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炮灰的自我修养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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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从院墙外扑棱进来一只雄壮的白鸽,他在院子里飞了一圈,准确停到了聂昊阳平摊的手掌中。

  白鸽淡粉色的左脚上套着一个精致的银环,聂昊阳从银环缝中取出了一张叠得很细小的纸条。

  之后他伸出手指摸了摸鸽子的小脑袋,“辛苦了,吃了食休息休息再下山。”

  鸽子黑豆般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听懂了聂昊阳的话,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指之后才展开翅膀向后院养鸽的地方飞去。

  聂昊阳拍了拍手,慢条斯理打开纸条,看到后面的时候,他微微皱起了眉。

  有人大半夜去偷看左护法,但是暗影却没追到那个人?还有那个什么破门的门主,想要把左护法压在身下?

  不知为什么,他竟有些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森气的霸道教主:天凉了,该让那个什么门破产了。

  某人:戏真多,我就这样静静看着你装x

  王丁:这俩智障我一个都不认识,蟹蟹。

第18章 客栈听八卦

  聂大教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特别是那个叫什么花无心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偷鸡摸狗的旁门左道而已,名字还怪腔怪调故作风雅令人作呕。

  聂昊阳面无表情地攥了一下手心,再摊开的时候那张纸条已经变成粉末,一阵风吹过,消散于无形。

  他思考了一下,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堂堂魔教的左护法竟然被一个不入流的下三滥觊觎,这让他这个教主的脸往哪放?让魔教的脸往哪里放?

  很快就把自己说服了的聂教主心里终于是平静了,坐回到了躺椅上,继续品他的茶。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王丁这头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回,耽搁了些许时间,到达海塘镇的时候已是过了晌午。

  镇子里道路宽敞整洁,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象。

  崆峒派就在离镇子不到十里的苍翠山上,苍翠山有小泰山之称,灵气丰盈风景秀美,可惜崆峒派占了好地方也依然是个杂鱼门派,没有任何建树,只能抱抱大门派以及武林盟主的大腿。

  王丁和金堂主下了马,悠闲地在村子里溜达,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看起来都表情悠闲,见到陌生人进了镇子也并没有流露出惊奇或是排斥的情绪,非常淡然,看见王丁和金堂主这种仪表堂堂的人也很淡定,颇有些见多识广的样子。

  不愧是有江湖门派的地方,老百姓对这些往来的武林人士都已经习以为常,这倒是好事,那证明这里也有八卦可以打听。

  在江湖里八卦传播速度是很快的,哪怕没有任何现代通讯工具,口口相传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觑的。而这些八卦都有固定的消息中转站,对这一套路,王丁当然也是熟悉的。

  “金堂主,我们先找个客栈吃了午膳再做打算吧?”

  客栈就是江湖中最大的消息中转站,也许会有夸张,也会有遗漏,可大致还是有个准星的,特别这里距离崆峒派的距离如此之近,很多八卦应该都是靠谱的。

  王丁看见前方就有个挂着大牌匾的“福来客栈”,便转头询问金堂主的意见。

  海塘镇规模很小,镇上看起来大一点的客栈也就这家了。

  “是。”

  福来客栈站在门口的跑堂是个有眼色的,一看二人就是武林中人,忙不迭地上去打招呼,还叫来另一个打杂的把两匹马牵去马厩吃草,自己招呼王丁他们进大堂休息。

  小二殷勤的把桌子擦了,待王丁两人坐好,小二一边斟茶一边问:“您二位是打尖哪还是住店哪?”

  王丁没有说话,金堂主道:“打尖,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菜?”

  “那可多咧。”小二红光满面,掰起手指开始数,“有叫化鸡,红烧鲤鱼,辣子兔丁……”

  “叫化鸡和清炒蔬菜来一份,再来半斤女儿红。”

  王丁打断了小二的报菜名,这里明显是东西南北大杂烩的菜谱,没什么听下去的必要。

  “是,您稍等。”

  小二有些疑惑为什么两个大男人只吃这么一点,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他应该问的。

  别看海塘镇是个小镇,这家福来客栈生意真不赖,大堂的十来桌几乎都坐满了,一眼扫去能看出有本地人,有过路的商人,还有一些武林人士。

  王丁收回眼光,拿出二狗准备的卤牛肉和烙饼放到桌上。

  “原来左……主子你早有准备啊?”难怪只点两个菜。

  王丁:“兴许这里的厨子做的饭还没狗子做得好吃,保险起见,点两个菜,再吃自己带的。”

  金堂主尝了一片牛肉,香味满溢,入口生津,果然美味。

  二人喝着女儿红,吃了一阵牛肉和烙饼,没多时,叫化鸡和清炒蔬菜也上桌了。

  尝了一口,味道的确普普,金堂主有些佩服左护法的观察能力。

  二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暗中听着各个桌的聊天。

  坐在他们右前方那一桌的看衣着打扮是走南闯北的商贩,几个人也是萍水相逢,酒过三巡之后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大侃特侃。

  商人甲神秘兮兮:“诸位可知道最近这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案?

  商人乙和丙满脸好奇,“是何大案?”

  商人甲压低声音,“就是那崆峒派刘掌门的小女儿被杀,尸首还被歹人奸、污了,啧啧,太可怜了。”

  说是可怜,他的语气里倒是没听出多大的惋惜来,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多。

  其余三个都大吃一惊,连最稳重的商人丁也出声了,“是何人如此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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