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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仪天下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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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药王洞’在之前是只有焦然自己能出入的地方。如今他把庄艳秋给放进去了,这和焦然大惊失色并没多大关系。焦然慌张是因为惧怕那块玉石被刚刚那一下给磕碰到哪里,更怕在里头睡着的庄艳秋和他肚子中的小焦然被摔出个好歹来。

  第九十四章 求负责的山主

  焦然一时心念大动,太过关心庄艳秋的身体,因那‘药王泪’完全靠焦然的意念控制,他一想到庄艳秋,‘药王洞’便自动把庄艳秋给放了出来,绿光微闪之中,药草丛里便现出了那个年轻人。

  焦然上前替庄艳秋把脉,手指刚搭上他的手腕,庄艳秋的眼睛不经意地睁开了,眼神一开始有些迷茫,等到看清楚焦然的脸后,眨了两下,眼珠子顺着焦然的动作停在了对方放在他脉搏的手指上。

  几乎是个仓惶地,庄艳秋用力推开焦然,连滚带爬地躲开几步,戒备地盯着对方。

  焦然有点受伤,“你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庄艳秋颤抖着声音道。是不是要给把脉,还是说已经把过脉了?那他知道自己身体有异了吗?

  焦然想起庄艳秋拼命掩饰自己有身孕的事情。自己刚刚把脉怕是让他心中起疑了。“我是想拉你起来,你怎的反应这么大?

  庄艳秋半信半疑地以笑容糊弄过去。难道是他太紧怅了,误会了焦然?

  他是绝对不能让懂医术的人探他脉搏的。

  “这里是哪里?”庄艳秋看了看四周的山林,问道。他只闻到空气中有着各种各样的药草味道,不是很好闻,却让他感觉很舒服。

  “此处乃‘柏崖山”’焦然笑道,“我请艳秋来做客。”

  "‘柏崖山’?”庄艳秋愣了愣,随即挣着身体站起身来,紧张地四处张望,“我不去那里,我要回家。”

  ‘柏崖山’上懂医术的肯定很多,要是被人无意中探了他的脉……越想庄艳秋越觉得不能把自己送到那种地方去。

  他此时仍然不知道焦然的真实身份。事实上他能与焦然相处这么久而没避讳对方‘柏崖山’弟子的身份,是因为他第一面便判断焦然是一位炼丹高手,按照‘柏崖山’绝大多数子弟精研一门的普遍想法,他很主观地认为焦然也只精于丹术,而不通医理、毒性。

  所以刚刚发死焦然手指搭在他腕上时,他虽然被吓住了,也很容易便接受了焦然的说辞。

  焦然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他带庄艳秋上‘柏崖山’是漏洞百出的一个打算。等上了‘柏崖山’,庄艳秋便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也知道他精通医术,这对庄艳秋来说不仅仅是欺骗,以庄艳秋的谨慎,他很快会意识到自己的秘密有可能已经暴露。毕竟,懂医术的焦然想要探他的脉,随时能找到机会。

  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面对庄艳秋?以庄艳秋千方百计隐瞒自己身体秘密的表现,他绝对会想办法带着胎儿逃走,并让焦然找不到他的。除非,他舍得把那人禁锢起来,一直等到他平安地把孩子都生下来。可,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焦然自已都接受不来。

  焦然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迟钝。他原本多么精明的人呐,怎么遇上庄艳秋后,就变成这样了?

  意识到计划出现错误的焦然连忙附和着庄艳秋的话,连连说道:“我送你回去!你不想去‘柏崖山’咱们就不去。艳秋你别着急。”

  庄艳秋听到这话,情绪稳定了一点。他抓紧焦然的神子,“那我们快点启程吧。我都好久没回家了,我的家人肯定早就着急了。”

  焦然看着庄艳秋的手,忍不住嘴角勾起微笑,感觉真是好极了。他顺势拍拍庄艳秋的手,“咱们现在就启程,晚上便能回到‘太阴城’,你尽管放心好了。”

  庄艳秋的视线在焦然的手上停了停,脸家颊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粉红。糟了,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又在肉胎的刺激下动情了,一下子勾搭了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正是比他还年轻,百岁都不到的少年郎焦然。

  关健是,他和焦然当初是以朋友相交的。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不仅占了不懂事的少年的便宜,还亲手毁了对方心中那‘纯洁’的友情。

