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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媛再嫁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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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过两天!”宝珠忙摇头,“嗯……下个月吧,对了,赵老三那个人,你了解吗?”

  乾启点头:“还算可以吧?虽然在这行里混的时间久,但不贪心。你想干什么?”他看向宝珠。

  宝珠说:“你觉得,如果有人要找他合开一家古玩店,他会不会有兴趣?”

  “有人?”乾启意味深长地扯着调子问“是说你吗?”

  宝珠点头,“你说他愿意吗?”拿一串烤肉递给他,明晃晃的贿赂。

  乾启不接,露出不乐意的表情,“这种事情为什么你不问我?”

  宝珠把那烤肉收回来,自己实实在在咬了一口说:“你那么忙,我也忙,对他来说,这是职业进阶,开了店,要每天待在那里的。”

  乾启说,“我也可以专职。”

  “那好!”宝珠拿起一串还在冒油的羊肉,递到他面前,“那你接了,以后每天给咱们看店。”

  乾启张口就咬,吃下最顶端的烤红椒,“真好吃。”却是不接,他看店了,还怎么陪着她。这种傻事,他不干。

  宝珠知道他就是说说,把烤肉放一边,“到底怎么样?”这次问的是赵老三。

  乾启摇头,“再看看,毕竟是做生意,自己总得有点儿别人依仗的东西才行。”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笨,原来还挺精明。”宝珠说,确实是这样,这事情最不好合作了,东西放在那里,弄来一个价,要卖什么价,可是店里的人说了算,而且这行,议价那是一定的。如果不知底细人品,根本无法合作。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啤酒好凉,但心里暖暖的,这样有人能和自己说话,不用防备。也不错,她说,“我想和他去一趟景德镇。如果他真的想让他儿子跟着我,那不就有依仗了?”她从小掌家理事,带人,那也是常有的事。

  乾启端着杯子,刚想和她碰,听了这话,立刻有点急:“什么时候走?我也去!”

  “你不用上班吗?”宝珠说。

  乾启反问她:“你呢?也不用上班吗?”

  宝珠神色骄傲,“我上周才辞了工作,就是想去景德镇看一下,那你要不要去?你要去我就算上你了。”

  “看你的样子还挺急。”乾启说,现在天寒地冻,要去也应该等开春才是。

  宝珠点头,她可不喜欢浪费时间,说道:“我还想顺便到全国几个大的古董卖场都去转一圈,你知道,做古董这行别人都得有货源,可是我没有?所以我就想,顺便转一圈,如果能捡漏最好,把店早点撑起来。”

  乾启看了她一会,说,“这事你想很久了?”

  “没有呀。”宝珠摇头,“我也是才想。”

  乾启说:“你要真想去,我自然是跟着,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去外地也不安全。”神色很严肃。

  宝珠手里拿着杯子,怔楞起来,冰凉的感觉挨在指尖,心里泛起浅浅的内疚,她又给乾启耍心眼了,垂下眼来,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吃古玩这行饭,捡漏,打眼,骗人,被人骗,大家好像都在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下成长:被骗的,自认倒霉。骗到人的,也不会心怀内疚。

  因为自己也是一次次打眼,被骗中过来的。

  可她没有办法,只有五百万,说是不少,可那放在现在的古玩市场,却什么也不是,和乾启说这么多,也不无想拉他入伙,其实……自己也可以直接问他的,可是因为逻辑惯性……

  可他却只想着自己一个女孩子,和陌生人出去不安全。

  这一点,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她在脖子上抓了抓,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觉得身上很痒,浑身不自在。

  可想而知,这顿饭,后面就吃的很别扭,乾启还好,她却是如坐针毡,心里的暗示变成了真切的生理反应。在他们步出餐馆,她第一百零一次抓脖子的时候,乾启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拉下她的手,“到底怎么了,我给你看看。”一看,脖子后面起了一片红色的疹子,他大惊失色,“糟糕,你过敏了。你对什么过敏?”

  宝珠傻呆呆的,也赶紧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以前甄宝珠对什么过敏,她茫然摇头。

  “不是吃的?”

  她摇头。

  “那是不是这衣服呀?”乾启毫不客气,扯过她的衣领就要看。宝珠连忙躲开。

  乾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走,赶紧去医院。”

  “不去!”宝珠的小皮靴紧紧抠住地面,“生不入官门,病不入医院。”

  “这是什么破规矩。”乾启急了,“过敏严重会休克的。”

  宝珠摇头,搓了搓脖子说:“买个药擦一下就好,不去医院。”

  乾启此时很懊恼俩人不够熟,不然抱也要把人抱到医院,两人僵持了一会,宝珠的执着终于占了上风。

  俩人去药店买了药。

  在回到宝珠家门口的时候,他主动提出,“我帮你抹吧,那在后脖子上,你看不见。”

  宝珠没什么意见,把法兰绒的外套领子向后扯了扯,又把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头发弄到一边,“好了。”她转身望着后车窗,等着人抹药。

  乾启却一动不能动,望着那一小片露出的雪白脖颈,忽然心跳失速……

  她这么柔顺,安静,乖乖的等着,怪不得常听男人给女人说,“乖乖的”,原来女人乖的时候,是这样的。

  如同最温柔的乐章流过自己心间,一个音符,一个音符,他的手指轻颤着,心都颤颤巍巍起来。那细嫩的皮肤,手指挨上都能揉碎了般。

  心跳过速,需要更多的氧气,却不自觉的压着呼吸,手中的棉签,重如千斤!

  空气成了奢侈,视线顺着雪白的细颈再往下一点,就可以看到那深不可以的深渊,他坐在那里,仿佛要自虐成永恒的姿态。

  车窗外飘起大雪,飞舞着,铺天盖地而下,车窗上粘住,视线斑驳的看不清。空气里有话梅酸甜的气味。“下雪了。”她的下巴挨在椅背上,看着后车窗说。脸颊上鼓鼓的一块,是刚才吃的那颗话梅,可爱的不行,他的手抬了抬,犹豫着,又抬了抬……鬼使神差的,终于挨上了她白皙的脸。

  她立马警觉,扭头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戳我的脸?”

  乾启祖上烧了十八辈高香,此时终于显灵,他灵机一动,很稳地说:“你吃的什么,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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