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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_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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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将军一直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依云,我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虽然依云只是文翰送给我的一个随从,甚至连一个宠物都不如,但她还小,她太小了。”

  站在车厢二楼的走道上,铭尘看起来有些焦虑地看着何文宣:“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对方是一个身份地位尊贵手握兵权的一区将军,只要亚瑟开口要人,一般人不会为了一个不值钱的小随从而去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将军。

  “我不应该带她出来。”铭尘开始责怪自己。

  “没事的,我不会让亚瑟带走依云,别这么担心,也不要责怪自己好吗?”铭尘过于激烈的反应稍稍让何文宣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曾经的铭尘不也是利益交换下的牺牲品吗?

  这个男人只是不想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悲剧发生在依云身上,心痛之余更多的还是怜惜,即使铭尘对过去缄口不谈,过去发生在他们几个人之间的事情仍然对这个男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上前一步搂住了男人,何文宣把铭尘围在了车窗与自己的胸膛中间,轻轻抱住,暧昧而温柔地亲吻着对方的下颚与脸颊,低声安慰着铭尘:“依云很安全,她不会被用作利益交换,她是你的,只有你可以决定她的未来。”

  “……谢谢。”

  焦虑的情绪在何文宣不断的轻抚与亲吻下渐渐消散在了空气里,双手贴上了何文宣熨帖平整的衣服,铭尘轻轻搂住了年轻男人的腰,慢慢的,慢慢的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直至他的后背和车窗毫无缝隙,直至何文宣滚烫而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

  何文宣很尊重铭尘,大多数时候只要铭尘不同意,何文宣很少会强迫对方和自己发生关系,而恰巧铭尘看起来又是一个在那方面不会太主动也没有太多需求的男人。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在夜晚更多的是相互拥抱着入眠,至于更亲密一些的事情其实很少发生,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能说何文宣不爱铭尘不想要这个男人吗?

  上帝啊,如果可以的话,何文宣想要每一天都让这个男人红了眼眶在他怀里抽搐着哭泣,喜欢是一种放肆,一旦爱上却变得克制。

  数日来都不曾有过的亲密接触几乎快要把何文宣这个正当壮年的年轻男人给憋疯了,鼻息间满满的都是铭尘的气息,淡淡的冷香,进入秋季以后这个男人爱上了白玫瑰的清香,只要凑在铭尘身旁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纯白的玫瑰洒满。

  身后的窗外飞掠而过的城市风景是大大小小模糊的色块,任由何文宣啃咬着自己的肩颈,铭尘紧紧攀上了年轻男人宽厚的肩膀,衣服的摩擦带着细微的声响。

  “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如果亚瑟开口和你们要人怎么办?”一只手探入了他的西装里,滚烫的掌心贴着他薄薄的衬衣,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的铭尘暗暗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才有把轻呼声给憋了回去。

  在情爱方面,铭尘其实并没有太多的需求。

  可能是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禁欲,他很少主动要求过什么,即便偶尔也看得出来何文宣对他的欲望,也仗着何文宣的体贴温柔,仗着这个男人爱他疼他而故意无视对方炙热又滚烫的眼神。

  讨厌何文宣吗?

  并不。

  就像他之前和何鸿雪说过的,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勉强自己的人,也不是因为何文宣对他好才和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关系。

  他不讨厌何文宣,恰恰相反,何文宣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男人,铭尘喜欢何文宣这种会在方方面面顾及到他的男人,和何文宣待在一起很舒服,各种意义上是……舒服。

  “那就让他滚……”

  紧贴着男人衬衣的手绕到了铭尘的腰后,带着巨大的摩擦力往下移动,过于直接甚至粗暴的举动让铭尘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喜欢被人温柔的对待,骨子里被深埋的暴戾之血却也偈望着与强者的碰撞,无数次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早已经麻木的心性在灵魂深处叫嚣着被粗暴的对待。

  牙齿轻轻咬上了何文宣的肩膀,再用力收紧。

  铭尘带给何文宣的疼痛激荡着年轻男人的兽性,有火焰在掌心燃烧一般,随意的触碰便是灼热的高温。

  撕开了何文宣温柔斯文的完美伪装面具,这个年轻优雅的男人会展现出什么样的真实面貌来?

  铭尘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只是在脑海里想一想就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你还会爱我吗?

  或者是发现真相后愤怒地把他推倒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皮肉,拆掉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无法解恨。

  今天你有多爱我,以后你就会有多恨我。

  珍惜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吧,何文宣。

  即使在情动时候也依然保持着高度冷静的男人觉察到了从楼下而来的脚步声,仍然任由何文宣亲吻抚摸着自己,铭尘并没有把何文宣推开的打算,至少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合适呢?

  当然是等楼下的人走上来以后。

  来了……

  突然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衣裳不整的男人匆匆忙忙地抓紧了自己已经被褪到臂弯处的衣服,铭尘低头避开了走上楼来的何鸿雪和何文瀚的视线,一句话不说直接转身大步离开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给关了起来,把后知后觉的何文宣一个人给留在了外面。

  何鸿雪自动把视线转向窗外,何文瀚挑高了眉,故意吹了声口哨,冷笑着揶揄道:“真是不可思议,要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知道何文宣你竟然也会有这么激烈的一面,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和铭尘的……”故意顿了一下,何文瀚低声笑道:“走道狂欢?”

  淡淡看了眼故意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何文瀚,何文宣不缓不急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恢复成之前的整洁优雅,除了有几缕头发搭在额头上以外,压根儿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亚瑟看上铭尘的小随从了。”等何文宣整理好了衣服,何鸿雪才有转过头来。

  并不算意外的一句话,谁都知道亚瑟有一个特殊的癖好。

  “不能给他。”何文宣的语气很坚决。

  何鸿雪看了眼何文宣,何文宣向来是一个懂得利盖权衡的人,即便他们根本不必在乎亚瑟,有时候碍于面子也会稍微犹豫一下,但何文宣今天却回答得格外果断。

  是因为铭尘吗?

  脑海里一瞬间回想起刚才在何文宣身下衣裳不整的那个男人,何鸿雪暗暗咬紧了牙关,一个平缓的呼吸以后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拒绝他的。”

  三兄弟突然之间就没人讲话了,三个大男人站在空荡荡的走道里,耳边是几乎听不见的火车行进声,车轮碾压铁轨的声音、风呼啸而过的声音都被坚固的车皮与车窗所隔离,他们的耳边只有彼此尴尬的呼吸声。

  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起来,何鸿雪轻咳了一声,沉声道:“各自休息吧。”说完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文瀚瞅了眼被何鸿雪关上的房门,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何文宣的身边,双手抱在胸前轻轻撞了撞他双胞胎兄弟的肩膀:“喂,你有没有发现大哥最近有点怪?”

  “怎么了?”何文宣眼皮跳了一下,不只是他,原来连何文瀚也觉察到何鸿雪的不同了?

  这几天何鸿雪是表现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尤其是在面对铭尘的时候。

  “你没发现何鸿雪最近老是盯着铭尖看吗?那家伙以前可是只把铭尘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基本上人在面前都不会给两个正眼,”何文瀚看着何文宣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喃喃道,“可是最近何鸿雪总会时不时地朝铭尘看两眼,刚才上来时候的表现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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