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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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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要变天了 (2062字)

“痛……痛痛……”夏噬飓那绝对天真的眼神,那绝对委屈的脸,正可怜的看着父亲,嘴微嘟了起来,此时自然而然的眼里开始滚出了泪滴,显然刚才的痛已经是这个小少年无法承受。

“哦…弄痛飓儿了?”夏硚明知故问。

“嗯,很痛很痛的!”一边含着泪目,一边抬头看着夏硚,鼻涕眼泪齐涮涮的滚落下来……心里暗数三、二、一时,夏硚终是放手了,这个十四岁的大儿子,再不放手,那鼻涕眼泪估计会滴落到自己的衣衫上。

“清清,我痛死了!”夏噬飓还是那眼泪、鼻涕四处飘逸着,急步走到凄清的床边,在夏硚一放手的同时,夏噬飓就离开了夏硚的魔掌,背对着夏硚,半靠在凄清的身前,向凄清继续解释着:“父亲握得太紧了,弄痛小飓了。”

凄清抬眼淡然看着夏噬飓,果不出意料,哪还有眼泪和鼻涕的踪影,眼里只剩下狡猾的得瑟,一语双关道:“别哭我,我帮你揉揉,天王是喜欢你啊,所以力道一时控制不到位。大王子,以后要多为天王做点实事,多与天王见见面,这样和天王就会……”

“清清,我听你的!我知道,我以后要帮父亲做很多事,像司寇一样,帮父亲做事,都得听父亲的。”夏噬飓依然是面对凄清,背对所有人,嘴角含着一抹笑意,那笑意里隐含着太多的讽刺。

“飓儿真的想为父亲我做点事?”夏硚微笑道,心里却只恨得牙痒痒。

“嗯,飓儿什么都会做,飓儿很聪明的。”夏噬飓转身看着天王,脸上还挂着之前未曾擦去的泪珠,得意的宣布道,那眼里的天真浪漫还有那憨憨的表情,无疑在召靠着所有人,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弱智之人。

“哦…”夏硚心生一计,心里讥讽起来,是你自已要找死,我只是再推你一把而已,真的是神灵都在帮我,本来还以为得想个万全这策了,现在看来是用不到那个计划了。

“飓儿,那么明天上午你到大殿来,我与诸候们有要事要谈,以后飓儿也一起参与吧!”微挑挑起了那轻佻的剑眉,展露出无限的恩典之感。

“天王,万万不可!”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凄清没有看就知道是谁在阻止了,心里却在期待着能够真正的阻止夏硚的这一想法,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不可能会为了夏噬飓好。

“天王,大王子不适合这种大事的商量。”阻止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也是铁定了受罚的心,“大王子资质并不算上乘,他应该去好好历练历练,还请天王与众候多多商议之后再作定夺。”

“哦?那依司寇的意思,如何为好?”夏硚不怒而威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床上的凄清和夏噬飓外,其他人一律跪倒在地,等待着天王的饶恕。

“司寇不敢逾越天王的意思,但司寇是为整个夏国所担忧,望天王明查!”跪倒在地的司寇,没有抬头看天王,眼睛看着地面,但情绪并不平静,仿佛如果让大王子上朝,绝对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一般。

“那就请司寇大人讲讲自己的见解,看能否让本天王信服,让在座的每一位都觉得信服,明天在朝堂之上颁布即可。”夏硚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般:“飓儿,明日一早到朝堂来,听听诸候的意见!”匆匆的结束了这一话题,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不曾发过一言的小质子,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那是带着难言的柔情在内的笑意,直看得一旁的人浑身打颤,那种温柔,绝不是什么善意的温柔……

转日,夏噬飓一早便到朝堂去了,凄清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夏噬飓换装,在离开前,夏噬飓给了凄清一个清朗的微笑,以安慰凄清不用为自己担心。在转身之时,脸上一如往常那般,一副呆讷无知又无趣的表情,在小氐的陪同下,向朝堂走去。

在夏噬飓一出清岚殿时,凄清便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缓慢的下了地,挪到了窗前,窗棂对于这世的十岁的凄清来说,略显得高了点,差不多到凄清的鼻梁处了。凄清微蹙着那清秀的长眉,沉默的看着窗外,那一排红彤彤的鸡冠花开得异常的艳丽,但却犹如人类的鲜血一般厚沉。看来是要变天了,夏噬飓,这一次,你又会如何化解,希望你能够成功的逃过这一劫,同样的,我也能够逃脱。

虽然此时是早晨,但房门里略显得闷热,今天看来会下雨了。凄清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就看到有一小奴仆正在擦拭着桌子。见凄清出来,立即扔下手中的擦布,上前欲搀扶凄清,凄清摆摆手,以示无需帮助,便继续往讙的房门里走去。奴仆见状,立即走到屋外,为凄清准备洗漱的用水。

一进入讙的房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凄清缓慢的走着,其实是挪动着,肩头和后背的伤口,因凄清的走动而有所牵扯,疼痛难忍。努力的挣扎着走到了讙的床边,看着讙还是在熟睡中,眉却紧锁着的讙,凄清的酸楚渐涌上心头,伸出小手轻轻的探到了讙的额头,温度正常,这才收回自己的手。淡然的看着讙,这个与母亲一样小心呵护着自己的女人,眼角即使不笑都已经爬上了鱼尾纹,嘴唇已经开始往下挂了,皮肤暗黄……再次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枯糙的手,那只大手,曾经牵着自己,一直是牵着自己,走向未知的未来,尽心尽力的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从不曾想过放弃自己的这个女人,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凄清知道,这一点相信讙也已经知道了……

☆、63 朝堂上的夏噬飓 (1989字)

