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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农妇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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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荷说的这个铭哥儿,就是她那幺弟。

  “铭哥儿来了?快让奶娘劝他回去,我病还没好,可别过了病气。”杨婵心中暗叹,好在她爱看些古言小说,说点半白半古的话还行。

  才说完,帘子就被揭开,一个小肉球炮弹似得冲进来,边喊道:“姐姐,铭哥儿来看你了,铭哥儿身体壮壮,不怕生病。”

  “诶呦,我的小祖宗,可别摔咯。”铭哥儿的奶娘颠颠的追进来。

  杨婵见着铭哥儿,心下一动,挥手道:“没事,我和铭哥儿聊会天,你们外间候着罢。”铭哥儿还小,不能完全发现她的不对,可以从他的嘴里套点东西。

  “是。”丫鬟婆子们应了一声,便都退下了。

  凭这一点,可见杨夫人的威仪,也能看出她这个嫡长姑娘不是没有半点威信的。

  “铭哥儿,爹爹人呢?”杨婵先从最熟的人问起。

  “爹爹在衙门啊!姐姐怎么忘了?”铭哥儿睁着大眼睛,疑惑问道。

  “没,姐姐还以为爹爹回来了呢!”杨婵摸摸铭哥儿的脑袋,笑道。

  突然,眼前出现了铭哥儿冻死在她眼前的画面,杨婵一惊,猛地将铭哥儿推开怀。

  铭哥儿满脸疑惑的望着杨婵,“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姐姐想起自个还病着,怕将病气过给你。”杨婵随便找了个借口,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搂着铭哥儿的,小声问道:“如今外面是不是在闹水患?”

  刚才她摸杨铭头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是原身之后的记忆,或者说是原生重生前的记忆。

  扬州水患死伤无数,最后却查出是因为河工贪污导致,其中杨知府也榜上有名,而杨铭冻死的场面便是在杨家被抄家后。

  “姐姐如何知道?”杨铭也是今早才知外边发生了水患,姐姐怎么才醒来就知道了?

  摸摸铭哥儿的小脑袋,杨婵强笑道:“方才听下边丫头提起的。时间不早了,铭哥儿先回去,下回再来看姐姐可好?”她这会是一点子心情都没了。

  让奶娘将铭哥儿带走,杨婵挥退彩荷她们,坐在梳妆台前抿唇苦想,可惜,脑中再不多出半点记忆,只知道会在这次水患还没结束就出事,而原身好像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官妓。

  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幸运成为官二代,转眼就要今后做打算。

  杨婵看了眼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一时失了兴趣,还不如穿个小家碧玉来得好。

  

  ☆、第2章 庶妹

  

  经过多番打探,杨婵绝望的发现,她这身体的爹,绝对算不上清白之人,今年水患之所以如此严重,便是因为堤坝决堤,整个江浙一带,几乎民不聊生。

  加之她接触的人慢慢增多,脑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楚,杨婵必须承认,那些记忆会成为现实。

  得到这个结果,杨婵的第一想法就是逃,可她不是真的十六岁的无知少女,不说这是古代,就是现代十六岁的女孩出门都不安全,更何况现在是灾年,她往哪逃?

  这几天,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搜罗她自己屋里的钱财,全部摊在桌上,还真是不少。

  光是往年过节得到金锞子银锞子就有好几匣子,还有成套的头面足有二十几套,零散的首饰她都懒得算,另外每月的月钱加她娘给的零用,估摸着有几百两银子。

  根据她的打探,现在这个朝代叫雍朝,物价和明朝相当,一两银子可买两石中等米,一石米是八十公斤左右,两石的话就是一百六十公斤左右,也就是三百七十斤左右的米,按照现代购买中等米的价钱,一两银子相当于五百华夏币,那她光现银就有几十万,更别说那几匣子的金子首饰了。

  彩荷掀开帘子一角,小心的看了看大姑娘,心中嘀咕,最近大姑娘还真奇怪,老是对着银子发呆,往常不是最烦这些黄白之物吗?

  杨婵咬了咬牙,暂时定是逃不了,但是先做些准备总是可以,人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唤了彩荷进来,“我记得你每月都可出府,这月还出去吗?”彩荷性子虽跳脱,人却衷心,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并不是个嘴碎的。

  “奴婢母亲在城外庄子上当差,故而每月都会回去一趟,这月正好明日回去。”彩荷琢磨着姑娘是有事交待她是办,便小心回答。

  点头示意彩荷靠近些,“你出府的时候,将这些银子都换成银票,我有用。”把银锭子还有那两匣银锞子包成一包,想了想,将其中一匣子的金子也放进去,“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彩荷迷糊的接过银子,而后点头,道:“是,姑娘放心,我定不会告诉别人,彩菊姐姐也不告诉。”

  彩菊便是那个稳重丫头,杨婵听她这么说,满意的点头,挥手让她下去,“等明早你过来取。”

  翌日下午,采荷便回了府,所有东西共换了六百五十两银票,一张五百两面额,一张一百两的和一张五十两的面额,多出的几两银子用作利息。

  这年头,存钱不但不给利息,还需要高额的手续费,不过她让彩荷存的是老字号的钱庄,全国都有,不怕钱庄倒闭银子打水漂。

  五十两面额的银票就放在柜子里,五百两和一百两的那两张杨婵则是缝进了一件布衣的外套里,说起来,这件衣服是她自个特意缝的。

  那日不过是见彩菊在缝衣服,便好奇拿过看了看,没成想脑中突然出现关于女红的记忆,突然想起万一跑路,总不能穿着锦衣华裳,便故作不舍得好布,让人取来棉布练手,才上手就像练过似得,一下就会了,到底不是本人,绣的不如原身好,但对杨婵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可惜除了女红和识字,她再没有原身别的才艺记忆。

  早打探到原身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能写的一手好字,可能针线她本就会些,所以学的快,写字就不行了,就算有些记忆,她拿着毛笔也只能写出软趴趴的字来。

  不过能识得雍朝的字,还能得到一手刺绣的能力,杨婵已经觉得很开心,不过也随着这些记忆出现,原身留在脑中的那团记忆竟然慢慢缩小,竟是快要消失。

  好在该知道的,她大多都已经知道,如今就是想着如何才能不走原身的路子。

  兴许有人会想,怎么不去告诉杨夫人?且不说杨夫人信不信,兴许听到她的话后,还以为她被脏东西附身,禁足家中。

  将布衣妥善收好,杨婵又开始打起那些首饰的主意,知道不久后就要抄家,这些东西便再不是她的,何不换了银子实在。

  还有她小书房里的孤本名帖,到时候逃命,哪里能带得了东西。

  杨婵正想着,便听丫鬟来说,三姑娘来了。

  “姐姐,听说您这几日病了,如今可好了?”一个身穿红色袄子的明艳姑娘打了帘子进来,见到杨婵,浅笑着问道。

  来人是杨婵的庶妹,同她同岁,只比她小了一个月,是杨知府最宠爱的姨娘所生,在府里是除杨婵外最得宠的女儿。

  杨婵这次会落水生病,与她脱不了干系。

  “不过是受了点风寒,歇了几日,已经没多大碍。”杨婵看着杨三姑娘,颇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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