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孩子是你的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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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宥为防止楚原说出跟他上去的话,先开口道。

楚原面上的担忧不减,可也只好点头:“好……哥你记得按时吃药。”

楚宥背过身离开,楚原也走到大道上,等空的出租车。

当一辆银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过他身侧是,楚宥扭头,想看看那上面下来什么人。他以为会是个矮个子爆发富,结果出乎他意料,下来一个又高又帅的男人。

楚原羡慕加嫉妒,老天怎么能这么不公呢,把所有好的条件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去了。

他目光一直尾随着男人,看他也进了刚刚楚宥进的小区,似乎是看见什么,蓦地加快了步伐。

随后发生的一幕,让楚原震惊又不敢相信。

高富帅原来就是他哥说的那个朋友,他追上前面走的缓慢的楚宥,伸手揽着他腰,把人半抱在怀里,一并消失在葱郁的灌木后。

楚原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他一时又想不通。

  ☆、第9章 物理降温(修)

楚宥知道自己烧的有点糊涂了,因而在殷羽铎拥住他的时候,他甚至将身体一半的重量都移了过去,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这样。

他手里还捏着先前医生开的降烧药,在经过住宅入口时,就顺手把药给扔进了垃圾箱。既然要好好活着,肯定会去搜寻一些注意事项。怀孕的人一旦生病,除非特别严重,都最好不要吃药,物理去病。

眼皮越来越来,身体也软乎乎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当殷羽铎把他放到卧室床上后,楚宥拽着被子就往身上拉,然后闭着眼睛,难受地想要入睡。

但似乎脑袋里一直有团熊熊烈火在灼烧,楚宥虽然晕眩,却还能感知到周围的一些事物。

例如他知道殷羽铎站在他床边一直看着他,那包围在他全身的视线,有说不出来的锐利气息,让楚宥不由自主抓紧被单,他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期待避开那种叫他身心都不安的目光,可是似乎没有效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进入了房间,不是殷羽铎,气息没有殷羽铎那样冷冽。

楚宥挣扎着掀开眼帘,是穿着常服的程黯,他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在和殷羽铎说了两句话后,就直接走到床头。

被子让程黯拉下,腋窝里放进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楚宥想去拿出来,让程黯拦下了。

“别动,是温度计。”

楚宥双眼朦胧地微颔首,然后没有动作,乖乖让程黯检查。

“肚子也痛吗?”程黯声音柔和地问。

楚宥张嘴想发声,可喉咙里发出的全是喑哑的声音,迷糊不清,楚宥只好跟着点头。

“痛得厉害吗?”

摇头。

“你之前在做什么?自己身体不适也没感觉?”

楚宥说不出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殷羽铎。希望他可以帮忙说一下。

发着烧,楚宥两只眼睛都红彤彤的,带着点点生理性的泪光,整个人缩在大床中间,身体瘦小孱弱,看起来像只失去庇佑彷徨无助的小兽,显得分外可怜。

殷羽铎脸色还是冷冷的,这是他惯有的表情,你不可能期待一个常年身居高位,又带着点黑色身份的男人能对你笑口常开。

不过却是在某个瞬间,他神情有了波动。

楚宥每天的行踪,他都了如指掌,今天自然也例外,甚至是连楚宥的堂弟楚原,殷羽铎也知道。既然决定了要把这个人放在身边好好看着,他的一切,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不管是他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是曾经的恋人,他都着人仔细调查了一遍。

“他跑去爬山了。”殷羽铎看了楚宥一眼,喜怒难辨。

“爬山!”程黯语气蓦地加重,他转向楚宥,话里明显都是怪责,“孩子才两个多月,这段时间是最危险的,你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也该多为孩子着想,男人怀孕本来就情况特殊,其中凶险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真是胡来,太胡来了。”

楚宥被兜头一顿骂,嘴巴开开合合半天,也没替自己解释出一个字。是他鲁莽了,可他哪里能提前预知会突然发烧。他自认为自己身体还是可以的,这段时间以来,也都很注意。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程黯从楚宥身上取出温度计,他把温度计放在眼睛以上,眯眼一看,38度5。甩了甩温度计,让水银落回槽内。

“药我就不开了,孕……孕夫不能乱吃药。就物理降温吧,我看这里冰箱应该还有冰块,先拿来敷额头和脖子。医用酒精我刚好也带了,羽铎你帮忙给他擦,尤其是手心脚心腋窝和腹股沟这些地方多擦几遍。”

程黯说了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纯色的酒精搁在床头柜上,就立即转身到厨房冰箱区取冰块。

殷羽铎闲暇时候喜好喝点酒,冰箱里随时备着有冰块,这点作为朋友的程黯是清楚的。

到衣柜底层拿了一张崭新的蓝色毛巾,殷羽铎漠然走回床边,他单膝跪上床的边缘,随后俯身,抽出盖着楚宥的棉被,两手向上,作势去解楚宥领口的衬衣扣子。

他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一双烫人的手拽住,殷羽铎低下眼眸,同楚宥湿漉漉的眼睛对上。

“不想一尸两命,就给我松手。”殷羽铎肃穆着一张脸,说的话更是毫无感情波动。

楚宥似乎反应慢了半拍,抓着殷羽铎的手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两个人谁也不肯退,互相僵持。

“……我说你们俩,是真想闹出人命啊!”手里端着一个圆盆的程黯从门口走进来,见到屋内不动的两个人,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大概病人都比较听医生的话,楚宥也不例外,在程黯说了后,他缓慢地挪开了手。

扣子被一颗接着一颗解开,上ban身旋即bao露出来,由于发着烧,楚宥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红,他胸口上下起伏地也厉害,殷羽铎把楚宥揽起身,半搂在怀里,完全脱去楚宥的衣服,跟着拿过旁边已经拧开的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上,开始给楚宥擦拭。

先是擦的手心,楚宥心里抗拒,没生病的时候,会装作不介意,可一旦生病,就容易变得固执,原本排斥的,会变得更排斥。楚宥攥着手心,不肯张开,殷羽铎于是一根根手指头强行给弄开,楚宥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幅度很小,殷羽铎直接忽略,细心地给他一点一点的来回擦上酒精。

手心结束后是腋窝,上ban身很快就擦完。

殷羽铎抱着人,动作轻缓地把人放回床上,一边程黯则把早就装好冰块的袋子分别放在楚宥额头和颈部。同时拉过一边的被角把楚宥上半身遮盖。

接下来该是脚心和fu股沟。

等到殷羽铎要给楚宥解开皮带时,动作再一次受阻。湿润的黑眸里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殷羽铎心海一阵强烈的波动,他缓缓松开手。

腹股沟不能擦,那就只能继续擦脚心了。殷羽铎把楚宥两只脚从棉被下面挖出来,过程中楚宥依然胡乱挣动,都被殷羽铎强势镇压,他可知道不能什么都依着病迷糊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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