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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影后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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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醒来后,吩咐翠翠去买了稿纸。一拿到稿纸便接着断掉的剧情继续写了下去,一写又写了整整一个下午。看看一时半会儿也不太可能写完,这才停下了笔。

比起长篇,果然还是短篇干净利落又有成就感。

想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又不客气地把刘慈欣的《赡养人类》也一起抄了过来。总觉得在目前这种状况下,这篇创造了“终产者”这个词的作品,说不定能够意外起到刺激富人捐款的作用。

之后的几天里,她每天除了码字还是码字,偶尔去收容所看看那边的孩子。

妇联的姐妹们工作得十分尽心尽力,那边的孩子都被照顾得很好。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孩子过来,尝到了甜头的孩子甚至还主动回去把自己的小伙伴带了过来。原本并不算小的收容所很快就住不下了。

所幸那个时候,妇联的各位已经兑现了《日落》赢来的钱,很快就租到了新的收容地点。

妇联这边这么大的动作当然不可能瞒过媒体的眼睛,没过多久便有多家报纸找上了门来。中华妇女联合会这个组织,有史以来第一次见诸了报端。

妇联那帮家伙果然都是子不语的脑残粉,面对各大媒体的采访,不约而同地把功劳全推到了子不语身上。详细描述了大家如何因为话剧《日落》而结缘,如何在子不语的组织下走到一起,如何成立中华妇女联合会,如何因为子不语的号召毅然站出来救助流浪儿童。

她们甚至还特意感谢了《日落》替她们赢来的钱,狠狠为依然在上映中的《日落》打了一次免费广告。

不少人因为时近年关,不想找虐,看到报纸上的大幅报道,又忍不住走进了影院。

陆秀趁机打出了每位观看《日落》的观众,票房都会替他向妇联的流浪儿童收容所捐献一个铜元的承诺。这种手法在后世很常见,但在这个时代,却是首创。

广告一出,不仅给《日落》做了宣传,连带着也给妇联做了一次宣传。让妇联这边原本就因为一连串的报道而络绎不绝的捐赠,又比之前多了不少。

手头渐渐宽裕,妇联终于能够给孩子们提高待遇了。虽然不敢给孩子们洗澡,为了起码的卫生,却给所有的孩子无论男女全剃了光头,又换了干净的衣服。还进了一批双层床,让孩子们终于不用再睡在地上。

因为孩子们清一色的光头,外面甚至称呼妇联的流浪儿童收容所为和尚庙。有时候看到街上有流浪儿童,甚至还会主动送过来让他们“当和尚”。

听说这一年,普善山庄每年都不够用的小棺材竟破天荒的剩下了大半。当然,这是后话了。

看看姐妹们应付得很好,陆秀便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继续窝在家里写她的《三毛流浪记》。

就在她因为码字而年月不知的时候,杜雪怀却忽然找上了门。

“没想到你还真的办成了一件大事啊!”杜雪怀百感交集,“早知道就把送去普善山庄的一万大洋直接拿给你了。”

陆秀也是后来才知道,他那天所谓的有事就是去参加各种慈善活动,结果,忙活了半天,效果还不如陆秀在妇联的振臂一呼,也难怪他会郁闷。

“雪球!毛团!干爹第一次发现你们竟然这么名副其实啊。”看到两个孩子,杜雪怀顿时一阵惊呼。

这几天天气太冷,两个孩子都穿上了他们干妈王心如送的圣诞礼物——白色狐狸毛连体衣。一眼看去的确名副其实,一个是雪球,一个是毛团。简直都可以直接拿来堆雪人了。

两个小家伙十分喜欢狐狸毛的手感,这些天只要一凑到一起就开始互摸,摸着摸着就变成宝宝摔跤场。那慢吞吞又憨态可掬的模样,每次都让陆秀想到动物园里滚来滚去的滚滚。

杜雪怀像个孩子一样把两个小家伙一起抱在怀里蹭了半天。果然,面对如此萌物,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得了。

看他跟两个孩子玩得那么开心,陆秀又回书房自顾自写她的小说去了。

一个在外面逗孩子玩,一个在书房写小说,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吃完晚饭,那个被陆秀认为是上门来看孩子的家伙还是没走,她才终于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那家伙非但没走,反而还拿着红酒跟酒杯,一脸骚包地出现在了书房门口。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竟然已经是腊月了。有空吗?不如陪我喝一杯吧。”总觉得这不像是他的台词。

“没空。”看他那一脸迥异于平常的表情,陆秀不客气地收回视线,继续码字。

陆秀写完一段,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那家伙竟然依旧保持着刚刚进来时的姿势,只是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僵在了当场,还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

“你到底想干嘛?”

“今天是我的生日……”杜雪怀低下了头,表情明显有些委屈。

陆秀哭笑不得。早说啊!不就是过个生日嘛,需要搞得这么麻烦吗?这家伙果然没有多少跟女孩子接触的经验。

望了一眼月份牌上的日期,她有些吃惊:“今天?咦,你竟然是摩羯座,我一直以为你是处女座。”

“处女座?为什么?”

因为你龟毛,陆秀打量了一眼他一丝不苟的打扮,在心中默默答。

她正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答,杜雪怀却淡淡补了神来一笔:“因为我是处吗?”

“噗——”陆秀当场笑喷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不遗余力自黑的。

杜雪怀竟把陆秀的笑当成了嘲笑,竟然叹口气,自怨自艾了起来:“按西方的算法过了今晚我就三十岁了,按东方的算法我已经三十一了。三十而立,可我却依旧孑然一身……”

明明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高冷,不知道为什么,却给陆秀一种,对方是在说,“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你就收了我吧!”的诡异感觉。

不知道是伏案太久,头昏了还是怎样,那一瞬间,陆秀竟产生了想将他按在墙上强吻的冲动。刚刚将他推到书架上,踮脚想吻下去,却听空气中忽然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陆秀失神地盯着眼前那诱人的唇看了足有两秒,心中仿佛有无数只小猫在抓挠一般,恨不得下一秒钟就狠狠吻下去,听到外面越发急促的啼哭声,终于还是生生压下了自己的兽欲,深吸一口气,悻悻退了回去。

“是雪球,他肯定是饿了。”

陆秀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书房,留下比她还沮丧的杜雪怀咬着唇,提着红酒酒杯,欲哭无泪。

等到陆秀喂饱了两个孩子回来,杜雪怀已经一个人干掉了一整瓶红酒,正盯着一对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派上用场的酒杯发呆。

这家伙的酒量比陆秀想象中差多了,只喝一瓶红酒,竟然就已经两颊绯红,双目迷离了。

“客房有空的吗?”见陆秀进来,他抬起一双迷离的醉眼问道。

“当然有。”

他嘿嘿一笑,那双水汽迷离的眼睛里光芒闪动:“既然这样,以后我就住你这里了。行李我明天就让人送过来。”

“啊?”陆秀被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安排打蒙了,“好好的大房子不住,跑来住我的客房?”

杜雪怀用力点头:“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

“啊?”陆秀歪了歪头,想半天也没想明白他心情不好,跟一定要住到自己家里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联系。

就在她为该如何应付眼前这个醉鬼而郁闷不已的时候,那醉鬼却忽然猛扑过来,死死抱住了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处用力了蹭啊蹭。随着忘情的磨蹭,他粗重的喘息声竟然渐渐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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