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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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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半晌缓过神来,站起身用袖子擦着吓出的汗,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你、你会法术?”

  “哥哥不必惊慌,炼丹术而已,算不得什么。”何方自谦道,“药两日即可大成。”

  “好,好。”西门庆今日的刺激太大,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早晨想好的话,如今也都抛在了脑后。

  西门庆拜别何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忙唤管家去兑换100两黄金,管家虽然不解为何突然要这么大笔钱,但还是依言去帐房取了银子又到钱庄去换黄金。

  何方等西门庆走了,才用油擦掉手上的粉末,又用水冲洗了几遍手,一点雕虫小技而已,但糊弄迷信的古人却很管用。

  过了两日,何方拿着一瓶药丸来到西门府上,西门庆亲自相迎,又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两人来到书房,西门庆屏退下人,关上房门。

  “武兄弟怎亲自来了,你派人通知一声,我亲自去取药。”

  “西门大哥太客气了。”何方在西门庆期盼的目光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西门庆伸手要去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怕污了药,在身上抹了抹手,这才笑着双手接过药瓶,打开一股清淡的药香淡淡地飘出瓶口,不刺鼻不浓厚。

  西门庆倒出一颗,那药丸只有黄豆一般大小。

  “这……”怎么比逍遥丸小了那么许多?

  “西门大哥不可小瞧这一颗,浓缩才是精华,若是做得如逍遥丸那般大,则药力过盛,反倒与身体无益,一日最多只可服一粒,绝对不可贪多。”

  西门庆明了地点点头,摇了摇药瓶,“这里有多少粒?”

  “三十粒,一锅药材只熬制出这三十粒,所以才尤为珍贵。”

  “这下个月的药丸不知道……”西门庆眼睛瞄着何方,犹犹豫豫地笑道。

  “这药服用一个月就不必再服用,再服用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何方又掏出一瓶略大些的瓷瓶,“这里是我用剩下的药材制作的逍遥丸,足足100粒,一日最多不可超过两粒。”

  西门庆本有些遗憾只有三十粒益寿丸,但也知道这三十粒耗费了多少珍贵药材,哪能一直服用,又听到何方拿出100粒逍遥丸,心中大喜,立刻将那点遗憾给抛诸脑后,双手接过瓷瓶,千恩万谢。

  西门庆心满意足,拿出十个金元宝交给何方,何方大方接过沉甸甸的一袋元宝,西门庆留他吃饭,何方也不推辞,吃过酒这才告辞。

  何方往家走时一直留意身后,确认无人跟踪他,何方确定那西门庆暂时无害他之心,他现在正忙着试药效呢,哪顾得上动坏心思。

  何方第二日就买了一处大宅子,离闹市很远,何方命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整修了宅子,挖了下水管道,又在院子里挖了池塘,建了亭子,种了竹子,因多给了些工钱,让工期缩短为两周。

  两周后何方搬入新宅,西门庆特意在阳谷县最大的酒楼摆了酒席,邀自己的朋友给何方庆贺乔迁之喜。

  西门庆日日服药,如今他离得了女人却无法离开那益寿丸了。

  何方的宅子极其别致,来拜访的人无一不被宅内的装饰配置所吸引,卧房的地上铺满了羊毛织成的地毯,进屋还要换上一种名叫拖鞋的露脚无后跟的鞋子,床柔软有弹性,像是睡在棉花上一样,一整面墙的大衣柜,门竟然是推拉式的,还有挂在房梁上的三片长木片,一根长长的麻绳垂下来,一拉那麻绳,那三片木头会旋转,就会有风,这可比扇扇子要凉快多了。

  更稀奇地是那冲水马桶,上完厕所,一拽水箱上的绳子,马桶就干净了,再也不用闻茅厕的臭味了,还有那洗澡的木桶是固定在地上的,木桶底下开了个洞,洗澡的时候就用木栓堵上,洗澡水顺着竹管从隔壁烧水房流进木桶里。

  见过的人都说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何方却觉得还差得远了,要是有电生活更方便许多,现在不过是凑活而已。

  何方宅里的佣人不多,一个做饭的老妈子,一个负责起居的丫鬟,一个负责干杂活的小伙子,伺候何方和三刀绰绰有余了。

  三刀翻身做了主人,被人少爷少爷地喊着,极为不习惯,何方让他专心学习不用再伺候左右,但三刀依旧每天早上给何方端洗脸水晚上给何方洗脚,每天在何方晨跑完给他准备好热水毛巾洗澡的香胰子。

  何方感念他一番孝心,也就由着他,但每日对他学问的考校却并未因此而放低标准,反而更加严格。

作者有话要说:  武二要回来了^_^

  ☆、第六章

  

  离家一月有余的武松归心似箭,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家去,他想念家里的芝麻糊,想念糖醋排骨,想念梅干菜扣肉,哦,他可不是因为吃食才这般想念家的。

  好久不听哥哥讲的睡前故事,不习惯的他每夜要熬到很晚才能入睡,自己不在哥哥身边,哥哥也不知受人欺负了没,二刀有没有照顾好哥哥,哥哥会不会瘦了冻着了,我留的钱够不够哥哥花,哥哥会不会又去卖炊饼了,唉呀,这马怎跑得这般慢。

  已经将大部队远远摔在身后的武松心急地甩着马鞭,在官道上一路奔驰。

  回到阳谷县的武松先去向知县交了差,然后去集市上买了好酒好菜,水果糕点,带着在东京买的玩意儿,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双手腾不出来,便砰砰砰踢着门,声音洪亮地喊道:“哥哥,快些开门。”

  好半天门被打开,探出一陌生男子,陌生男子见武松魁梧的身体,又一身都头衣服,不敢怠慢:“官人要找谁?”

  “这是我家,你是谁?我哥哥呢?”说着撞开那人,进到屋里,那人踉跄着摔倒在地。

  “哥哥,哥哥——”武松喊了好几声不见有人应声,瞪着因连夜赶路熬红的眼睛,揪起地上那人的衣领,“你把我哥哥怎样了?快说。”

  “壮士,壮士,有话好说,我也才搬进来,不识得壮士的哥哥。”

  “我哥哥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相貌堂堂学富五车,你竟然不知道我哥。”

  那人哭丧着脸,我连你都不识得,又怎会知道你哥。

  “哟,武二郎,你回来了啊。”对门的王婆走过来笑着亲切地喊道。

  武松扭头看她,脸上三分盛怒七分焦急。

  “王婆,我哥哥去哪儿了,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你哥哥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早看出武大郎是个有大才的人,果然被我言重,我王婆活了几十年,看人的本事最厉害了。”王婆还在自夸,武松已经不耐烦了。

  “带我去找我哥。”

  王婆被突然迫近的武松给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应道:“好、好。”

  武松俯身去拿扔在地上的食物,扭头瞄到抖成筛子的男子,武松起身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这些便作为赔礼,告辞了。”

  王婆走到集市上租了辆驴车,武松坐上驴车,车子行了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巍峨的宅子。

  “瞧见没,你哥哥现如今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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