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_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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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正在兴头上,如今突然被打断,顿觉得万分扫兴,沈琼楼早都跑偏了:“皇上不光让太子回去,还出动西厂的厂督,这么说来皇后是…赢了?”

  她料到陈皇后有后手,没料到胜的这么快。

  殷卓雍哗啦啦从池子里起了身,银亮的水珠子从他修长结实的身条上滚落,仙人出浴般的意境。

  他闻言嗤笑一声:“我那皇嫂手段了得,可惜皇上却是个没能耐的,没有男人愿意看见自己老婆压在自己头上,偏他又没本事压她一头,难怪这些年心气儿一直不顺。”

  沈琼楼忍不住在心里给他鼓了个掌,这话道出昭睿帝和陈皇后夫妻矛盾的精髓,先撇开地位不谈,从智商上来说,这两口子绝对是女强男弱,昭睿帝估计憋闷很多年了。

  底下人捧来干净衣裳服侍两人换上,这些都是殷卓雍心腹中的心腹,一家老小的命都攥在他手里的,绝不敢把两人的事儿胡乱传出去。

  等两人换好衣服又擦干净头发,一前一后地进了花厅,里头的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苏沅养气功夫了得,睿王是好脾气,殷怀瑜知道自己母后没事,心里也就不急,是以这三人谁都没露出焦急之态。

  苏沅起身拱手行礼,风度翩翩如文人秀士,半分看不出太监模样:“请王爷安。”

  他一偏头看见沈琼楼,也微笑着行了个平礼:“沈长史。”

  沈琼楼赶忙还礼:“苏提督。”

  殷卓雍一撩曳撒坐下,两手悠然散漫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提督来是所谓何事?”

  苏沅道:“本来是打算接太子回去的,听说王爷也到庄子上来游玩,特来拜见。”

  殷卓雍拖长了腔唔了声,一般人这么做作会显得拿腔拿调惹人讨厌,不过他做出来就异常的雍容好看。

  苏沅含笑站着,还是殷怀瑜先发了话:“苏厂臣这话我就听不懂了,父皇交代过的差事没办好,我怎么敢这就回去?”

  殷卓雍也懒洋洋地道:“不是说皇上罚了皇后禁足,怎么这就让太子回去了?不怕太子回去要坏事吗?”

  苏沅和气地笑笑:“皇上皇后的事儿臣不敢多置喙,臣不过奉命行事而已。”

  两人的气场在屋里流转,倒显得势均力敌,不过气场相似的情况下就得看长相了,这个殷卓雍确实要强于苏沅的。

  殷卓雍半笑不笑地道:“来拜访我也是奉命行事?”

  沈琼楼其实比较好奇京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不过用脚趾头想苏沅也不可能说,见两人对视竟有几分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她于是咳了声,适时地插话道:“王爷,水榭的酒席已经摆好了,您看要不要…”

  两双美人眼就直直地向她看了过来,沈琼楼硬着头皮受着,殷卓雍先起身道:“那几位就请吧。”

  一行人往水榭那边走,沈琼楼故意落后几步问他:“苏提督好像没惹着您,您为什么跟他不对付呢?”这个问题纯属好奇,绝对没有帮着谁的意思。

  他乜了她一眼,浓丽的眉毛微皱:“他瞧你的眼神…不对。”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我不喜欢太监,你管我?”

  沈琼楼:“…”好任性的理由。

  陈河办事妥当,等到了水榭的时候,果然一桌精致的席面已经整治出来了,中国人吃饭,不论哪个朝代都是以喝为主,苏沅先敬殷卓雍:“这杯酒敬王爷,谢过王爷盛情招待。”

  殷卓雍倒也痛快喝了,苏沅又倒了一杯敬睿王:“这几日在皇庄办事辛苦王爷了。”

  睿王自然痛快喝了。

  第三杯轮到殷怀瑜,苏沅倒了杯酒:“这几日也难为殿下了。”

  殷怀瑜皮笑肉不笑地仰头干了。

  沈琼楼身份跟这四个人没得比,坐在席面上就是作陪的,本来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没想到苏沅又倒了一杯:“这杯敬沈长史,我和长史总算是半个朋友。”

  殷卓雍横了她一眼,她看着面前白瓷杯里的醇香酒液,这酒说多也不算多,男人的半个拳头大小,但她脑补着自己喝醉后的囧样,正想开口推辞,那边一只细白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他手腕一转,苏沅手里的那杯酒就轻轻巧巧地落在他手里:“沈长史一喝酒就浑身发热,这杯酒还是本王代替她喝了吧。”

  乖乖喝醉酒之后的情态,他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苏沅也不好再说什么,微微一笑先干为敬。

  席面上推杯换盏,竟然算得上相谈甚欢,不过殷怀瑜还是咬死了‘要帮父皇办差没回去’,打算再把宫里那边晾一晾。

  等人走了之后殷卓雍便靠在帽椅里小歇,美人脸颊绯红,艳若桃李,领口的扣子还被他解开两颗,红晕似是一路蔓延了进去,模样万分的销魂撩人。

  沈琼楼看的心口扑扑乱跳,古有杨贵妃醉酒,今有豫王爷醉酒,不知道哪个更祸国殃民些?

  她假装看他醉的如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揩点小油,被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手,撑着桌案起身:“走吧,扶我去正院歇歇。”

  沈琼楼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被秋风一吹他人也精神多了,不知怎么想的,又道:“先不回正院了,去练功房里打套拳散散酒气。”

  她对他的状态表示怀疑:“王爷能成吗,不能还是别逞强了,我可从来没见您练过武。”

  殷卓雍在她鼻尖用力捏了捏:“那是你太懒,每天早上卡着点到,我练武你当然瞧不着。”

  沈琼楼依旧表示怀疑,不过还是依言把他送到练功的地方,里头十八般武器都挂在架子上,有些什么棱锤狼牙棒的,一看就是摆设,她也没法想象殷卓雍扛着狼牙棒的样子。

  她瞧着瞧着体内的暴力因子突然躁动起来,兴奋道:“我能和王爷过过手吗?”

  殷卓雍选好了自己寻常用的长剑,饶有兴致地瞧了她一眼:“好啊。”

  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反倒让沈琼楼迟疑起来:“我要是一不留神打伤了王爷…咱们还是光比拳脚,不用武器了吧?”

  她倒是知道殷卓雍会武,不过老觉着也就是些花架子,于是有种迷之优越感。

  殷卓雍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哪里来的,忍着笑道:“那还要请长史手下留情了。”

  他说完让她先动手,沈琼楼兴冲冲地拧身扑上去,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

  她数不清多少次被轻松压在地上,早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是翩翩模样,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倾身压下来,咬住她耳珠,又一点一点地往里辗转着:“乖乖,怎么样?服了吗?”

  沈琼楼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被这么一逗弄,整个人都瘫软在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道:“服了,我不打了,我认输。”

  她满头的长发都乱了,乌黑的一头长发散乱下来,官袍松散地敞开了些,跟往日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发香混合着体香往他鼻子里扑腾,想回避都不行。

  沈琼楼被他压得手腕发麻,忍不住想要翻身,两团柔软绵软在他手臂上挨挨蹭蹭,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酒劲似乎上头了一般,下午泡温泉时候的火被这么一激,彻底在心里燎了原。

  他有些急切地压下来,在她颈边嗅闻着,时不时轻咬一口,让她惊慌地缩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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