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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_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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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凯撒,麦加尔认为他就像养了一只哈士奇——松开手撒丫子就跑了,越在后面叫他的名字丫跑得越快,你恨不得跳上路边的出租车,然后跟司机说“给我追前面那只狗”;开心的时候跟你打个滚卖个萌哄你开心;不开心了,照着你脸就是一狗爪子,要多疼有多疼。

  

  可是他又不无情无义到让你真忍心把他扔大马路上。

  

  这不,当你摔别人的坑里摔疼了,这货就绕回来了,对着你的敌人呲牙咧嘴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围着你呜呜呜地卖萌,也不调皮捣蛋了,伺候送报纸叼拖鞋等一系列,恨不得跟你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等你伤好了心也融化了,这货还是一大嘴巴子呼过来,居高临下地瞅着你:伤好了就麻溜地滚起来带老子去散步,垃圾。

  

  忒特么有挑战性,让人觉得被虐出节奏,虐出快.感。

  

  至于凯撒么……

  

  麦加尔认为,在他眼里,自己大概就像是那只不幸惨死在雷欧萨枪下的猴子——天天伸着猴爪子挂在他脖子上面当猴形装饰,睡觉吃饭洗澡操练等等一系列动作坚持永不分离。

  

  麦加尔坐在浴桶里,已经完全神展开的思维跑得没了边际,开始掰着手指开始回忆起他那点为数不多的前世记忆:属猴和属狗的配不配来着?

  

  直到大狗伸出狗爪子,啪叽又是一巴掌。

  

  “回神了,大垃圾。”叼着烟,男人懒洋洋地说,“洗完了,自己爬出来。”

  

  结果趴了一个星期保持姿势不动的麦加尔真的用爬的,凯撒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张巨大的毯子,把他整个人抱住扛了起来——这姿势吧,麦加尔要是个小鸟依人的姑娘,可能做起来还挺好看的,可是当他是一个一米七五往上的汉子时,就有点像抗死猪(……)。

  

  原姿势被摆回原来的那张沙发上,上面的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掉了。

  

  毯子抖开,照例还是只盖住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

  

  只是这一次,麦加尔被批准穿上了他的花裤衩遮羞。

  

  洗完澡,神清气爽的麦加尔东张西望想给自己找点乐子,然后一抬头,发现凯撒也一样——这里的一样单纯指“找乐子”这个活动。

  

  通常情况下,介于凯撒的凶残程度,麦加尔会选择自娱自乐。但是凯撒不会,比起玩儿自己和玩泥巴,他更加擅长从别人身上找乐子……嘴边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的烟草,弯弯曲曲的烟从点燃的星火处缓缓往上冒,眯起那双琥珀色的瞳眸,男人抱着手臂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麦加尔的背。

  

  盯得出了神。

  

  把麦加尔看得汗毛起立。

  

  “三天后就是知识普及考核了,”凯撒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惬意,“你怎么看?”

  

  “我工伤未愈。”麦加尔蛋疼地说,“求放过。”

  

  “不可能。”

  

  “那……泄题吧?”

  

  “做梦。”

  

  麦加尔不说话了,他知道凯撒忽然提起这个肯定是有后话。果不其然,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船长也不着急,他慢悠悠地靠着沙发坐下来,脸就和趴在沙发上的海象员同志平行——这七天里,每当他们掐架完毕需要冷静一下进行和平对话的时候,船长大人都会摆出这个姿势。

  

  麦加尔心道哪里不对,要不是此时此刻手脚软趴趴的,他恨不得这就窜起来夺门而出。

  

  “想不参与知识普及考核,只有加入怒风号的官职人员队伍。”男人缓缓地说,“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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