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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锦绣佳妻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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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锦绣很快就坐车去了惠安长公主府,刚下马车,就碰见惠安长公主带着嬷嬷面色凝重地从府里出来,两个人正好不期而遇。

  “长公主。”姚锦绣几步奔上前去行礼,关切地道:“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还怀着身孕,需要多加休息才好。”

  “锦绣,你来得正好,想来瑾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现在哪里还能坐得下去,这是要进宫去见皇上,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惠安长公主往前走了两步,抬手示意姚锦绣起身,双手握住她的手道:“瑾明在剿倭一事上立了大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这会寒了众将士的心的,我这就进宫去劝皇上,请他早日宣瑾明进京才是。”

  “长公主,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不让五爷进京吗?”姚锦绣深觉这件事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其中肯定有她们没有发现的问题。

  上一回陆瑾明受伤,惠安长公主担心得腹痛流血,后来平安渡过了,惠安长公主这些日子就一直在府中静养,驸马爷屈晋也专门吩咐过,不要拿外面的事情去烦她让她操心,因此这些日子朝堂后宫到底是个什么动静,发生了哪些变动,惠安长公主知道得也很少,就像今日陆瑾明被强令不得进京的消息也是圣旨都下了她才知道,要是在此之前她得到消息,铁定会竭力阻止,哪里会让圣旨就这样传了下去,简直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惠安长公主眉头微蹙,“我正是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不让瑾明进京,才急着要赶去宫里去打听一下消息,陆瑾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要是不护着他,还有谁能护着他。”

  树大招风,惠安长公主深知这一点,从上一次的盐运案,再到此次的福建剿倭,陆瑾明在两件事上都表现卓越,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这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

  以前十几年,陆瑾明都是身体孱弱跟着玉和真人在外养病默默无闻的五皇子。现如今,陆瑾明是武功高强能征善战有勇有谋炙手可热的五皇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今非昔比。陆瑾明蹿得太过,表现得太过优异,又有了兵权在手,这是让某些人坐不住了,把他视为了眼中钉手中刺,恨不得把他除之而后快呢。

  惠安长公主拍拍姚锦绣的手,“我这就进宫去见太后和皇上,一定把这件事问个清楚,你先回家去等我的消息,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把此事办好。”

  “长公主,你千万要小心,如今我们都不知道皇上到底对五爷的态度如何,长公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惠安长公主为了陆瑾明的事情进宫去见太后和皇上,可是一进皇宫之后,许多事情都是不可预测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姚锦绣尽管很担心陆瑾明如今的近况,但她也更担心惠安长公主的安危,跟惠安长公主的安危比起来,陆瑾明的处境也算不得什么了,不管怎么说,陆瑾明也是立了大功的人,就算有错,皇上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要他命的事情,那样只会寒了众多将士的心。皇上只要有顾虑,陆瑾明在此事上就还有转机的机会,可惠安长公主却是不同的,宫中危险重重,她却是不能有半点儿闪失的。

  “你放心好了,我心中都有数。”惠安长公主也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宫里的龌龊阴险之事见得多了,就这一次进宫,她也不怕某些人会按捺不住,她量她也不敢真把她给吃了。

  惠安长公主说完之后就上了马车走了,姚锦绣目送惠安长公主离开后也回了姚府。

  到了姚府门外,姚锦绣刚下马车,正好碰到一脸喜色红光满面的二老爷姚启顺,前些日子,因为阮姨娘的事儿被姚锦绣揭露出来,二老爷姚启顺觉得面上无光,见到姚锦绣都是绕道走,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难得像今日这样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虽然二老爷姚启顺看姚锦绣不顺眼,但是他始终是长辈,姚锦绣上前去行礼,“二叔。”

  二老爷姚启顺今日是真高兴,对着姚锦绣脸上也有了笑容,咧开嘴笑道:“嗯啊,锦绣啊。”

  “二叔何事如此高兴?”姚锦绣顺口问了一句。

  二老爷姚启顺打了个酒咯,睁着一双微醺的眼睛,手指伸到姚锦绣面前点了点,神秘兮兮地道:“我跟你说,陈阁老,唔……不可说不可说……”

  

  第90章 12月10

  

  陈阁老?

  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过有关陈家的消息了,突然从二老爷姚启顺口中听到“陈阁老”三个字,姚锦绣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二叔跟陈阁老还有来往?”

  陈阁老一家子根本就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当初盐运案之时,陈阁老见大老爷姚启辉有用,一心想要把大老爷姚启辉拉拢过去,还让陈昱霖到姚家来辅导姚锦睿的课业,可是等到真的出了事,陈阁老翻脸就不认人,第一时间跟姚家撇清关系,连大老爷姚启辉想要去打听一下消息都被拒之门外,连大门都没让进,更别说露面相见了。到后来更是有多远躲多远,连半点儿忙都没有帮过。

  没想到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来往的陈阁老居然会跟二老爷姚启顺有交情,要知道二老爷姚启顺回京也没多久的时间,陈阁老完全就是无利不起早的类型,二老爷姚启顺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让他看上眼能够加以利用的?

  姚锦绣打量着眼前喝得醉醺醺的二老爷姚启顺,只听得二老爷姚启顺喜笑颜开地道:“今天陈阁老留了我说话,还请了我喝酒,说了不少夸奖我的话呢!”

