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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_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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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没抬眼,只见到一双华贵的靴子在眼底,靴子以上的阿丑没敢看,没敢抬眼往上看。

  屋里静得很,没有一人声响,阿丑胸口跳得厉害,躁动着什么,一刻也不安宁下来。

  凉风从窗外吹来,本是清清柔柔的,可阿丑就是觉得冷寒,真是冷极了。

  就在阿丑感到冷寒之际,那人弯□来,一把将他拥入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入了他的心脾,太过熟悉的异香还是那样清淡,若有似无。

  那人没言语,将阿丑抱回床榻里,随后就离去了。

  阿丑听着房门声响,倏然间记起了那夜,他以为是少年回来了,是少年在与他亲热。后来醒了,以为是在梦里,此刻晓得了,那夜就是这人。

  那夜这人就是这么搂抱着他的,那触感太熟悉了。

  阿丑惊醒了,只想马上离开这儿,可身子软得无力,连床都下不了。

  窗外的景致美好,云淡清风,月儿皎洁。

  阿丑就这么盯着窗外看了一夜,这一夜都没有入睡,心里记挂着那少年和那孩子,怎能睡得着呢!

  早晨天一亮,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除了几名丫鬟外,还有一名男子。

  阿丑看着他,心里有些怒意,若不是他在路上拦截,他们怎会落了此地!

  “服了解药你便能起身了。”邢风交药交给丫鬟,让丫鬟为他服下。

  阿丑服下药后,没过半刻钟就能起身了,他不是邢风的对手他知道,所以今日不会冒然向邢风出手。

  丫鬟伺候阿丑梳洗过后就退下了,房里只剩了阿丑和邢风,阿丑不愿同邢风话语,自是不看邢风一眼。

  邢风看着眼前的男子,又想起几月前男子所受的罪,一时竟觉得那日拦住这男子是多此一举了。要是这男子跟那少年走了,或许日后会过得好,至少不会受了伤。

  “夏梓晏与那孩子无事,你可放心。”邢风看着阿丑,淡淡语道。

  阿丑微微一怔,转眼看着邢风,这时只见邢风再话语,说是带他去见那人。

  见那人?昨夜那人不是来了?怎不面对于他?

  阿丑淡淡地笑了,跟着邢风出了房门。

  外头景致优雅,贵气华丽,不知这是谁家的宅邸,这般景致幽美。

  阿丑敢肯定,他们还在小镇上,那个从前住了一月多的小镇。至于这宅子,该是个官宅,而且这个官还挺富贵的,不然哪里能置这么一出奢华的宅子?

  果然是如此,走到前院就遇到个中年男子,在邢风面前还自称下官。

  邢风只微微颔首,绕过他就领着阿丑进了一座阁楼,上了阁楼,到了屋门前。邢风说让他一人进去,里头的人正等着他。

  阿丑看着眼前的房门,心中倒是平静了,谁曾想他也会有这么平静的时刻?

  要是没从前那些事,或许他是欣喜的,急切的,而近日心中没有半点波兰荡起。

  阿丑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将房门推开,踏入了房里。

  一进房里,眼看四处,并无人。可正当他回身之际,一道低沉的嗓音正落在他耳边,接着那人就到了他身前。

  眼前这张面容美色依旧,那眸妖色染尽,耀眼如月,仍是美得华丽。不过此时里头没有一丝幽暗,没有一丝阴鸷,尽是些软柔的情愫。

  换做以往阿丑定迷惑了,沉溺这美色里,但今日他清醒得很。

  

第一百三十三章 ...

  眼前的人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就在阿丑开口之时,这人伸手将他拥住,低声道:“从前是我错了,你可原谅我?”

  这嗓音低沉温和,带些诱惑之意,绕着人的心魂。只叫人觉着心尖柔柔酥麻,有点疼痛,又有点甜腻。

  这人见阿丑怔怔地看着他,漠然地勾起了双唇,划出轻柔魅惑的笑。随后,低头轻吻了阿丑的面,又道:“这几月…………我日日念你…………你可会念我?”

  两人的面贴得极近,彼此的气息绕缠着,这人似乎是忍不住了,缓慢地将唇移下,轻轻含住那软柔的温暖。

  阿丑只觉唇舌交缠着湿软,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有些发疼了。目中淡漠着,微张的双唇缓缓关合,利齿狠狠咬下,一瞬间血腥漫延了口中。

  那人闷哼一声,双臂收得更紧,唇舌席卷狂烈,令他难以呼吸,只晓得这刻口中满是血味。

  待那人放开他之时,他只见了那人的唇瓣鲜艳血红,饱满欲滴,像极了盛开着的花艳。

  “你恨我了?”殷子湮眸中惊诧,优美的唇微微弯起,血色正缓慢渗出,将双唇染得极艳。

  “草民不敢!”如今这人是皇帝,他是该恭敬些,若是对他不敬,又不知要受什么罚了。

  殷子湮盯着阿丑的双唇,见那唇上也染着血,不过那不是阿丑的血,是他的血。

  如今这男子面上淡漠,眼里冰凉,话语也生硬,是真恨了他?从前这男子温和柔顺,乖巧得很。现今这男子冷漠无情,那眼底都是冰凉的,就不知那心是否也是这般?

  殷子湮正想言语,阿丑退身了一步,双膝就下跪了,让殷子湮放了他和他的家人,放他们离去。

  殷子湮凝视地上不断给他磕头的男子,眼神越发阴冷了,蓦然地勾起了血红的唇角,冷笑道:“你倒是真要与我划清关系了?”

  阿丑跪在地上,磕着头,没有回殷子湮的话。殷子湮冷哼一声,擒住他的臂膀就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也不顾阿丑的挣扎就要脱了阿丑的衣衫。

  “别想逃了,乖乖同我回去,我还像从前那般疼爱你。”边说边制住阿丑,但他也不点阿丑的穴道,任凭阿丑挣扎,双臂紧紧筋骨着阿丑的身子。

  “殷子湮!你莫要羞辱我!”阿丑感到腰带松了,衣里摸进了一只手,心头绞痛无比。

  “我何时羞辱你了?那夏梓晏与你这般就是欢好,就是了情爱。我与你这般就是羞辱于你?你真是爱了他?”殷子湮下手更重,揉捏着掌心的皮肉,似乎想要在上面捏出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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