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强国之末代公主_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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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少帅摇了摇头,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来是想转移一下夫人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公主殿下,请躺平吧。”

  瞿凝被他按着肩膀放倒在床上,唐终坐在床边自己极快速的脱的一干二净,又爬到了她的身体上。

  方才他在沐浴起身的时候,她隐约看见过的硕物几近于狰狞的竖着,瞿凝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的伸手出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少帅倒是不以为忤,一手握了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揉了几下,又凑过去在兔子上头舔舔亲亲,小心的咬一咬用牙齿吸着拽拉起来,玩的白兔变成了沾着水渍的粉兔子,又等到瞧着她盖住自己头脸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紧了,这才像是满意了一瓣松开了她的上半身,转而伸手去摸她的下头。

  j□j里头已经润润的出了些水,摸着不太干燥了,唐终勾了勾唇,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忍住。”

  语音未毕,那巨物已经挤开了层层叠叠拢着的花.唇,慢慢的往里头深入进去。

  ***

  芙蓉帐里一夜*。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瞿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神色平静的熟睡着的男人,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他倒是神清气爽睡的安稳,可怜她现在只稍稍一动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棒子捅了一晚上,浑身都像是要裂开了。

  昨儿晚上她后来疼得死命抠他的肩膀,可惜她没留长指甲,估计抠的他不疼不痒,反而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几乎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个人换了四五种姿势,最后大概是他要准备射了,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从后头压在床上肆意进犯,最开始的跪姿做的她整个人膝盖都软了,跪都跪不住,摊平在床板上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捣弄。瞿凝还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咬的要出血的嘴唇,求了他一句“好疼,放过我。”

  男人稍稍一顿,她还以为他起了好心,结果他只是少少一停,旋即却重重死命往里一顶,她嘶声未尽,他已经笑意盎然的在她耳边呢喃道:“疼么?我却很舒服啊。公主殿下,要好好服侍你的夫君哦。”

  “……”尼玛!这男人难道是传说中的鬼畜么?

  对了没错,瞿凝想起来就更愤怒了:他的鬼畜,还是从她说了乐傅雯这三个字之后开始的。

  假如说当时说这三个字不过是鬼使神差的话,在这么“折腾”的半死的一夜之后,她却愈发肯定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可能真的和那位乐小姐,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就在她愤怒的瞪着他的时候,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睛缓缓睁开。

  他醒了。

  ☆、第11章 新妇(1)

  当唐少帅眼神清澈的看向他的新妇的时候,女人已经垂眸敛去了原本复杂的眸光,面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温顺柔和,就像是上好的唐三彩的仕女一般。

  在透窗而入的晨光里,她的轮廓显得格外的圆润柔美,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但这样柔顺的美丽,却远远不如她昨晚泣叫时候来的动人和真实。

  瞧着正若无其事一般的转开眼眸准备起床的女子,唐终心绪一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又将头贴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姿态,彼此切近的呼吸,让新妇瞬间绷直了腰部的肌肉。

  他恍若未觉,声音慵懒的说道:“这么早就醒了?急着下床?”

  “今天不是应该给舅姑们奉茶的么?若不是您昨晚闹我,怕是该起的更早些才好呢。”她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头上凌乱的鬓发,轻轻咬唇有些嗔怪的看向他。花瓣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粉糯糯的唇色,让清晨本就*勃发的男子暗了暗眼眸。

  掌下的心跳的很乱。她虽然含羞带怯的糯糯说着话,但实际上,却还是有些害怕他的。

  他凑得更近了些,那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你迫不及待想见我们唐家人么?重要的那些,不是昨晚都见过了么。父亲亲自为你我定的亲,必然是向着你的。其他人么,都不重要。还是说,你其实精力旺盛,我让你休息的太久了?”

  “……”瞿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调笑,不,调戏也该有个度吧?

