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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扫墓_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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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来,问:“我可以拆开吗?”

  “当然。”

  我拆开彩带和纸,发现里面是一支钢笔,登时愣了一下,两世为人,我收过各种各样的礼物,却从没有人送给我钢笔。我抚摸着笔身,微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现在都用电脑,但,我想到什么时候,你都得拿笔写字……”张德旭笨拙地解释着。

  “你说得对,”我笑着仰起头:“我很喜欢。”

  “真的吗?”张德旭高兴地笑了起来。

  “真的,谢谢你,”我犹豫了一下,轻声说:“Uncle。”

  “在说什么这么高兴?”夏兆柏推开门,大踏步边走边说,微笑着过来亲吻了我的脸一下。

  我拉住他指着张德旭说:“这是Uncle张,我妈妈的男朋友,这是夏兆柏。”

  “幸会。”夏兆柏很有风度地伸出手说:“早听小逸说过你了,今天才见,是我的失误,请见谅。”

  “不不,”张德旭又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夏先生是大忙人。”

  “既然来了,就一起用个便饭?”夏兆柏搭着我的肩膀微笑说:“我想小逸一定很想盘问你。怎么样,给他个机会?”

  张德旭腼腆地笑了,说:“刚刚已经过过一次堂了。”

  夏兆柏呵呵笑了起来:“小孩子不懂事,有些话说得不妥,您别往心里去,他也是紧张他妈妈。”

  “我理解我理解。”

  “那么一起去饭厅吧?”夏兆柏提议道。

  这老实男人怎么有胆子违抗夏兆柏的命令,就算心里不愿,也只得跟着我们走去用饭。

  幸好席间夏兆柏兴致很好地跟张德旭聊了许多,我也努力将功补过,一餐饭吃得还算其乐融融。随后我与夏兆柏亲自送张德旭出去,一直送到大门外,看着他的车离去方罢。忽然之间,我感觉远处有微微闪光,正觉得疑惑,嘴唇上一热,已经被夏兆柏吻住。

  这个吻有些突如其来,我微微推开他,低声问:“怎么啦?”

  “有人在偷拍。”夏兆柏冷笑说。

  “那你还亲?”我瞪了他一眼。

  “不是狗仔队。”夏兆柏看着我,嘴角一勾:“宝贝,来,我们亲得更热烈些。”

  第 84 章

  夏兆柏向来敢作敢当,尤其在亲热这种事情上有异乎寻常的执着。他话音刚落,我只觉腰上一紧,根本来不及反对或赞同,就已经被他牢牢攫住双唇,在深入吸取肺内空气般的力度中辗转亲吻。到了后来,我所有的抗议已经化成轻声喘息,脚下一轻,竟然被他打横抱起,一边吻着,一边抱回宅子中。这种姿势太过暧昧,等到他终于肯放开我时,我已经脸热得几乎可以直接在上面煎鸡蛋。反正丢脸也丢到这份上了,我索性把脸埋入他怀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夏兆柏呵呵低笑,愉快地享受我如鸵鸟一样藏在他胸前的行径,边走边不失时机啄一下我露出来的耳垂后颈,低声问:“亲得我火都上来了,回屋灭火去?”

  我狠狠给了他胸口一拳,骂道:“禽兽,要走快走,废话什么。”

  夏兆柏嘿嘿低笑,加快步伐走进宅子,正要上楼,偏偏好死不死,竟然听见黎笙在一旁拖长语调问:“这怎么回事啊?走着出去的,倒抱着回来?难道小逸身体又不好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恨得直磨牙,夏兆柏紧了紧抱我的手臂,笑骂回去:“笙爷,您这副闺怨嘴脸,不知道的以为你暗恋我,正跟这争风吃醋呢。”

  “放屁,”黎笙骂道:“夏兆柏,你就算脱光了衣服在老子跟前晃,老子也跟看堆冷冻猪肉一样。要我看得上你,做梦。”

  “太好了,你要看得上我,那才是噩梦,不,是噩耗。”夏兆柏哈哈大笑,抱着我快步上楼,身后竟然还能听见黎笙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夏兆柏,你悠着点,精尽人亡不要紧,可别把人家小孩折腾坏了。”

  这个混蛋,我气得咬牙切齿,当初怎么会觉得他风度翩翩,优雅迷人?我迁怒一样对夏兆柏低吼:“都是你不好,明天起来我成整个宅子的笑柄了。”

  “宝贝,别介意,阿黎太久没做,憋坏了。”夏兆柏喘着气拉开门进去,返身一脚踹上门,将我丢到床上压了上来,边吻边嘶哑着嗓门说:“男人可千万不能憋,你看黎笙好好一个大老爷们,现在愣成一怨妇,你不希望我成那样吧?”

