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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妃[GL]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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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白瑾的待遇,换了常人,哪儿见的到这般模样的白将军。

轻柔柔的抚摸着白萝的后背,白瑾仍旧温笑着道:“你不是总吵嚷着要惊喜么,这不就是了。”

妥妥的姐妹情深画面,可是旁边的管家杨肃老眼是眨了又眨,终是忍不住开口了:“小姐,老爷吩咐让你进去呢,屋里头还等着的。”

惯来都以自家老爹为重的白萝不得不起身来,看看杨叔又看看白瑾,顿时有几分愤懑道:“杨叔,是不是阿爹又不准姐姐进去?”

白瑾,荣国公府庶出大小姐,与白萝是同母异父。当年白萝方满周岁,荣国公白淳璇便领了一貌美男子和三岁的白瑾进了府,至此,府中大乱。

白萝的阿爹,外人皆赞完美男人的楚聿安,什么都好,偏偏就是性格太执拗,如何都不待见这个庶女,所以每次白瑾过来,都是被拒之门外的。

“你等我去同他说说。”

白瑾拉住了白萝,摇了摇头,遣退了身边的人,余下姐妹俩,才将腕间的包袱给了她,柔声道:“这是母亲让我给你的,还有……给父亲的,都是她亲手做的,我是顺道过来,等会还要继续去同州,别打扰父亲了。”

这就是白瑾,性子沉稳温婉,即使连续七年来都没进过将军府大门,还是没有半分怨言,便是面上,也一派平静,时间长了,只有白萝是喜欢她的。

“你去同州做什么?”

白瑾想也没想便都告诉了白萝,道是:“母亲让去的,她的身子还是那样,听说同州府里出了位神医,我去寻寻。”

“她还没好啊?”

自打十岁的时候被她老爹带到了这里,就再也没见过母亲了,她那身病,听说是她老爹当年带着她愤然离家吵架落下的,日子一长就说是心里头不舒服,透不过气。

接过包袱,白萝的喜悦减了好几分,白瑾看在眼中,不自禁的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白萝的一头长发乌黑亮丽,漂亮的很,她还是闺阁女子,梳着两个小髻,又堆了点玉花珍珠,别样的可爱。沙场风腥没有一丝留在面上,便是一双眸子也是极其纯净。

换做常人见了,哪儿认得出来是上个战场的女将军呢,分明就是娇滴滴的世家贵女。

可是白瑾清楚知道,白萝那一双看似细嫩的小手,握剑的地方早是生出老茧,小腿在一次战役时还被敌将用刀砍伤过,虽然楚聿安找了不少药来治,却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疤痕。

“等我从同州回来了,接阿萝出去玩可好?”

此时的白萝,并未看见白瑾眸间一闪而逝的不忍,只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荷包,并蒂双粉莲,鸳鸯后戏水,还挺好看的,提领着就抬头。

“这是谁做的?我还不想出去玩呢,还有,听说你要订亲了?”

白瑾摘了荷包便挂在了白萝的腰扣上,她今年都二十了,虽说是庶女,可是谁又不想跟荣公府挂上关系呢,订亲的消息时有传出。

“这是我做给你的,别乱听那些话。”

“给我的?谢谢姐姐!”

白萝极悦的拿着荷包翻看,往年白瑾也送些东西来,却还没送过亲手绣的呢,和白萝一样,白瑾也是在朝中任职的,吏部左侍郎,序正二品,比白萝还忙的人。

大卫朝男女平等,入朝为官均是看的才华,女子可娶多夫,男子亦可娶多妻,谁也不踩谁的低,这种规律已经好几百年了。

白瑾有些失望,只能叮嘱道:“不跟我出去也罢,最近不要去别的地方。”

“你不说我也会的,姐,你放心吧,你赶紧去找那个神医去。”

十岁之前,白萝记忆中的母亲,是极其疼爱她的。当时她老爹要带她走,她那娘是急哭了,拽住她的胳膊说什么都不准走,高昌候府的人来了,她也不松手。

——这是我的女儿!你不能带走她!

白瑾走了,白萝进了府去,京城来的人已经被她爹安排住下了,抱着包袱就坐在了她老爹身边,有些闷闷不乐的。

楚聿安今年三十有七,褪下一身铠甲换做墨竹华袍,是帅的异常过分,修长的五指轻握着茶杯,嘴角噙着笑意递给了白萝。

“她说娘病的严重。”接过了茶杯,白萝用最快的速度小声说着。

“阿萝可知道府里来的是什么人。”

白萝瞄了她爹一眼,依旧风轻云淡的俊脸上,没有任何异动,明明是听见了,还能装的如此镇静,放了手中的茶杯,便指着桌上的包袱。

“这是娘捎来的。”

“陛下发来的人,太子薨了。”

故意作对是白萝惯来做的事,可她爹总是能在三句之内让她输,这次亦然。

“又死了!”

作为忠臣,她爹表现的有些过于淡定冷漠了,小时候七公主跟她玩的还不错呢,才二十三的人,就这么薨了?

“宫里的意思,是想招你回去一趟,你可愿意?”

白萝听出了老爹话中冷笑,按顾某人所教,她知道那是在生气。也是哈,太子死了十三个了,怎么这次突然要招她回去干嘛呢?忽而想起顾某人的阴谋论。

“阿爹,我就是现在赶京都去,太子都下葬了。”

“这事有些问题,你速去吉祥府中,这两日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还是有的,剧情也在几章后,着重开始生活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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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秘密行动之路

“怎么还来我这儿避难了?”

一手扣着紫砂壶饮茶的顾吉祥煞是惊喜,再一听白萝是她爹使来的,就有些沉了脸色,一挥手水榭里的人都退下了。

“你姐姐可有同你说她过来做什么?”

白萝恹恹的趴在雕花栏杆上,手中的牡丹绢扇都快被扇破了,也想不出她爹是个什么意思,只能将希望寄予顾吉祥了。

“她说去同州找神医,我娘一身病等着治呢,你快说我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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