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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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夏末,通往S市的火车轰隆隆地发出撞击铁轨的噪声。

  “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年轻男人的声音有些温润,语调却严肃刻板,完全的公事公办。

  有人正迷糊着打盹儿,被他吵得不耐烦,嘟囔道:“卧铺也检票?咋不换牌?”

  身着蓝色警服衬衫的年轻男子本着清秀帅气的脸,说:“1129、1270和1064次列车都需要检票,软卧除外,如果不愿检票,下次请买软卧。请把你的车票拿出来。谢谢配合。”

  硬卧的票最难检查,许多不知就里的乘客都意见纷纷,但此时见他不好惹,尽管还有嘟囔的,却也比刚才配合多了。

  他顺顺利利地检票两节车厢,来到一个卧铺下时,却遭遇了顽固分子。

  他本着脸重复:“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硬卧上铺那人是个少年,面无表情,身穿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长裤,腿耷拉在硬卧边沿,举着满是鞭伤的胳膊在眼前出神地看,根本不理睬他。

  他重复了三四遍,见对方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愿,而周围其他乘客已经在看好戏,不禁越发面冷,笔直精瘦的身板儿竟硬气得要命,大有拼命也要维护秩序的架势,伸手去扯了一下,微怒而低沉地说:“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不然视为逃票,请接收补票和附加罚款……”

  上铺少年的肩头臂膀满是鞭伤,被他扯得疼痛,却只微微蹙了蹙眉头,缓缓转过头看他,眼眸幽黑深寒,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阴沉野兽:“松开,滚。”

  少年的声音明明是清朗磁性的,语调却偏生让人听得不寒而栗,仅仅三个字,就隐约透露出这样的意思:惹我?我敢杀你!

  年轻乘警被他看得心头微微瑟缩,但转而想起之前和那人的谈话,心底的屈辱和痛苦一起涌上来,再无顾忌似的,原本的怯懦立马被无形的倔强替代,同样不躲不避地回视少年,清俊的男人轮廓硬气十足:“我最后再说一遍,检票!把票给我!”

  少年被他盯着,嘴角扯起一丝森冷的笑意,继而蓦地坐起身,利落地跳下来,伸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票给他,讥讽地低声说:“要票要得这么饥渴?”

  年轻乘警牙关一咬,瞪他一眼,没有睬他,接过票认真检查两遍,交还给他,转身又去检票别人。经此一事,别人见他这么强悍,再没谁吭一声。

  少年把火车票随手攥成一团,塞到裤兜里收起,眼眸黑如寒冷夜空,一直盯着年轻乘警笔直的身体:略显清瘦,有些白,却不娇弱,只显得干净,身高也有一米七五以上,又穿着乘警制服,衬得匀称的轮廓有些异样的男人硬朗味道。

  少年看得眼眸有些深暗。

  一直到年轻乘警走出车厢,他才收回目光,伸手从上铺拽下帆布旅行包,随意搭在肩头,根本不顾肩背上的鞭伤已经渗出血丝,把白色短袖t恤染得氲红,只顿了顿,就面无表情地走出车厢,在年轻乘警后面跟了上去。

  火车上人群拥挤,但也不是从头到尾处处有人;而他跟是跟上,却也没有一定要把那年轻乘警怎么样的想法,只是有一股气儿一直憋着,到现在都无处发泄,谈不上报复社会吧,但也总想要做点什么,随便做点什么。

  年轻乘警检票之后,发现少年跟着自己,中途停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儿?”

  少年眼眸幽黑无波,俊朗而有些早熟的面庞很是平静:“我问你件事,打听打听S市,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乘警皱眉,戒备地扫视他两眼,抿了抿嘴,板着脸说:“你去问别人,我待会儿还要工作。”说完转身,往自己那间窄小休息室方向走。

  中途路过几节车厢,拥挤得很,乘警挤过去后回头,发现那少年垂着头,仍旧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臂膀的伤痕和白色短袖t恤的血色在艰难的拥挤中让人看得揪心。

  他心头一软,再看着少年浓直的眉毛,结实的轮廓,和那面无表情的俊朗模样,不知怎的,心头微微一跳,对陌生人的防备就消减了下去,等少年靠近,他眼神晃了晃,转过头,放缓了声音说:“你要问什么,先想清楚,我一夜没睡,要休息了。”

  转身走时又说,“我家就在S市的市区,你要是不问郊区城镇的事儿,就跟我到休息室里来。”他的声音没了刚才倔强的刻板,越发显得温润。

  少年听得眼神黑暗莫测,看了他两眼,没吱声,继续跟着。

  乘警见他这么老实,忍不住回头悄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又连忙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轻声问:“你一个人去S市,探亲还是上学?”

