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价经纪人_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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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此刻!

  趁他分神,黎锦抓住时机,猛地用胳膊肘痛击他的肋下。那处本就有伤,重击之下,何悦笙下意识回手去护,这样一来,原本悬在黎锦颈间的小刀霎时没了。这还不够,他一巴掌打掉何二手里的刀,同时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将他甩了出去。没想到混乱之际,何悦笙竟还记得抓住他的袖口,将他一同带了出去。一声闷响,两人摔在一起,扭打起来。

  “舒慕!”富家子弟大多会学几招防身,因此何悦笙的招招式式极有技巧,刚开始黎锦还借着手脚齐全占上风,打了一会儿,就被压在下面吃拳头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大声招呼外援:“舒慕,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忙!”

  “柯远……”舒慕怔怔地看着扭成一团的两人,那一瞬间,黎锦扑过去的身影,竟依稀与记忆中,那个总是在自己打架时奋不顾身冲上来的傻瓜重合了。

  眼神可以伪装,但你还是你,你没有变。

  舒慕快步走了上去,就在此时,变故顿生。

  在一个重重的肘击后,何悦笙将黎锦暂时压制在地,同时,他偏过身子,探手将掉落一旁的小刀握紧手中。刀刃冰冷,如一道寒光,直取咽喉。

  “柯远!”舒慕失声大叫。

  “砰——砰砰——”突然,枪声雷霆而至。

☆、第二百零一章

“砰——砰砰——”突然,枪声雷霆而至。

  下一刻,何悦笙的背后绽出三朵刺目的血花。

  血,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大滴大滴,掉落在黎锦的脸颊。

  黎锦呆住了。

  一切变得混乱,有人掀开何悦笙,有人擦掉他脸上的血迹,有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可身体却做出反应。鼻端闻到的是熟悉的味道,怀抱是一贯的温暖有力,这个声音……这样的声音……

  “李奕衡?”他颤声叫道。

  “黎锦,没事了,别怕。”李奕衡顺着他的背,“我来了,你安全了。”

  是的,我安全了。

  黎锦侧过头,使劲在李奕衡的衣服上蹭去那没出息的泪花,借他的力站起身来。何悦笙仰面躺在旁边,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住它们俩。有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可没人在意他的死活,他像个没有利用价值的麻袋一样。

  “他会死吗?”黎锦问。

  “不会,我避开了他的要害。”李奕衡说。黎锦这才注意到,刚刚那几枪竟是李奕衡开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枪的?”黎锦吃惊极了。

  “一直就会。”李奕衡笑笑,对特助使了个眼色。特助赶忙招呼人抬担架进来,要抬何悦笙出去。

  自始至终,何悦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黎锦。

  黎锦别过身,躲开那怨毒的眼神,目光却在下一刻,与舒慕交汇。

  “要跟他谈谈吗?”四目相对不知多久,耳边响起李奕衡的询问。

  黎锦如梦初醒,转过头,笑得有些不自然:“不,不需要。”他抓住李奕衡的胳膊,与他一起向门外走去,“至少现在不。”

  李奕衡“嗯”了一声。

  “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折腾了一整夜,我有点饿了。”黎锦侧过头,扬脸微笑。

  就在这一刹那,变故陡生。

  “小心!”

  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呼,下一刻,子弹扬起连串破空风声,黎锦下意识回过头——那竟是直奔自己而来!

  “黎锦退后!”李奕衡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他,但有人比他更快。只见一条黑影猛地闪至面前,将黎锦牢牢护住,半秒钟后,子弹没入血肉之躯,血花四溅。

  “舒慕,舒慕……”浑身的骨头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僵了,黎锦机械地伸出手,自背后搀扶住舒慕的身体。可这个仿佛永远不会倒下的人竟这么沉,他被拽着一直滑下去,滑下去。

  “舒慕,你怎么样?”他扳住舒慕的肩,让他靠向自己。子弹射在左胸口,大量的鲜血汩汩而出,迅速将纯白的衬衫染红。而射出这枚子弹的人——黎锦抬起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何悦笙——在射出子弹后,他陷入了完全的昏迷。枪被夺了下来,那原本是属于李奕衡的,由于急着救黎锦,那把枪仓促之间放在身边,谁想到,竟不知何时被何悦笙藏起,成为杀人的利器。

  有人拿来绷带和纱布止血,有人在奔走着呼喊医生和担架,但舒慕老老实实地躺在黎锦怀里,他拒绝救助和止血,他用那双完好无损,甚至半点血迹都没沾到的手,握住了黎锦的拇指。

  “柯远,你是柯远,对不对?”他问。

  黎锦反手握住他:“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舒慕便笑了:“知道,却不敢信。”他顿了顿,伸出手,试图抚摸黎锦的脸颊,“柯远,你知道吗,我真开心。”

  然后,那只手沉了下去。

☆、第二百零二章

“骆飞深夜飙车遇事故,高档跑车损毁近报废?”

  “骆飞飙车致重伤,数千粉丝自发祈福?”

  “深夜飞车党竟是大明星?骆飞超速早有前科?!”

  “追女玩心跳,携神秘女友飙车骆飞惨遭祸?我靠,香蕉日报要博眼球好歹编个靠谱的故事啊,出事时候我车里坐着的是小锦,他看起来哪点像女人了!”

  病房里,骆飞一手捏着苹果,一手狂刷iPAD新闻客户端。一旁,齐亦辰将苹果皮扔进垃圾桶,不冷不淡地回答:“大概是因为你很久没有绯闻,大家都着急了吧。”

  “放屁!老子上一次情伤还没治愈呢,谈个屁的恋爱!”骆飞狠狠咬了口苹果,汁液吞下腹中,忽然神色古怪地瞥了齐亦辰一眼,“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齐亦辰坐在病床旁的小凳上,挑着眉毛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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