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重生之母仪天下_第9章

黄兰淮Ctrl+D 收藏本站

  独山步牢牢盯着他,手头轻轻弹动,旁边的矮桌上出现了杯、盏、碗、筷以及一壶好酒。

  “不慌。咱们能这样相遇也是种缘分,不如一起喝杯酒吧?”独山步边说边轻轻地嗅了一口气,感受到那种清冽透心的淡淡幽香时,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庄艳秋迟疑了一下,想起这人善待于他,喝杯酒倒无妨,便跟在独山步身后与他一同落座。

  那酒香是香,可后劲很足。庄艳秋并不善饮酒,三杯下肚后,双颊泛红,头晕目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待他撑着脑袋软软地靠于矮桌之上时,对面坐着的独山步眼底的笑越来越露骨,一只手拧着庄艳秋的下巴将其抬起,神色迷醉地靠了过来。

  “没人告诉你,独山族的酒不能乱饮么?”独山步觉得面前这人纯净得很,这‘太阴城’连城墙根下的乞丐都知道,独山一族天性好——色,他们给的任何东西最好都不要碰,尤其是有姿色的人更该谨记。

  “出巡一夜,没想到让我得了这么一个大宝贝。”独山步把软了的庄艳秋扶着靠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抱起,向后院的卧房走去。

  求收藏

  重生之母仪天下 正文 第十七章 欲擒故纵

  庄艳秋半梦半醒中再度产生了那种热火焚身的感觉。身体四周密不透风的高温逼得他胡乱挥动自己的双手,试图想要扯开身上的衣物。

  入手一片软滑,并没有触碰到他的衣服。这一异样让他快速清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当下吓得他完全清醒,满脸惊愕地与那人对视。

  “美人醒了?可有舒服?”独山步手撑着脑袋与庄艳秋几乎贴面而睡。

  庄艳秋低头看了看自己,他一条腿还搭在别人的腰肢上,半边脊背和臀都露在外头。这一情景出奇的相似,让他当下便回想起了三月前的那晚。

  “看样子是吓呆了。”独山步摸了摸庄艳秋的一缕青丝,放着鼻端轻轻地嗅闻。

  庄艳秋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一言不发地起身,将卷在身上的袍子穿好,越过独山步,跌跌撞撞往外走。

  身体某处的酸痛提醒他,自己在醉酒之时作出了荒诞之事。可他现在不愿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把那一切都给忘掉。

  独山步意外地看着那个什么都不说的美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一族经常会在外猎艳,完事之后另一方要么痛哭流泪,要么不能接受,还有更多是明里暗里表示愿意以身相许,服侍终身的,从没见过哪个像这人一样,不吵不闹不悲不喜,只想走的人。

  好像,当他独山步根本不存在似的。

  这种感觉真的有些让人不爽啊。

  就在庄艳秋拉开房门要出去时,门外一张紫色丑脸再度贴上他,昨夜抓他前来的紫色‘僵仙’正堵在门口不让他走。

  独山步在腰间围上袍子,两步就到了庄艳秋身后,“美人,咱们好歹一夜夫妻,你怎么什么都不说,醒来就走啊?”

  庄艳秋转过身来,脸再度撞上独山步的胸膛。他这才发觉这家伙高壮的很,以自己的身高已经不算矮了,尽然只到对方胸膛那么高。而且,这人的身躯和他的脸肤色截然不同,他的脸还算正常颜色,可他脖子以下的部位皮肤是绛红色的,看起来很是妖异。

  “你想我说什么?”庄艳秋平心静气地问。

  独山步有点儿语塞。是啊!他要这人说什么?本来就是一场猎艳,难道他还想跟这人作进一步的了解?

  “话不是这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不说说你对昨夜的看法?”独山步笑着说道。

  “我没印象了,说什么看法?”庄艳秋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感觉。的确,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什么都想不起来要他说什么?

  “没印象?”独山步脸色垮下来了,“难道我的技巧没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庄艳秋本想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可他不傻,知道面前这人这是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他不太清楚,为了快点离开他便没有说话。

  “说话!”独山步再一次挑起庄艳秋的下巴。

  庄艳秋垂下浓密的眼睫毛,“你想留下我吗?”

  独山步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稍稍后退半步,“你什么意思。”难道刚刚都是欲擒故纵?

  “你想娶我吗?”庄艳秋又追问一句。

  “笑话。”独山步变脸了。他们独山族的人怎么可能娶外族?

  “那我可以走吗?”庄艳秋低眉顺眼的样子讨了独山步的欢心。看看,一说不能留他不会娶他,便黯然伤神了。看样子前面果然是欲擒故纵,可惜伎俩太差了点。

  “走吧!”独山步毫不留情地摆摆手,“下次记得别乱犯忌讳了。”

  庄艳秋转身离去时袍子在他身体周围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他手上结印,身形一飞冲天,眨眼便消失不见。

  独山步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美人走得……也太干脆吧。难道不该再和他求一求?

  对了,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重生之母仪天下 正文 第十八章 您有喜啦

  庄喜本打算若庄艳秋再不回来就去报官的,甚至动了若是官员无作为就去向‘昊正王府’求助的心思。

  圆儿因为自己犯了忌讳害得少爷被妖怪抓走,从昨夜开始就无声无息地哭。她那样子庄喜也不好再为难她。

  庄艳秋回到‘染秋院’时,庄喜和圆儿一个在院落里急的来回踱步,一个坐在中厅门槛上不停抹眼泪,还有他的宠物阿免,眯着眼睛蹲在墙角,也在呜咽呜咽地哀鸣。

  庄艳秋笑着摇摇头,落下地时,重重地清了清喉咙。

  听到声音,两人一兔看了过来,“少爷——”那三个家伙一个虎扑扑在了庄艳秋的身上。

  成功地安抚好家中的孩子们后,庄艳秋让庄喜给他备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他离开独山步时,身体里还带着那家伙留下的痕迹,本打算好好清洗干净的,现在伸手一探,什么都没有了。

  真奇怪?那东西还能被吸收不成?

  庄艳秋没有想那么多。对于无意中又和陌生人有了亲密关系一事他看得很开,他现在是自由身,别说爱干嘛干嘛与别人无关,经过了王府里那百年凡人岁月,以及与少正一的事情后,他早就放开怀了。

  越是在意,别人越会拿你在意的东西伤害你,命数也是如此。反而潇洒自在,恣意任然,随心所欲活得更快活长久。

  他想活得长长久久,尽情享受自己年轻的生命力。那些生命里昙花一现的人或事根本无法再动摇他的心神。

  洗完澡,清爽地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时,庄艳秋的肚子又开始无缘无故地疼了。他连忙屏气凝神,将体内气流往丹田里推,这一推之下,吓得他当场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昨晚他试探过,肚子里的八颗瘤子还挺小的,顶多指尖大小,今天怎么变成龙眼般大小了?

  庄艳秋替自己把了脉,发觉气息还挺平稳,方才那一瞬间的肚子疼并不像昨夜那样,很快就消失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