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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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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琼楼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她一说看见那两颗桃树也觉得不大得劲,转头问陈河:“这事儿跟王爷回报过了吗?”

  陈河苦笑道:“这等琐事哪里敢去叨扰王爷,再说王爷也不信这个,他只怕都不知道西边有个角门。”

  沈琼楼总觉着这桩闹鬼事件好似有些耳熟,但具体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回去和宋喜细细讨论。

  宋喜坚持认为是闹鬼,还建议陈河让王爷请个高人来瞧瞧,陈河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见。

  几人讨论也没个结果出来,只得就这么算了,沈琼楼继续低头干活,没想到才用过午饭,人就还是不爽利起来,先是脸颊发红,觉得头重脚轻,全身上下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难道是真中了邪秽?她勉强打起精神看最后一页账本,却觉得越发头晕眼花,忽然眼前一黑,人就一头栽到在桌案上。

  宋喜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的,先是一惊,走过去轻轻推了推,没想到沈琼楼就软绵绵的歪倒在一边,要不是她扶着,人就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她慌忙探了探鼻息,觉出沈琼楼还有气才稍稍松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叫人了。

  长史院子离正院最近,殷卓雍听到沈琼楼昏过去的消息,面带惊色,冷厉地朝着下人看过去:“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着长史院子吗?!”

  底下人齐刷刷跪倒一片,他暂时也无心料理,只是命人赶紧去请太医过来,自己抬步往长史院子去了。

  长史院子里有张长榻,沈琼楼双眼闭合被安置在榻上,宋喜坐在旁边照看人,给她额头上搭了块毛巾,又抬手翻了个面。

  殷卓雍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宋喜迟疑一瞬,还是没把闹鬼的事儿说出来,只是道:“刚摸了摸沈长史额头,好似有些发热,具体的臣也不知道了,她刚才醒过来要了回水,又沉沉睡过去了。”

  殷卓雍听到人还能清醒过来,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松,偏头问陈河:“怎么好端端地就发热了?”

  这话显见是为难人了,陈河怎么可能知道沈琼楼为毛生病?!但这时候说个不字指不定要被拉出去打死,他心里念头略转了转,躬身道:“这…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近来盛传西边角门闹鬼,奴才便带了两位长史过去查看,没想到沈长史下午回来就发热了,这…难不成真跟邪秽有关?”

  殷卓雍淡淡道:“你是在问我?”

  陈河脸一白,慌慌张张跪下了,再不敢多言。

  殷卓雍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结果。”

  他顿了下,又吩咐道:“等会儿去请沈家人过来,就说沈长史在王府里发了急病,让他们派个人过来瞧瞧。”

  陈河应了声是,带着人惊慌退下了。宋喜这种事儿最有眼色,不用人说就溜了,屋里只剩下还昏睡的沈琼楼和殷卓雍两人。

  他听过个土方法,用烈酒帮人擦额头可以退烧,他转头命人取了一坛烈酒过来,把给她盖着额头的巾栉,浸湿,细细地给她擦起白洁宽阔的额头。

  做这种事难免有个挨挨碰碰,指尖无意触及那柔嫩到极点的肌肤,微微颤了颤,低头去看,就见她长睫微颤了颤,鼻子也皱了起来,似乎闻到酒味极不舒服。

  他一手搭在她肩上,柔声安慰:“乖乖,忍着些,等会儿就好了。”

  沈琼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他说话,微颤的睫毛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覆着眼脸,静谧不动。

  他伸手又指尖去拨弄那卷长的睫毛,也是异常的好看,从眉到眼无有不精致的,他不受克制地指尖下移,在挺立的鼻尖摩挲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往下。

  他试探着叫了声:“乖乖?”

