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惯犯，以前因为猥亵儿童还坐过牢，现在干的也是拐卖儿童的勾当。警方后来还顺着这条线在他家地下室找到几个小孩，我算是顺便替这些孩子也解了恨。”
萧奕辰道：“我真想不通，老都老了，还知法犯法有意思吗，老人也这么变态？”
“有什么想不通的，流氓也会老，老了不就是老流氓了，你指望他老了就改邪归正？”
萧奕辰咬牙道：“不要脸！这种人年轻的时候就该彻底铲除掉！不然老了更坏。”
“所以你要多注意点，别因为是老人或者女人就放松警惕，现在人贩子也升级了，越不可能是坏人的偏偏就是坏人。”
萧奕辰气愤难当，简直没法纾解愤怒。
又过会，萧奕辰四处打量瞥见陶睿后座有一个腹部鼓鼓的胖乎乎的布偶鱼。
布偶鱼是很少女心的粉红色，尾巴呈漂亮的扇形，体型大概有一米长，手感应该是软软的。
萧奕辰突然道：“鱼能摸下吗？”
“鱼？”陶睿愣了下，无所谓道，“摸啊，不过你……”
陶睿点头的同时，萧奕辰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座椅揪着软软的鱼尾巴拖过布偶鱼，并怀着满腔愤怒像要把这股火气都发泄出来般的猛地用力撞向布偶鱼的肚子。
想象中的柔软触感没有传来，陶睿额头猛地撞在一个硬邦邦的铁疙瘩上，发出清脆的“嘭”的一声响。
陶睿愣愣地把话说完，“……小心点，是存钱罐……”
萧奕辰痛的龇牙咧嘴，捂着额头悲痛欲绝地愤怒道：“是存钱罐你不早说！”
陶睿无奈道：“你没等我说完。”
“这明明是玩偶！”
“外面是玩偶，里面包着存钱罐，鱼脖子下面有塞子能打开的。”
萧奕辰把头埋在膝盖，既觉得丢脸又无比羞愤，“存钱罐就存钱罐，玩偶就玩偶，你弄成这样干嘛，存心让我撞吗？”
陶睿憋着笑道：“你傻啊，逮着东西就往上撞，这要是刀尖你也撞？”
“我又不傻！我摸它尾巴都是软的。”
“嗯，你不傻，是存钱罐先动的手，”陶睿说着从后面拖来一个小抱枕，“存钱罐是买给小晴的，她生日快到了。你想发泄用这个，头转过来我看看有没有事。”
萧奕辰幽怨地转头看陶睿，“没起包吧？我摸着挺痛的。”
陶睿凑近看了下，撞到的地方有点泛红微肿。陶睿把车上的急救包打开，想要给萧奕辰抹点红花油消炎。
萧奕辰把头往后缩，“红花油有颜色，不要。”
“这个消肿止痛更快。”
“不要，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