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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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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病着呢。”刑鸣伸手不配合地阻挡,“医生建议,恢复期间半日卧床休息至少三个月,同时不建议进行性生活。”

虞仲夜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眉问:“会猝死吗?”

“那应该不会。”刑鸣不敢把话说得太严重,深怕老狐狸一发狠,就把他好容易争取回来的《东方视界》给停播了。只得掐着分寸,小心回答,“但是会胸闷,心悸,甚至晕厥。”

“死不了就行。晕了让老林直接送你去医院。”虞台长竟觉自己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行事愈发不正经,他的呼吸变得短促,眼神更加摄人,他咬了咬刑鸣的鼻子和下巴,一手抬高他的屁股,一手扯着裤腰稍一用劲儿,便将刑鸣的裤子扒下一截。

后庭忽感一凉,不及守住内裤,半截白亮亮的屁股已经露在外头。虞仲夜放缓行凶的节奏,抓着刑鸣的臀瓣便将他带进自己怀里。一手继续揉捏把玩,一手摁下刑鸣的后脑勺,唇与唇火热相接,牙齿也磕在一起。虞仲夜不由分说地以舌头侵入,将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嘴里,反复翻弄。

一个吻都如此暴戾急切,看这情形是非办他不可了。刑鸣虽气门被堵濒于窒息,心里却道十分好笑,昨儿夜里明明自己想要,老狐狸却装模作样地不肯给,这会儿分别在即,反倒急不可耐了。

愈想愈觉洋洋得意,愈想愈觉扬眉吐气,便也顺势搂紧了虞仲夜的脖子,同样以舌头在对方嘴里扫刮冲撞,热切地回应这个吻。

车内一片黏糊糊的湿响声,纠缠间刑鸣舌头破了。虞仲夜尝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愈加凶残地咬住刑鸣的舌头,连带胯间的性器也彻底醒了。他腾出一手拉开裤链,那东西便呼啦一下自己弹跳出来,硬邦邦地抵住刑鸣的大腿根。

马眼怒胀,似喷出一股热气,刑鸣大腿根部的皮肤被狠灼一下,猛地警醒了。

老林还在车上。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

性这东西真不好,乱人心智,丧人尊严,害人匪浅。

刑鸣不想被外人看了活春宫,回过魂来开始反抗。到底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虞仲夜制不住他了,便松开刑鸣,问老林,几点的飞机?

他刚一松懈双臂的钳制,怀里人就软软地栽了下去,伏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老林心领神会,说,我们出发得早,我一会儿下去抽根烟,耽搁半小时应该还来得及。

虞仲夜垂下眼睛看着刑鸣。这小子正张大着嘴,粗声粗气地喘,一张脸又呈现出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满头细密的汗珠。

他确实想吃了他。用眼,用唇,用手,用阴茎。而且不是囫囵吞枣。而是毫无罅隙地嵌进他又紧又热的身体,细细地磨,慢慢地咽。直至拆骨入腹,由肉到灵,完完整整地占有。

“半小时。”虞仲夜道,“不够。”

从病发到病愈,满打满算不过半个月,急性心肌炎确实不易恢复,刑鸣察觉出自己此刻心动过速,再一折腾怕是又得厥过去。想了想,既不愿意便宜了台长司机,也不敢让台长扫兴,咬了咬牙,索性借杆上爬,开始讨价还价:“我这会儿要干得了,也就不需要过渡调整一个月。《东方视界》下下周就恢复直播,行不行?”

虞仲夜不动声色看了刑鸣半晌,忽地眉目一展,笑了:“老林啊,小刑是越来越会跟人扯皮耍赖了。”

“还不是因为刑主播太招人喜欢。”老林也笑,就差说出“恃宠而骄”四个字。

“招人喜欢么。”虞仲夜侧脸看着刑鸣,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拉他靠近,打量了好一阵子,才微微点了点头,“是招人喜欢。”

脸上的笑反倒敛住了,仍是一派喜怒难测的威严姿态。

“老师,”刑鸣知道男人这时候憋一回就极不舒服,何况已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于是给对方、给自己都找了个下场的台阶,“我给你……打出来吧。”

