骂我?”抬手狠狠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掌。

  “砰!”

  他骂完正乱糟糟地不明白呢,迎头就被陆宇这一掌给打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倒在了床上,晃着脑袋,反应迟钝,双臂又被麻绳绑得使不上劲儿,一时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歪在床上,感觉四周迷迷茫茫,竟然分心想:怎么不开灯?刚才还亮着,咋一下子这么黑了?

  陆宇一把扯掉他的睡裤,把他脱了个彻底,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胸肌上,接着双手在他厚实的胸肌和硬硬的乳头上揉掐,又在他有力有型的腹肌上贪婪地抓摸掐弄,完全是急色的少年模样。

  他只觉被掐摸得爽,闭着嘴巴怒目而视,竟不吭声。

  陆宇突然放过他健实的肌肉,一把抓住他硬涨起来的下半身用力地拧,像拧瓶塞儿似的粗暴。

  他被拧得又痛又爽,立即奋力挣扎,张口大吼大骂:“松手!放开我!你敢强来?!我草,老子今天不想玩……”说是不想玩,两腿之间性器却在陆宇手中涨得跟粗钢筋似的,胸口被陆宇掐过的地方也酸酸痒痒还想继续。

  “干!这么玩了一年了,哪次你没玩得爽?你说不想玩就不能玩?你是我救的,以后就得听我的!”陆宇凶恶而硬气地说着,却一下子松开他。

  他被松开,反而心头失落,喘着粗气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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