朝堂之上,诸候们在等待着天王驾到,夏噬飓站在朝堂的最前端,这个位置其实是异常的不安全,喜怒无常的天王,偶尔一发怒,就会牵连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所以诸候们都不愿呆在这个位置之上。今天这个傻王子既然来了,那么这个随时会死人的位置就留给这个不受宠的大王子吧,是生是死,看他的造化了。夏噬飓却还是那种茫然、呆傻的木讷,纹丝不动的站得笔直,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眨上一回。旁边的诸候看得只想笑,但碍于这里是朝堂,否则真的会捧腹大笑。

随着一声“天王到!”之后,朝堂之上只剩下肃静,所谓的在万籁寂静就是指现在这种状况。

天王一进入自己的座位之后,放眼整个大堂之上,不出意料,果真看到眼前这个不知趣又不知足的大王子。嘴角露了了讥诮,甚至是有些不明的嘲讽在眼中,今天就让你从我眼前消失吧。

在和诸候们解决了一些朝堂问题之后,天王顿一顿之后,这才将话题切入了主题。

“今日召大王子来,是应了昨日司寇大人的意思,派大王子出宫,到一些地方去好好历练历练,众候是否有好的地方,可以让大王子去历练。当然是要条件恶劣、是被朝堂忽略不计的地方,大王子去了才会有效果,带着蓄民们走出困境。”条件恶劣的地方,依夏噬飓这种呆傻的本质,根本不可能会有所成绩,夏硚心里卑劣的想着,套以冠冕堂皇的历练理由,赶走大王子,并且让他永世不得再入朝,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也算本天王的一大仁慈。

朝堂之下的诸候们,都不敢显露出不解之情,他们知道,天王并没有在和他们讨论,只是在向他们说明,这个大王子,即将离开皇宫,而且将永远回不到皇宫。他们虽然有不解,有同情,当然也有看好戏的,但跟随夏硚的时间都已经久远,久远到他们甚至已经想不起到底有多少年了。他们只知道,按天王的旨意办事,绝对错不了,千万不可因他人而得罪天王,否则必定是吃不到好果子,甚至会受到诛连几族的罪责惩罚。

夏硚见底下的那群老奸巨滑的诸候都不出声阻止,心里暗笑了起来,夏噬飓,你生来注定是一枚棋子,暂时用不到你了,所以我给你自由,但愿你还有命回宫来。到那时,你才会真正的享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虽然是有点遗憾,让你脱离了我的视线,你甚至还能自由的过上几年,但我会派人跟着你,直到神灵来带走你的那一刻。当然你走了,那个与世隔绝般的小人儿,看他还有什么机会从我手心里逃脱,本天王是不会给他任何可逃走的机会。

“天王,我有事想说!”说话的是呆呆傻傻的夏噬飓,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但依然还带着那木讷的表情。

“何事?在你离开之前你可与我说!”夏硚心里嘲笑着眼前这个傻儿子,但在诸候前依然是那副威严面容,他不容任何人小觑自己的内心。

“天王,孩儿要离开家了,孩儿是否可以带母亲一起离开?”夏噬飓那傻得快要掉口水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是在孝顺、牵挂那个瘫痪在床上的女人,还是在看着眼前这个天王而掉出口水来。

“可以!”强压着心底的厌恶以及恶心,夏硚只想眼前这个大王子早点离开自己的视线,这个人,必须除之而后快。

“那我还想带走殿里的奴仆……”这句话说得很慢,口水已经流到了胸前衣襟处,眼里还是那呆得让全堂的人都崩溃的痴呆。

“飓儿,要带走什么无需向我禀报,只要是你想要带走的东西还是人,都可以带走,三日内要离开皇宫,也不用向我告辞。”夏硚无心再听下去,慈父的扮演也到此为止,不中用的人,留着何用,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说罢站起了身子,司寇简单的说了退朝一事,便跟随着天王进入皇宫。

而夏噬飓一听到这退朝一词,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夏硚与司寇,呆呆的闷声道:“父亲,我要离开皇宫,又不能向你道别,那门口的人不让我出宫,那该怎么办才好?”

“司寇,给大王子最高出宫简!还有到时候你到宫门口亲自送送飓儿!”夏硚面意冷然的说着,视线却未曾落到夏噬飓或者司寇身上,只是看向了远方。言下之意很是明显,那就是只要一出令牌,任何人不得检查所带之物。

“是!”司寇作了一个应允之揖之后,见天王向前走去,便向大王子勉强的一回礼之后,转身飞奔着追随着天王而去。

夏噬飓低头见两人走远,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随即又恢复了木讷呆板,垂头丧气的往清岚殿走去。一进清岚殿,没看到凄清,最后在讙的房间里看到了凄清。看到躺在床上的讙,脸色不好,不过讙的脸色从到夏国就一直不好,而清清此时那显得苍白的脸上,那满脸的担忧,还有那丝丝的痛心。直看得夏噬飓的心也在不断的刺痛起来,他轻轻的靠近了凄清,看到他们的手是握在了一起,夏噬飓慢慢的伸出手,将自己的手也放到了那一双手上,眼里不再有呆傻,那是一种关心他人的眼神。凄清看着夏噬飓,微微轻笑了起来,轻声道:“我没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都知道。”夏噬飓没有开口,只是握紧了手中的两只手,眼里却有着难言的心疼与不舍……

☆、64 冷淡王子 (1960字)

讙的昏睡时间越来越长,现在差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偶尔下床来也只是看看凄清,天气炎热的关系,甚至现在是很少到屋外去,大部分时间都在屋内度过。凄清暗暗叹了一口气,讙今年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冬天。两个一站一坐,无声的看着床上的女人,都不曾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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