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怎么没水了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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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鹿鹿“凶狠”地看着尤得。

“我对这里还不大熟悉,想托小莞姐……”尤得愣了愣,然后又一五一十地向鹿鹿交待。我赶紧把鹿鹿拉到身后,可别让鹿鹿把房东的朋友惹毛了,我还想多在这里住一会。“没问题。”

鹿鹿憋屈地杵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尤得交换微|信号,等尤得走后才拉着我,“小莞,你能看到我吗?我是死了吗?”

“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去把今天的早餐吃了。”

“我不爱吃早餐。”陆鹿比开始哼唧了。

陆鹿比这一哼唧,“单身妈妈的早晨”的错觉向我迎面掀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会承认我们亲子关系的。”我看着陆鹿比,“十多年前,我就把你流了。”

“小莞,我以后一定能好好照顾你。”

“哦。”我冷淡地看了鹿鹿一眼,“那明天你做早饭吧。”

陆鹿比“嘶”了一声,“那你还是晚点答应我吧。”

“……”

陆鹿比搅得没完没了,我真想把岑岑喊过来把她领走,不过我也估计到岑岑的口吻了,这一问还真是,岑岑高贵地笑了一声,“?自从她初中数学吃了鸭蛋,就已经不是我卓越的陆家人了。”

“她是你的小姑姑。”

“……等我当了大家长,第一件事就是在族谱上划掉她。”

“她现在还是你的小姑姑。”

“shutup!”

“侄女?”鹿鹿凑到我手机旁,亲切地喊道。

“……赵莞,你手边有什么趁手的?”

“吸尘器。”

“很好,我会叫人来收尸的。”岑岑挂掉了电话。

陆鹿比一脸娇羞地捂着胸口,有一种莫名的含苞待放的姿态,“啊小莞,你要对我做什么吗?”

我看了看手边的吸尘器,陆鹿比也看了一眼我手边的吸尘器,她喊了一声窜溜出门了,“我去买菜。”

等我处理完公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咦?鹿鹿还没有回来?我要不要去报案,失踪儿童急急急?心里这一想,有些急,鹿鹿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嗯先出门买个夜宵再说。我这刚一拉开门,就看见鹿鹿坐在楼梯上,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鹿鹿?”

“小莞。”鹿鹿泫然欲泣的样子,她哀嚎了起来,“我看见班草了。”

鹿鹿这么一说,我知道班草是谁了,当然不是男的,是一个女的,确切地来说,是鹿鹿初中的暗恋对象,一个打扮偏男性的女孩子。不像现在,鹿鹿初中的时候很胖,个头也不高,是全班的取笑对象。鹿鹿生性乐观,自然不在意这些,除了班草。只要班草说什么,她便走不动路了。像初中,心智未开化,班草也是,没少拿鹿鹿开玩笑。还有一次指着鹿鹿的鼻子怪叫,“我会跟一头猪谈恋爱吗?”

我当时见到了,拉开鹿鹿,迎着班草的俊脸甩了她响亮的一巴掌。当然我做的出格的事情并不多,这只是极少数的一件,甩完以后我腿就在抖了,那时候都在传班草和黑社会混在一起,我会不会被几个痞子拉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强行给那个了?哦我们学校后面是菜市场。后面阿晓自然是站出来了,在班草反应过来后。阿晓把我和鹿鹿这“两只受惊的小鸡”护在身后,帅气的就像“一只骄傲挺立的老母鸡”。

不管怎么说,班草始终是鹿鹿胸口的朱砂痣,虽然我们一致认为是一抹艳红的蚊子血。

☆、第7章 尤得X陆鹿比

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鹿鹿消失了一段时间,我和阿晓问岑岑,岑岑在学校门口开了个品牌店,品牌店正在装修,她扬起下巴,我和阿晓顺着她下巴扬起的方向,看到了油漆工手里拎着的红漆。岑岑捂嘴一笑,“呵,你说这个红漆怎么这么红。”

在我和阿晓想着要不要报警“大义灭亲”的时候,鹿鹿出现了,她瘦了,高了,也白了,穿着打扮也完全和之前不是一个画风,如果要说,那就是班草2.0啊。班草成绩太烂,没有升上高中,去读了个五年制的大专。而我们四个人又升上了本部的高中,我们的学校是初高中连体,只不过岑岑在最好的班,鹿鹿和阿晓一起挂车尾,而我不上不下,在实验班也不上不下。后来岑岑高二便去太平洋彼岸了,去“彼岸”之前她叫了阿晓出来,阿晓拖着我,我便尴尬的夹在他们中间。岑岑又告了一次白,阿晓没答应,然后阿晓的腿被岑岑打折了。虽然我想帮忙来着,可是岑岑的样子太可怕了,就像吃了超级马里奥里的蘑菇大力水手的菠菜太上老君的仙丹。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120急救车,阿晓满脸血污地看着我,“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绝对不记恨岑岑,也不会想着报仇。”

阿晓气若游丝地拉着我的手,“别让别人知道是陆岑打的。”

“我都知道,你想保护她。”

“……不是。”阿晓闭上了眼睛,一米八的男儿流下了两行清泪,“我打不过她。”

阿晓是gay,而且还是1号,他谈过两任,初恋是网恋,对方也是高中生。后来对方被家长拔了网线,这段恋爱也暂时无疾而终。为什么说暂时呢?因为初恋在我们大学的时候找来了,那个时候阿晓已经有了第二任,是一个漂亮的学长。说起这段往事,阿晓自然是心虚的,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阿晓做不了选择,只能“三人行”。最后是学长放的手,阿晓心里也愧疚,说什么也不敢谈恋爱了。他的事也被家里人知道了,他家里人和我家人一样,怒不可竭,近段时间家人的态度才有好转,说让他回家相亲。他家人似乎认为传宗接代是一回事,搞同性恋又是另外一回事,仿佛这两件事不冲突似的。

岑岑是女强人,追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些追求者有着非常响当当的名号,岑岑答没答应就无从得知了。鹿鹿大学里有过一任女朋友,见过女友的家长,也带女友见过自己的家长。在职业规划上,两人起了冲突,女方提出了和平分手。有一次去北京出差,在商场也碰到了她的初恋,她的初恋已然结婚,和丈夫出来买婴孩用品。我告诉鹿鹿的时候,鹿鹿也一脸淡定地说她知道。真是奇怪,鹿鹿这人平时有点小挫折就喊天喊地喊不行了,初恋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硬是被她轻飘飘过了,伤感的脑回路和别人真不一样。

“你和我进来。”我和坐在地上的鹿鹿说,也不知道她坐在门口多久了。接着她才失魂落魄地随我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神情仍旧很沮丧。

“我下碗面给你吃。”

“我不吃面,面太难吃了。”鹿鹿拧着眉头,眼泪水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我抽了一张纸巾给她,她拿着纸巾擦了擦眼泪水,“还有吗?”

我把整盒纸巾递给了她,她抱着纸巾盒神情似乎很委屈,自己给自己抽出一张纸巾,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妈的她又变帅了,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你也很帅。”

陆鹿比挂着鼻涕看着我,“真的吗?”

“……嗯。”

“那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这是两码事。”

“哇……”陆鹿比哭出了声,“赵莞你不当我女朋友,我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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