  沈琼楼没动弹,呼吸绵长而匀称,可见还是昏睡着的,但嫣红的唇瓣简直诱人犯罪,上唇当中藏了唇珠,下唇饱满而匀称,紧闭的时候像是微微撅起,好像艳丽的花朵,随时等着人采摘亲吻。

  他静静地凝视片刻,指尖慢慢地移到唇瓣上,沿着唇线细细描绘着,心里的念头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亲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左右没有人,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说出去…他心头大大地动了一下,虽然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好像不是君子所为…但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他头脑已经被这个念头占满了,心里竟然也跟着急跳起来,不可遏制地倾下身,用嘴唇代替了手指,覆在了饱满柔润的唇瓣上,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

  他伸手轻轻地半揽着她的肩,拨开了耳边的发丝,迟疑了片刻,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最终还是尊重本能,舌尖细腻地沿着唇瓣勾描了一圈,探进去勾住了那轻轻软软的小舌,还带着中午用过的玫瑰卤子的味道,别样甘甜。

  甜蜜的味道直流入心底,让人不知所措,比直接吃了玫瑰卤子还要甜美。

  他有些难耐地勾缠着,得意的几乎忘了形,沈琼楼在睡梦中皱起眉,发出声不适的吟哦。

  他一惊,扶着她动作轻缓的撤身离开,见她双眼仍是闭着,心里这才稍稍松了松,想了想又觉着自己可笑,让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的心思早晚要让她全然明白的。

  他低低地叹了声:“要不是怕吓着你…”后半句没说出来,他目光又落到她如花的眉眼上,不由得轻柔地亲了亲她的眼脸。

  没过多一会儿太医就赶了过来,倒是沈家人还没来,一来他吩咐的晚,二来沈家离王府颇远。

  这太医就是沈琼楼上上回来大姨妈和上回流鼻血的那个,见着老客户和老客户的老板简直要仰天叹息了,为毛沈琼楼地脉象安泰康健,却屡屡出事儿呢,难道是王府风水不好?

  这念头他也只敢存在心里,伸手给沈琼楼探脉,不知道掐了哪里把她弄醒过来,细细问道:“长史前些日子吃了补药,最近是不是又用了好些冰凉地东西,还时常在冰镇地屋里进进出出?”

  沈琼楼人还晕晕乎乎的,而且觉得嘴唇有些肿胀,不过倒也没多想,勉强想了想点头:“正是。”

  她最近补药吃多了,老感觉身上燥热,所以每天要喝好几碗酸梅汤和绿豆汤。

  太医捋须点了点头:“这便是了,长史最近忽冷忽热,导致体虚气弱,不正之气入体,所以这才身子发热,我等会开一服药方,着人再给你每日擦拭额头和手心脚心,你身体底子好,不用几日便能痊愈。”

  沈琼楼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什么邪秽入体。

  殷卓雍也颔首道:“快开方子吧。”

  太医才堪堪提起笔,沈老夫人就和陈氏走了进来,陈氏一见沈琼楼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潮,顿时心肝都颤了起来,也顾不得礼数,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琼楼在家里被搂搂抱抱地习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回,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娘…我没事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陈氏也不知听没听见,摸了摸她的额头,满脸担忧。

  殷卓雍瞧见她舔唇的动作,想到方才的触感,眸色微深。

  这个点家里只有沈老夫人和陈氏,沈老夫人虽也担忧,但倒比陈氏镇定些,略略欠身向殷卓雍行了一礼,他偏开避过,这才问道:“老身和儿媳叨扰王爷了,敢问王爷,三丫头这是怎么了?究竟得的是什么症候?”

  殷卓雍没想到沈琼楼在家里的称呼这么接地气,忍住笑意,含笑应答:“老夫人客气了,方才已经请太医诊治过,沈长史是不慎得了暑热,这才不慎晕过去的,并无大碍。”

  沈老夫人和陈氏齐齐松了口气,陈氏这才记起行礼一事,福身行了礼,道谢:“小女发了急病,累的王爷费心了,妾身在这里多谢王爷。”

  殷卓雍笑得十分有礼:“陈淑人教女有方,沈长史办事得力,在府里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如何谈得上费心?”

  这话说的十分好听,真宛如个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再加上他容色绝佳,声音温和悦耳,做什么都事半功倍,很快就让两个中老女人心生好感。陈氏更是连连道谢,连最不待见宗室的沈老夫人脸上都颜色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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