  我一边承受着他雨点一般的亲吻,一边问:“他,他还想着以前那个?啊,夏兆柏,别弄这里,痒……”

  夏兆柏迫不及待解开我的衣襟,双手并用,沿着胸膛腰线一路往下,边摸边说:“管他呢,你现在还有空想别人的事?先想想怎么解我的火吧。”

  这一解火最终便解了一晚上,夹杂许多汗水喘息低喊和呻吟,这一次做比上一次无疑要顺利很多,而我也无奈地发现,简逸这副身体,敏感带异常丰富,又遇到夏兆柏这样乐于开发的好手,致使我们每次的欢爱最终都像要死去一般激烈而难以自持。在他充满我身体的瞬间,我发出满足的喟叹,就如心里有长久空缺的部位,非要通过这种方式,通过他,才能完完整整地填满一般。快感当然强烈而刺激,尤其当他借着清洗身体为由,在卧室盥洗室中将我压在镜墙之上,狠狠从身后贯穿我的时候,羞愧和渴望交织着,汇聚巨大的狂潮灭顶而来。但与这个男人,这个穿上衣服体贴入微,堪称模范;脱下衣服却如狼似虎,与温柔缠绵毫不沾边的男人做 爱,最重要,也是最深刻的感觉,却是我们彼此相互给予,相互融汇,而因为这样,我们变得更为完整,更有勇气和力量。

  第二日我照例起不了身,待终于睡够了,慢腾腾爬起床时,卧室里早已不见了夏兆柏的身影。我身上干净清爽,大概他已经帮忙做了清理,床边高几上的花瓶中插着一大束带着露珠的英格兰小玫瑰,是我当年喜欢的品种。我爬起床,不出意料之外,床边放着餐车,铝质盖子下,是尚且温热的粥品和粗麦面包,连涂面包的黄油都是我习惯的那个牌子。难为夏兆柏,竟然都记得这些细微末节。我扶着酸痛的腰走去洗漱,又用了早餐,心里有种由衷的温暖,看窗外风和日丽,一派暖冬模样,不禁觉得来了精神。我穿上大衣,想了想,又围上围巾,打开房门,走了下去。宅子里比平时安静许多,夏兆柏不在,连聒噪的黎笙也不见踪影。我出来时撞见两名相熟保镖,见到我都微笑称呼“简少。”

  我点点头,打过招呼,问他们:“夏先生和管家呢?”

  “他们有事出去了。”那名保镖回答:“先生吩咐过,今天我们兄弟俩跟着您,您要想出去逛逛也可以。”

  “不用了,”我微笑说:“我今天就在家里呆着,你们忙自己的事吧。”

  他二人一齐摇头:“简少,我们的工作就是跟着您。”

  我哑然失笑:“在家就不用跟着了。七婆呢?”

  “欧阳女士在花房。”

  “那我过去陪她老人家,你们今天就当放假吧,自己随便玩。放心,有事我会叫你们。”我朝他们点点头,径直穿过二楼曲折长廊,绕到后面,方从那边的侧梯走下,抄近路走向花房。这边的楼梯建得隐蔽,一般主人家不走,只是方便佣人上下而已。楼梯之下是个小储藏室,门设计得很有技巧,朝内一侧,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经过这间小储藏室的时候我禁不住微笑起来,小时候我还曾被林夫人关在里面几回,对她的畏惧之心,大概是在这间小黑屋里就埋了下来。我打开门,那里面现在仍然堆着用不上的东西,木门后面,竟然还有我当年用笔尖狠狠划出的刻痕。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见有人走来,鬼使神差地,我一闪身,悄无声息掩上门扉,却听脚步声越走越近,一个男人压低嗓门道:“从这上去?蓝色门的卧室?”

  “是,他就在里面,应该还没起身。嘿嘿,昨晚大概被操得起不来了。”另一个人猥琐地低笑起来。

  “我上去后把他弄下来,你去那边等着接应我。”

  “动作快,你只有十分钟。这里面的保镖可都是狠角色。”那声音猥琐的男人说。

  那男人冷笑说:“狠,狠得过夏兆柏?我倒想看看,枪指在他姘头头上他还怎么作威作福!”

  我惊出一声冷汗,拼命掩住口鼻,才不让自己呼吸大声了惊动这两名歹徒。等他们脚步声走远了,我才蹑手蹑脚从藏身之处出来。天可怜见,我心血来潮想出来走走,这才与这两名歹徒错开,但现在看来,这两人能混进宅子,就肯定做过一些化妆,而且宅子外面应该也有其他的人等着接应。我心里怦怦直跳,这两人应该身手很好,训练有素,以他们的敏捷,估计一发现我没在卧室,立即就会原路返回,边搜寻边撤离。

  也就是说,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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