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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_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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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阿丑本来已是饱了,后来还喝了两碗汤。夜色临下,快安寝了,阿丑下腹涨得痛了,憋得慌。可现在王爷已躺好了,房门也关着,他不好出去。但是要他对着夜壶,在王爷跟前小解,他不自在。

“还不上床来,愣着做什么?”床里传来低沉的嗓音,阿丑磨蹭着到了床边,可就是不上床去。

床里的人见他一直站着,撩了床帐,勾了双唇,笑道;“是怎的了?”

“王爷先歇着罢!我………小解了就来。”阿丑说完就转身,这一转身就被床边的人擒住了手腕,“屋里有夜壶,本王何时不许你用了?”

阿丑没话说了,那幽暗的眸子就这么逼迫着他,只叫他面都红了。

阿丑没去拿夜壶,殷子湮倒下床来了,拿了夜壶来,也不等阿丑解开腰带。他自己就先动手了,扯开了阿丑的腰带,冰凉的手指摸进去,握了灼热的长物,细细摩挲了。才将它掏出来,对着夜壶口,放了一点进去,随后小声道:“本王伺候你,可舒心了?”

阿丑这时窘迫地只想逃开王爷,无奈这人的手臂揽了他的腰身,身子也贴得近。另一只手拿着夜壶,就等着他小解了。

“有谁得过本王这般伺候?你还不愿了?”殷子湮凑近阿丑,炽热的气息就在他耳背,耳背湿滑舔过,阿丑只感到身子一颤,下面那活儿一抖,水流而下。夜壶里的声响清晰无比,阿丑闭着眼,不想见了王爷的面。

“这玩意儿不错,粗长适中,色泽也漂亮…………”殷子湮正捏着阿丑的身下的东西玩着,指尖抚过浅色的细肉,像是没想要放开。

“王爷!”阿丑按住他的手,拿出了舒坦过的东西,转了身,用巾子擦拭干净,再系好腰带,才回过身来面对殷子湮。

“这身子得好生补补,本王不会再折腾你了。”殷子湮淡淡笑着,搂过阿丑的身子,亲了亲阿丑的面。

阿丑的东西方才在王爷手里,小解过后,舒坦多了。可王爷一直摸着,就要抬头了,不是阿丑今日不想寻欢,只是王爷今日面色不太好,怕是忧愁之事,还是莫放纵了为好。

“明日本王会让人给你炖汤,本王若不在,你也记得喝了它。”阿丑的身子是消瘦了些,摸着也好,可不想阿丑被他折腾得如此。

阿丑上了床,好好爬着,身上传来凉意,阿丑晓得是王爷在为他抹药。身子安分得紧,就是心理总想着王爷的面色。

“今日也别穿衣了。”那只手掌滑动着,流连不走,阿丑明白王爷是想摸他了,也没再穿亵衣,王爷环抱着他,他也伸手搂住了王爷。

“日后本王回来晚了不需到外头等,就在府中等着就可。”殷子湮侧着身,面对着阿丑,手放在阿丑的腰背上,来回抚摸着。话语间不时亲着阿丑的嘴唇,只是没深入,要是深入了今夜可又要折腾阿丑了。

“王爷…………可是有难事烦忧?”阿丑

看着殷子湮冷玉一般的面,冰白细腻,肤色光泽。摸上去定是柔腻的,想着想着阿丑就伸手去了,摸着摸着,手游到王爷的下巴,这弧度是美好的,触感也是美好的。

阿丑不禁靠过去,嘴唇印了白肤上,轻啃着那光洁的下巴。嘴里吸着皮肉,脖颈的肉最嫩,就像白白的豆腐,阿丑不是头一次尝,所以清楚得很。

“本王念着你的身子,不想弄你,你倒弄起本王来了。”殷子湮仰着头,也任由阿丑放肆,他知阿丑喜欢这样,也就一刻放肆,下一刻就安分了。

果真也是如此,阿丑亲够了,低了头来,安分得很。

“王爷今日可遇着什么事了?”王爷早晨出府,下午下回来,是到何处去了?阿丑也是担忧着,不然不敢这般问话。

“本王今日进宫,遇着太子…………”

“太子殿下为难王爷了?”阿丑一心急,抓了王爷的手腕,手劲颇大,捏得那白色的肤都红了。

“何人能为难本王?”殷子湮轻笑一声,拉开阿丑的手,亲了亲他的眼眸,言声道:“太子在你眼中是怎样的?”

太子?太子是当朝的储君,自是尊贵无比。就是………就是阴狠了些………手段也不太好。

阿丑说得小声,殷子湮也听得清楚,只轻轻笑了,“在你眼中太子是这般,本王又是何样的?”

“王爷待人宽厚…………待人是好的…………”

“只是如此?”殷子湮挑着眉眼,双唇扬起,泛着微笑。

阿丑凝望着王爷,见那华丽的美眸里闪着耀光,见那容色美得极致,那鲜艳的唇色亮泽润红。这样的王爷是美的,这样的王爷定是许多人都倾慕的,这样的王爷可是他能藏在心底的?

“王爷待阿丑极好。”在他眼中,王爷不仅是救了他性命给他安身之处的人,还是他想藏了心底的人。

殷子湮凝视着阿丑那乌黑莹莹的双眼,里头湿润湿润的,闪亮闪亮的。是有些勾人,可不止这些,殷子湮还见了那朦胧的情愫和点点期盼。

“本王待你极好,你可得好生报答本王,明白了么?”殷子湮低声着,手指游在阿丑面庞,这紫红的胎记真是没那么丑,他瞧着就顺眼,为何别人都道阿丑丑陋不堪?

阿丑不知王爷为何这样说,只应着声,回着王爷的话。其实王爷不说,他也会好生报答王爷。

隔日,王爷还没去上朝,才起身头就有人来了,一听声音就是知是穆总管。

“进来吧!”

阿丑还在为殷子湮着衣,刚系好了腰带,整好衣摆,身后就有人声而至了,“王爷!宫里传了口信。”

穆总管见着阿丑衣衫不整,心里只道王爷怎留了这人多日,楚大人那边莫不是不好了?

“说吧!”殷子湮转了身,对着穆总管言道。

“王爷…………这…………”穆总管扫了阿丑一眼,欲言又止。

“无妨!”殷子湮只享受着阿丑的伺候,不时还摸着阿丑的身,只轻声言说着,就等着穆总管回话。

“宫里传来口信,皇上怕是不好了…………”穆总管说得小心,一直看着殷子湮的神色,见殷子湮面色不变,才说了下去。

“王爷可得快些进宫,不然…………”穆总管还没说完,殷子湮就打断他的话,“宫里有太子照看父皇,急个什么?”

闻言,穆总管闭了口,再没话语。

“王爷可要阿丑跟随?”阿丑一听王爷进宫去看皇上,就想着了太子,昨日王爷回来得晚,也是在宫里了?

“见着太子可得躲着些,别冲撞他了。”殷子湮着装梳洗了,坐了一旁,等着阿丑换衣束发。

“阿丑明白!”他自然不能像那次那样鲁莽行事,就是真遇着什么事,也得谨慎些。

殷子湮等着阿丑着装,回头见了穆总管还在,只道:“传口信的人可还在?”

“回王爷的话,那人已回了。”穆总管听言,恭敬着回话。

“去备车吧!”上回父皇病重,调养了许久才好,如今又病,昨日滞留宫中,也是探望父皇。他知父皇有话同他说,就是碍于太子在场,没能说了什么。

今日既是从宫里传来的口信,那就是父皇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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