  原来是陈阁老请了二老爷姚启顺喝酒,难怪会喝得这么醉。以二老爷姚启顺的想法,陈阁老在内阁任职多年,门生子弟遍布朝野,能得他的赏识就相当于得了一个强劲的助力,有他帮忙,他以后想要往上爬就容易了。

  二老爷姚启顺哼着曲儿一步三晃地走了,姚锦绣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姚锦绣回到锦绣小筑,珍珠端了茶上来给她喝,姚锦绣摆摆手让珍珠把茶放下,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惠安长公主现在在宫里怎么样了。

  且说惠安长公主进了宫,她先去后宫拜见太后,走到半路上,远远看见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打扮艳丽宫妃从前面走过,周围围着她的人都陪她说笑着,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惠安长公主淡淡地问了一句旁边的宫人,“前面过去的人是谁?”

  宫人恭谨道:“是皇上新封的玉贵人。”

  “玉贵人?”

  “就是前些日子才进宫的姚家五小姐。”身边的嬷嬷小声提醒了一句。

  惠安长公主“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道自己也不过才两三个月没进宫而已,没想到这宫里的风水就又轮换了一拨了,这三年一次选秀,每年有不少鲜活美丽的女子选进宫中,最开始的时候都是欢喜兴奋看什么都新鲜的,过个一年半载,一些人沉寂下去,一些人走到前端,再过个一年半载,旧人去,新人来,三年一到,又有不少的新鲜人进宫,旧人都丢到了一边,真能混出头的人是少之又少,今日黄红娇艳,明日隔夜黄花,又有几个人是真能在皇上心目中留下一席之地的?别看今日笑得欢,也许明日就哭得伤心了。

  “走吧。”惠安长公主吩咐人往太后住的慈宁宫而去。

  御花园里,新晋升为玉贵人的姚锦莲被几个常在美人围着,她是这一批进宫的秀女里晋升最快的一个,也是最受宠的一个,一个月里,皇上宿在她那儿的次数没有八次也有七次,各种珍贵的东西赏赐不断,她一句想吃什么了,想用什么了,内务府里总是第一时间满足她,这等荣宠是其他人完全比不了的。现在人人都巴结奉承谄媚讨好于她,说着她喜欢听的那些好听的话,令她感受到了来众星捧月的舒爽,心里畅快无比,果然还是要有皇宠,要有地位,才能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接受别人对她的艳羡,她生得这样美,天生就是应该接受别人的惊艳的目光的存在。

  一个常在摘了一朵粉色牡丹过来,满脸堆笑地送到姚锦莲面前,讨好地道:“玉姐姐长得人比花娇,这朵牡丹正是再适合你不过,让我给玉姐姐戴上吧。”

  姚锦莲眯眼看了一下那朵盛开的牡丹花,牡丹花是花中之王,她现在可就不是这群女人中的王者,最受宠爱的那一个么。现在皇上宠着她,六皇子依仗她,假以时日她只会更好,成为这个皇宫的胜利者,接受所有人的跪拜,成为真正的花中之王!

  这么想着,姚锦莲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点头示意对方把牡丹花戴在她头上。

  “真是漂亮啊!”

  “好美啊!”

  “玉姐姐真是比牡丹花还要美。”

  众人纷纷夸赞姚锦莲的美貌,说得姚锦莲是心花怒放飘飘然。

  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姚锦莲回到她的住处,刚进门,就见贴身宫女朝她使眼色,姚锦绣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朝贴身宫女微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在门外守着,姚锦绣则往内室的方向推开门走了进去。

  关上内室的门,姚锦莲环视了一下房间,正疑惑六皇子陆瑾平藏在了哪儿,背后一双手伸过来蒙住了她的眼睛,熟悉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颈上,暧昧得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猜猜我是谁?”

  姚锦莲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转过身去用粉拳轻捶了一下陆瑾平的胸膛,似嗔似娇地道:“别说你故意变了声音,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陆瑾平也跟着笑起来,看她小脸蛋儿粉通通很是可爱,美目流转间脉脉含情,头发上扎着一朵开得正艳丽的牡丹,衬得她的小脸越发妩媚动人,人比花娇。他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某个部位也有了动静。

  “你真好看!”陆瑾平拉住姚锦莲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舌头伸进去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嬉戏。

  姚锦莲被陆瑾平搂着腰,陆瑾平把她抵在身后的桌子上,姚锦莲的手胡乱中抓紧了身下的桌布,浑然忘我地投入到激吻中。

  忽然,“哐当”一声响,桌上摆放的茶杯摔落到地上砸了个粉粹,纠缠在一起几乎衣衫半退的两人才惊醒过来,两个人都被这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心跳如擂鼓,好半响才平静下来。

  姚锦莲赶紧转过身去把身上的衣衫拉回去裹好,陆瑾平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服,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等了一会儿才听得陆瑾平柔声对姚锦莲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这一次要不是你及时把消息传递给我,我们也没办法把陆瑾明阻拦在京城外,只是这也维持不了多久,朝中的武将都在替陆瑾明说话,皇上也不得不正视陆瑾明在剿倭上立的功,迟早还是会让他进京,就只看是怎么个进京法而已。我们的计划还没布置好,你这些天要注意打听一下皇上对陆瑾明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传给淑妃,她会想办法通知我,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我知道了。”姚锦莲背对着陆瑾平道,早在搭上陆瑾平的时候,她就已经跟陆瑾平栓在了一起,抛开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不谈,她和他也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和他纠缠得太深,事到如今,她只能帮他,只有他好了,她才能更好,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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