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娥锦绣_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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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嘉郁闷极了,冯二娘子就算是现在娶进门,马上怀孕生孩子,也来不及求娶了。

但愿,娇娥还要再生个小娇娥。

林天把小娇娥恨不得绑在身上,事事都摆在前面,娇娥有时候都要靠后。

娇娥很吃味,问:“你怎么这么疼她,都宠坏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出淡淡的酸意,为什么都不来宠宠我呢,有了女儿就把我丢后面去了。

“才不会呢,你小的时候,我也小,都忘掉你什么样子了,现在看看,真觉得可爱极了,小娇娥和你太像了,都一样娇气,”林天嘟嘟囔囔。

“哼,等我生了小林天,再看你怎么解释。”娇娥心中暗道。

广哥像个小大人一般,给霸哥悄悄咬耳朵:“女人真可怕,你看姐姐,连小娇娥的醋都吃,”

霸哥挥挥手,惊讶地道:“难道小娇娥不是姐姐生的?姐姐在骗姐夫?姐夫好可怜,以后姐夫发现了会打姐姐板子吧?”

“……”广哥想,这个弟弟太笨了,一点都不懂广哥的心。

广哥是害怕啊,若是娶个媳妇也要这么折腾……

从此,广哥很少提存钱娶媳妇的事情了。

大人们都以为广哥懂事了,知道害羞,不好意思问。

林家添了人口,林晖派人送了许多宝贝来,这可是林家的第一个孩子,金贵的很,如今林晖长了见识,送来的东西更加的精巧贵重。

娇娥嘟着嘴,和林天两个人给女儿登记造册,林立在一旁逗侄女,越看越喜欢,大哥真是下手狠准稳,太有先见之明了,娶了娇娥,连侄女都这么好看。

小娇娥的名字一直没有起出来,林晖觉得自个学识不够,催着赵义取名字,赵义不敢自专,又请于御史起名字。

几个人信来信往,把邮车的马都跑断了腿,也没有定下来。

林家为了孩子而兴奋,严家却气恼不堪。

新严夫人在确认严延年必死无疑,自个也要带着孩子流放敦煌郡之后,大吵大闹,嚷出一个事实来,那便是,她生的儿子不是严延年的种。

“那么老,又那么丑,若不是看上他有个官位,我怎么会嫁给他?”新夫人不管不顾了,现在可不是要脸的时候。

严延年在相邻的狱中,听得咬牙切齿,他起初以为这个女人是想把儿子解救出去,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从一开始就不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赵广汉声称不能偏听偏信,让严延年的幼子和严延年在狱中滴血认亲,两人的血果然不相容,但是这样也只是白白给严延年增加羞辱感罢了。

孩子已经落在了严家的家谱上,严延年也拒绝给新夫人一封休书。

整个诏狱里的犯人都知道严延年被新夫人带了绿帽子。

严延年想起和栗氏生的孩子,求弟弟帮忙去找。

过了几日,栗氏来看他,流着眼泪道:“严延年,你也有今日,本来我和荣畜一对恩爱夫妻,只因为你,被害的阴阳两隔。实话告诉你,你早就不能生孩子了,你下药逼我委身于你,我就给你下了绝育药。那孩子是荣畜的,他姓荣,你们严家别再来打扰我们母子,世间因果皆有报,这是你的报应。”

听了栗氏的话,想想被除名的严汤,放在赵家养的莽哥,严延年的眼角湿润了。

他的大女儿在张家做妾,不肯原谅他,二女儿有恶疾,经不住这番变故,早已死在颍川郡。

赵家怎么会好好待那个孩子,而他的嫡长子被他一手毁了。

严延年像只被斗败的公鸡,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第198章 修仙

直到行刑的那一日,严延年都没有开过口。

清晨起身,有人将他的头发梳起来,刷上浆糊,再在背上捆上标明身份的纸板。

严延年知道时候到了,他闭上眼睛,坐上囚车,来到东市口。

一群百姓们围着看热闹,他跪在圈中,等着时刻一倒,便被拦腰一斩。

人群中,他看到了穿着丧服的弟弟,还好死后有人为他收尸。

有人轻轻递给了他一碗断头饭,做的极为丰盛,并不像是狱中的例食,严延年抬眼望去,喜极而泣。

眼前站着的是儿子严汤,一边还立着一个年幼的小娘子,身量尚未长成,却已经梳着妇人的发髻,手上还牵着一个白白净净,长着鹰钩鼻子的小郎君。

严延年渴望地看着儿子,希望临终前能听儿子唤一声父亲。

可是严汤唤不出口,看看时辰快要到了,严彭祖催促道:“汤哥,父子没有隔夜仇,你有什么要说的,快点说吧,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李汤轻声道:“我……我已经和赵家的三娘子成婚了,赵家知道您的案子定了下来,同意我带走莽哥,您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莽哥的。若是有来生,您好自为之吧。我会替您和母亲多做善事的。”

“汤哥……”严延年老泪纵横,他现在又暗自庆幸将严汤从族谱中划去,儿子不必受他的影响,也不用去敦煌郡流放。

“我日后不会入仕,也读不进去书,做个生意人挺好的,西域那边一年跑几回,贩去的鱼销路很好,都是林立教我的,我和玉梨以后会好好过日子,只是孩子日后就姓李了。”

玉梨伏在地上,给阿翁施了一礼。

严延年哽咽着吞下一口饭,嘶哑着嗓子道:“汤哥,玉梨,你们都是好孩子,这样也好,以后好好过日子。莽哥不懂事,你们好好教他就是,以后有机会的话,经常去看看你祖母,她很惦念你,知道你出走以后,三天三夜没有吃饭睡觉,日日痛哭。赵家……赵家的确没有对不起我,你要好好待玉梨。”

李汤眼中流下泪来,也不应声,只对着莽哥道:“你叫父亲罢,这个才是你父亲。”

莽哥脸上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抬头看了看玉梨,又看了看一脸渴盼的严延年,双唇颤抖着,就是发不出那两个字来。

一旁行刑官过来道:“闪开闪开,时间到了。”

刀光闪过,严延年临终之时,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严彭祖抱头疼哭。

玉梨掩住莽哥的眼睛,不敢让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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