虞仲夜仰头后靠,看似十分倦怠地阖上眼睛:“咬出来。”

光天化日又赶时间,这车停不停、停哪里似乎都不太合适,虞仲夜没再发声,老林便驶着宾利上了机场高架。前后座间的隔板升起时,刑鸣已经跪在虞仲夜两腿之间,伏身下去,眼前的肉茎粗长且硬,握在手里,热气蒸腾。

用手上下搓动茎部,张嘴含入肿大的前端,包裹着边缘细细吸吮片刻,又用牙齿往龟头上轻轻一嗑。

虞仲夜眉头不由拧紧,手臂一抬,五根修长手指便插入刑鸣的头发中。

时而舔弄软沟,时而轻咬茎柱,刑鸣红着脸、憋着气,卖力表现,乃至两颊的肌肉都麻了,手中物事还是擎天一柱,半分泄精的迹象也无。龟头再次抵达喉部深处,他叫苦不迭,难受得直呜咽,虞仲夜却忽然抽出阴茎,淡声道:“背对我,坐上来。”

刑鸣刚刚背过身去,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腾空托起,环在怀里,后背紧偎着一副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能感受到脉搏饶有节奏地跳动。

“啪”地在刑鸣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虞仲夜道:“腿并拢,夹紧。”

刑鸣自己将内外裤一并褪至膝盖以下,以便大腿完全合拢,能够紧紧夹住虞仲夜的性器。

粗硬如铁的性器在腿间小幅度地抽插、抖动,刑鸣微微低头,与虞仲夜十指交扣着,揉磨对方的龟头。

股交的快感很隐秘,两个男人不接吻时,就若无其事地聊两句。

“倒在演播台前就算工伤,你留在家里,病养好了再回去。”

“嗯。”

“病了就别自己开车,想去哪里都找老林。”

“嗯。”

“美国的项目快成了,一周就回来。”

“嗯。”

“管好自己,在家等着。”

“嗯。”股交也不容易,刑鸣一路只管点头,听到这里才边喘边问,“管……管好什么?”

“前头管好。”虞仲夜倒是气息不乱,捏了捏刑鸣半耸的性器,又将他双臀掰开,以自己的性器前端顶了顶他的肛口。“后头也管好。”

临近机场,虞仲夜托举刑鸣的双臀,在他腿间加快抽插的节奏。刑鸣也配合地前倾上身,趴伏于隔板上,好让后庭完全曝露,身后的男人能进退自如,酣畅淋漓地射出。

许是“一点娇红”的风光太招人,虞仲夜强将上身压在刑鸣背上,性器对准穴口,往里狠撞猛挤。

“好痛!”刑鸣呼痛出声,又在心里大骂,这老狐狸言而无信,说好了“只蹭蹭不进去”呢!

肛口的肌肉闭合得太紧,几次三番欲入而不得,虞仲夜不得不放弃进入,转而拢紧刑鸣的双臀夹住自己的阴茎,在那隆起的两峰之间反复摩擦。数十下后,他将刑鸣的脖子狠狠扭过来,像是要折断他的脑袋,发泄似的堵上自己的唇。

那根阴茎更烫也更湿了,大腿与后庭遭受粗暴撞击,刑鸣的身体被顶得频频撞在隔板上,也不知道驾驶座上的老林能听见多少,感受多少。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肛口被硬物顶弄却带来离奇的快感与饥饿感。除却最初交易的那两回,大多时候虞仲夜都喜欢内射。他也很享受临界点到来前那种节律性的跳动。譬如此刻。

他一面与这个男人交换口中津液,一面承受他滚烫的精液。

下车前,虞仲夜用手指拭掉自己茎身上的精液,将少部分擦在刑鸣的耻毛上,又将残余的抹在刑鸣的唇上。唇都被他咬破了,跟画中人点了口脂似的。

虞台长满意地走了。老林放下隔板,即使宾利隔音效果出众,他仍一路大气不喘,一言不发。回过头,看了看后座上一脸汗水与潮红的年轻人,挺体贴地递出一张纸巾。刑鸣大大方方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很快恢复原样,瞧着冷眉冷眼,透着冷心冷肺,仿佛无事发生。

老林问他,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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