  庄艳秋难堪地以手遮面,发出后悔的低吟。

  “艳秋!你喜欢乘什么赶路,我这儿有飞行画舫一艘,火精兽拉的车一辆,毛羽毯一条,百花团座一个……”焦然列举了十来种飞行法宝的名称,示意庄艳秋从中挑一个自己喜欢的。

  庄艳秋被那么多的飞行法全弄得头晕眼花。他目前连一种飞行法宝也买不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就选跑得最快的吧。”庄艳秋干笑着道。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柏崖山’这个是非之地。

  之前的那艘飞行画舫再度现身。焦然带着庄艳秋进入到画舫中,设下方向和目的地,这艘画舫便自动升空,向着东北方一路飞去。

  庄艳秋坐在画舫的船舱里,假装闭目养神。他现在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焦然。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勾搭别人而生出愧疚的,不管焦然怎么厉害,年龄在那里放着,他对他做的事……是不对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催发属于焦然的胎。庄艳秋私下里是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的,那更加会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曾经犯下的‘错误’。

  趁着焦然在外面甲板上查看天气,庄艳秋探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当他看到那颗淡绿色的小小肉球时,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完了!焦然拿了些珍藏多年的花蜜进到船舱来,看到庄艳秋不断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不要把脑袋敲疼了。”

  庄艳秋沮丧地抬起眼来看他,“对不起啊,焦弟。”

  焦然不解,“你说这个做什么?”哪里对不起他了?是他焦然该说对不起才对,不,还得加上一句谢谢你。

  庄艳秋不知道该如何向焦然解释,干笑两声把脸转了开来。事情怎么和他当初预想的完全不同啊!他宁愿招惹的是像敖灵、独山步那样的人,也不想祸害像焦然这般无知纯情的孩子,自然,还有像断前辈那种高人。

  对了,断隽呢?

  庄艳秋没看到断隽的身影。焦然带着他在‘天枢城’停留的意图肯定是为了等断隽,如今没等到便带他离开了,难道是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

  “前辈呢?不等他了?”庄艳秋问。

  焦然思索了一下,不打草把断隽要去做的事告诉庄艳秋,找了个借口道:“他有事去忙了。”

  庄艳秋胡乱点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焦然误会了他的表情,嘴上忍不住问道:“艳秋是担心断兄?”他自己没意识到说这话的口气有多么的酸。

  庄艳秋也没听出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根本没主意焦然和他说的话,一心想的是怎么样和焦然分开。

  在他看来,断隽的‘有事’完全是借口。大约他遇到的几个男人让他清楚地看到了所谓的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把断隽的离开看成了是‘必然’事件。毕竟断隽的毒已经清除,完全不用和自己呆在一起。这个判断从他看到自己左手肘那道细小的伤口时,就更加确定了。断隽只取了他曲池穴的血用以克制‘乞风’,还不能说明问题呜?

  断隽的离开让庄艳秋松了口气。紧接着他自然地开始思索:焦然什么时候会走?

  “焦弟,不如你把我送到城里,租辆马车送我回家吧。你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家,怎么也得回去看一看,就不用管我了。”庄艳秋提了这么一个建议到。

  焦然听出他想把自己支开的意思,略感到有些失落,“艳秋!以你我的关系怎么能说出这般客套话语。难道……你是在怨我昨夜的孟浪行为?

  庄艳秋迫不及待地希望焦然不要提起昨夜的事,哪晓得这小子这么的沉不住气,主动开口了。庄艳秋惭愧得脖子以上的部位全都化作一片粉红。

  “艳秋!”焦然主动抓住庄艳秋的手,诚恳地表示:“我不是那等登徒浪子,昨夜之事完全是……”

  “你休要再说。”庄艳秋忙租止他,顺便抽回自己的手,很是着急,“昨夜的事是我不对,是我自己的体香有异,这种事之前也发生过的,我不怪别人,都是我的错,所以……我自己会承担事情的后果。”

  庄艳秋生怕从焦然口中听到让他触不及防的话语,赶紧抢先一步把话说明白。意思很请楚:昨夜的行为不用焦然负责。

  焦然本想表明自己愿照顾庄艳秋的心意,一听他这番话,已经到嘴边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

  还真是天下奇闻啊!想不到他堂堂‘柏崖山’山主,挥挥手便能招来无数男女,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的焦然,头一回尝到了被人拒绝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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