  少年一直微微垂着头,静默无声。

  直到进了年轻乘警所在的窄小休息室,少年突然抬头,扔掉肩头的帆布旅行包,一把拉起休息室小门的窗帘,俊朗的面庞陡然沉沉,如恶狼朴食一般把刚刚放下钥匙的年轻乘警扑到一角,将他靠着火车墙壁挤压着,让他一动都不能动弹。

  “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

  少年天生力气庞大,把大他四五岁的年轻乘警压制得死死的,一手用力掐着乘警的脖子,一手就开始急色地伸进乘警的制服衬衫中,在他匀称平滑的胸肌和平坦劲瘦的腹部上抓摸。

  “放开……咳咳咳……”

  年轻乘警面色惨白,眼中闪过惊惶,喘不开气儿地挣扎着地拼命咳嗽。

  少年越发用力地掐他,咬牙阴沉地威胁:“老子是同性恋,只喜欢男人,老子看上你了,你要么要我摸,要么被我弄死灭口!”清朗的声音低沉冰寒,让人完全不必怀疑他当真什么事儿都干得上来。

  年轻乘警听得一怔,匀称的身躯僵硬着,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喘不开气儿地张着嘴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摸,面庞却仍是惨白无血色。

  “你别出声,我就松开你。”

  少年在乘警那两块并不算硬实、却也有型有样的平滑胸肌上掐了两把,见他老老实实,才试探着松开他的脖子。

  虽是松开,却并不拿开手,眼见乘警张着嘴巴拼命喘气,并不叫喊,他才压下后知后觉的慌乱,勉强平静下来,抱住乘警温热青春的体魄,把乘警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费劲儿地解开,低声生硬地说:“我不打算伤害你,可你要出声喊人,我就当着别人的面干你,有本事你就喊!”

  乘警被他压在休息室一角,神情怔怔,不敢置信,恍惚没能接受现实似的一声不吭,蓝色制服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袒露出微厚而平滑的胸肌,还有隐约显出腹肌轮廓的平坦腹部,一语不发,微微张着嘴,任凭少年两只指节分明的手掌在他胸肌上肆虐。

  少年摸着他青春匀称、光滑弹力的微厚胸肌,从未在男人身上发泄过的欲火高高汹涌,他忍不住地把裤裆往乘警身后蹭,喘息也压抑粗重起来,轮廓俊气的面庞浮起微微的红。

  乘警先还不动,但一感觉臀部被坚硬火热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就惊回神儿似地扭动挣扎,抿嘴咬牙地慌乱地低声说:“你只能摸,摸完赶紧走……”

  可他不反抗还好,他这么男人硬气地一反抗,倒越发激起了少年的征服欲和暴虐倾向。

  “别动!”

  少年舔着发干的嘴唇,眼眸黑暗一片。他聪敏过人,一眼看出来乘警根本不敢叫喊,不禁更加放肆,有力的臂膀把乘警按到休息室的长条硬座上,一手按住乘警的胸肌,让他挣扎不得,一手竟去解乘警的裤腰带。

  “不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

  乘警的声音除了一丝掩不去的惊慌,其余满是严肃和低沉,他微粗的眉毛紧紧皱起,苍白的清俊面庞带着几分倔强的怒意,拼命地想要拽开少年的手,妄图摆脱少年的掌控。

  少年却已经快速把他的腰带解开,屈膝压住他两条乱蹬的腿,强有力的臂膀仅仅一只,就稳稳地制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麻利地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尽数脱拽到腿弯。

  然后,少年微微一愣,凝眸低问:“你有感觉?我这么对你,你居然会有感觉?”

  乘警被他抓摸胸肌,揉捏下体,如果是异性恋,即便有感觉,也不会硬起来,但是,乘警下半身那物却明显兴奋硬涨……

  而他这么一问,乘警好像最大的秘密被人揭发,被人判了死刑似的,原本就苍白的面色蓦地灰败惶惧,连挣扎都忘记了,傻傻地张着嘴巴躺在长条硬座上不吱声。

  少年那还需要怀疑,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你,也是GAY?装得多正经似的!”

  说着,见他老老实实沉寂不动,便也不再压他,直起身,一把将自己染上血色的白色短袖t恤脱下扔到一旁,尽管心中也有压不下去的紧张怦跳,表面上却大模大样,叉着腿,低着头,很是男人硬气地解自己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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