  他们虽是夫妻,也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对彼此的了解,几近于零---哦,身体的了解除外。

  在她嫁入唐家之前,除了在报纸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听宫人们提起过这个“匪首”赫赫的战功之外,实际上她对唐家的内务,几近于一无所知。这不单单是因为她被困在深宫之中,要守男女之别的原因,而更多的,是出自于政治上的考量。

  因为皇帝虽然盼着她嫁给了她,但实际上,皇帝自以为是的自尊自大,从始至终,并没有视他为真正的妹婿---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在西式婚礼上还是中式婚礼上,皇帝都没有亲自出现的原因。若是真的重视她的幸福,做哥哥的,又怎么会不牵着妹妹的手,好好的看着她做一个幸福的新娘呢?

  正因为这只是一场利用,而不是真正的结姻,并不是结两姓之好,也正因为皇帝没将他视作妹婿,所以不希望他们琴瑟和谐,不希望她在这场或许是注定会分开的婚姻里投入太多的感情,所以他巴不得她在唐家过的不好,因此,什么信息也不给她。导致了她对唐少帅这个人,只知外表,不知内里。

  皇帝或许是希望她在唐家撞的头破血流,好了解他们之间深刻的鸿沟,这样日后才好将她卖给另外一个下家吧?

  但另外一方面,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同意了这桩婚事,但总不会是因为喜欢她吧?

  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看着她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神渐渐清明,男人微微撇了撇嘴,松开了原本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轻轻巧巧的虎跃下了床,自己拿起在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动作十分迅速,有种军人气质的雷厉风行。

  未料到前一秒还在跟她调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板起了扑克脸,身上的气息像是瞬间转为冰山天然制冷机,让人瞧着就觉得不好亲近,瞿凝也是愣了一愣方才反应过来。

  “夫君,让我伺候你更衣吧?”她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正在套衣服的男人,偏头看着他身上紧绷起伏的肌肉柔声问道,却迟疑着没有真正凑上去。

  之所以会开这个口,是因为从昨晚他醉醺醺的回房开始,这人身边就没带着小厮和侍女---这在大家族里头,实在是很罕见的,但对一个长期要打仗的军人来说,却又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她带来的两个大宫女,他也没要她们在房中伺候,另外今天也没有姨娘或者通房来找她的麻烦,看起来他昨夜虽然“业务娴熟”,但并不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模模糊糊的,她还记得昨晚上两人合欢,她完全累瘫了之后,他尽管要了水给两人擦洗了,但却也没让服侍的下人进房来,更没让别人碰他们的身体。这个男人,有些方面出人意料的……讨喜呢。

  这会儿瞧着他自己穿衣自己打理起居细节,她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谨之。”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重复了一句,“唤我谨之。”

  不喜欢被叫夫君么?

  他顿了一顿:“我娶夫人回家,不是为了伺候我这些琐碎事情的。何况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让殿下伺候我,岂不是折了我的福气?我自己有手有脚,简简单单穿个衣服还是会的。”他伸手将旁边架子上摆着的衣服凌空抛给她,挑了挑眉,“当然了,若是殿下非要做,我也不能拦着你的情趣。不过,你还是先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吧,大清早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悠……”

  瞿凝的脸被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瞬间红透了。

  她身上除了抱着的被子之外,的确不着寸缕,但那不是对方昨晚上剥的么,现在他淡淡的说上这么一句,听着却好像是她大清早的就在勾引他一般。

  而他喊她殿下,更是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因为这个称呼,实在没什么尊敬的意味,从他嘴里打着旋儿绕出来,反而多了点调笑的意味---但看他的脸却又冷冷的,实在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谨之,”她一边低了头乖乖的去捡起衣服来往身上穿,一边轻声说道,“也请谨之你不要喊我殿下了,我单名一个凝字,平日里喊我的名字就好。”

  眼瞅着她已经穿上了衣衫,准备招呼侍女进来洗漱打扮,知道女人今日必然要盛装正容,唐终轻轻“嗯”了一声,忽然出声提醒她:“平时我在家里的时候,房里头不必留人,我不喜陌生人近身。另外今天有的你忙的,首饰什么的,少带一些。衣服也尽量穿的轻便一点。”

  “轻便一点?”瞿凝一怔,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他,“今日你还有安排别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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